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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也是,家裡的狗無緣無故一直叫,肯定是有事,如果他家人在附近,肯定會趕回來看看。果然沒過幾分鐘,有個三十多歲的大姐領著兩個十多歲的小孩就從遠處走了回來,他們每個人的肩上都挑著一擔稻草,看那每一擔稻草的體積分量絕對不輕。一個女人,兩個孩子能挑起這麼多的稻草,算很了不起了。他們個個頭上冒著汗水,身上的衣服被汗水侵溼緊緊的貼在面板上。臉色都不是很好,似乎肩上的擔子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一樣。

看著從遠處慢慢走過來的三個挑著稻草的身影,我心裡很不是滋味,如果磚匠還在,這樣的粗活重活或許就輪不到他們,就算他們也要幫忙挑。但是一家四口一起挑著稻草走在路上的畫面遠遠要比現在美的多。至少,這個家是完整的。家完整了,心就是完整的,心完整了做什麼事情都不會有眼前這種殘缺的傷感。我想無論是誰家,失去了頂樑柱的父親,日子都不好過。

“去接接啊”師父低聲說了幾個字,我趕緊跑了過去。和磚匠老婆說:“我師父是X師傅,這次來看看你們家磚匠。”說完指了指不遠處的師父,並且從磚匠老婆的肩上接過那擔稻草。我師父的名字在這十里八村的人基本都知道一點,就算不知道也沒關係,農村裡面有客來訪,自然是要以禮相待的,更何況我還說了他們家磚匠。農村裡面在這一點上面比城裡要好很多,在城裡,很多人都用一種非常謹慎的態度去對待陌生人發出的交流請求,太多的懷疑和猜忌。而在農村,隨便聊兩句的交情,就熱情的要留人在家裡吃飯,沒有任何芥蒂和嬌作。不是因為農村裡的人比城裡人好,而是因為城裡的壞人比農村的壞人要壞要多。

她也沒有客氣,說了聲多謝。就在我肩膀放到扁擔下面的時候,她把那擔稻草交給了我,當她卸掉力氣的時候我才知道這擔稻草有多重,稻草是那種沒有完全乾透的稻草,裡面水分多,所以特別重。我從小挑東西就不是很厲害,每次家裡收稻穀,或者去掰玉米摘花生什麼的,我都不能用肩膀挑中午,因為我的鎖骨明顯,擔子壓在肩膀上很容易壓到鎖骨,會很疼。

不過即使很重,我還是忍著疼痛挑起了那擔溼稻草。

走到院子裡面,我和磚匠的兩個兒子把稻草堆放在了院子的牆角,那牆角已經推滿了稻草,這麼多的稻草,這母子三人,得挑了多少趟啊?

磚匠老婆在我們放下稻草的時候對兩個兒子說,你們先去挑。我招呼一下客人就過來,她那兩個兒子默默的點了點頭,拿著扁擔和繩子又出了院門。而且走的很快,似乎在爭著搶著多挑一趟,給媽媽減輕點負擔。他們兩個走後,磚匠老婆招呼我和師父進去灶屋,並且給我們一人倒了一碗茶,那茶很簡單,燒一鍋開水然後倒到一個很大的茶缸裡面,再往裡面丟些茶葉,放在餐架下面陰涼的地方,能喝十來天。

“X師父,多謝你特意跑家裡來一趟,是不是我們家磚匠出了什麼事情?”磚匠老婆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師父一口喝完碗中的茶說道:“不是不是,我們今天過來有兩件事情,第一是告訴你們,你們家磚匠走的很安心,而且會一直保佑你們的,所以你們也要堅強點,不要讓磚匠擔心。第二就是我想向你打聽一下磚匠砌的那個烤房的位置在哪裡,我們想過去看看。”

舊事重提,勾起磚匠老婆好不容易堅強起來的內心,淚水猶如決堤洪水般嘩嘩的往下流,只是她沒有哭出聲,只是一個勁兒的擦著眼淚說道:“謝謝你們,他好就行了,我們也會過的很好,不會讓他擔心的,希望他能安心的去吧。”雖然沒有哭出聲,但是這短短的一句話,她說了很久才說完,這種表面堅強的悲傷要比大哭一場的情緒內斂很多,同時也痛苦很多。她是個堅強的女人,至少,表面很堅強!

師父說:“先帶我們去給磚匠上柱香吧,然後再告訴我們那烤房在哪兒。”磚匠老婆點了點頭,領著我們進了堂屋。堂屋正對著的神龕上面擺著磚匠的遺照。遺照旁邊插滿了燒完的香杆子的香爐告訴我,這幾個月他們沒少給磚匠上香。

看著磚匠的遺照,我心裡感概萬千,師父說:“去上柱香吧,你們也算有緣。”我知道師父的意思,磚匠是我親手送走的。有了這個機會,於情於理我都應該給它上一炷香。我從布包裡面拿出一疊黃紙錢,一張一張的燒給了它,然後又取出三炷香恭恭敬敬鞠了三個躬,把香插進香爐的那一刻,突然覺得它好偉岸也好可憐,即使它曾經撲過我。這個堅毅的農村漢子,這一輩子有沒有真正的為自己活過一回?世事悲歡,終究抵不過黃土一杯。

上完香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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