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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裡長的,小和多吃點。”
靈藥田一般都是修士照管,選的地方也相對靈氣充足,長出來的菜自與一般人種的不同。景悅聽說,提起筷子就給景和夾了一箸青菘菜,“聽見沒,別光吃肉。”
又給只管別人不顧自己的薛景行夾了兩塊牛肉,“我在想,那所謂天鑑應該不是人為造出來的。能把延陶峰廢墟清空整平,還能立起那麼高大光亮的一根巨石柱,而且全部是在地震的那一點時間裡完成的,修真界應當沒人能做到。”
“嗯。”薛景行點頭,“也許上天真的有什麼啟示要降下,才會讓天鑑升起。”
“那麼問題來了,‘天鑑’這個稱呼從何而來?它的啟示又在哪裡?石柱上面一個字也沒有啊……對了,那個真人是從背面繞過來的,難道那邊兒有字?”
“明天我去看看吧。”
小白靜靜聽著他們兄妹說話,聽到這兒,突然舉起手來,指指外面,又指指自己。
“你也想去?”薛景行猜測,“好,明天帶著你。”
小白搖頭,端起碗來吃了幾口飯就放下,然後站起來往外走。
景悅這下看明白了,“你給我回來!天都要黑了,你幹嘛去?”
小白指指西南方向,景悅道:“我知道你要去看天鑑,不許去!這麼晚了,外面不安全,而且我看那真人不太對頭,像是受了什麼刺激。剛才他對我們就很兇,還不許我們在那裡久留,你又不會說話,被他看見,萬一再拿你當妖精打了。”
小白:“……”
薛景行站起來拉他回去坐下,“你姐姐說的對,好好吃飯,明天我帶你去看。”
“看起來,是叫哥你說中了,紫清宮的人應該是算到枕霞山會有事情發生,特意趕來的,要不怎麼那麼巧,他剛找過去,那天鑑就出來了?”景悅繼續自己的話題。
薛景行點頭:“‘天鑑’這個稱呼應當也不是他自己取的,很可能是得到某種啟示。”
“那就更奇怪了,上神不是已經拋棄修真界、不肯給予眷顧了嗎?這啟示從何而來?”
這個問題沒人能回答,飯桌上沉默下來,蛋蛋埋頭吃完一碗飯,抬頭看哥哥姐姐都若有所思,就問:“姐姐,憑霄到底是什麼人?他做錯了什麼,讓上神連整個修真界都一起怪罪?”
“憑霄……”景悅念出這個名字後,停頓幾秒,才接著說,“是個神人。他出生在延陶峰下,父母都資質平平,偏他生來根骨絕佳,十九歲煉精化氣,二十歲拜入玄元宗宗主門下,兩百歲煉氣化神,五百歲煉神還虛,八百歲煉虛合道,而後飛昇。修仙路途之順遂,前無古人,當然,也後無來者。”
小鳳凰蛋聽的驚奇不已,“那後來呢?”
“後來大約過了一百多年?修真界又有一位上仙飛昇,之後突然濃雲蔽日、天降大雨,海內五洲沒有一處是晴天。大雨連下七日,各處江河暴漲、洪水氾濫,山體滑坡泥石流之類的災害估計也不少,死了許多人。”
這段兒歷史,修真界的小孩子從小聽到大,無不爛熟於心,景和聽到這兒就忍不住插嘴繼續講:“可這不過是個開始而已。雨停之後,天仍不放晴,還颳起了大風,那風大的能將牲畜都捲上天去,連海里的魚都被捲上來,撒的滿地都是!”
他一講,蛋蛋就不信了,“瞎說!風怎麼能刮進海里?”
“怎麼不能?”景悅接話,“龍捲風刮到海面,能把海里的魚蝦都吸上來,再吹到陸地去,並不稀奇。”
“聽見了吧?”景和略得意,“總之,老天變了臉,大雨之後是大風,大風走了還有冰雹,冰雹下完就接著下起了雪,然後一朝入冬、天出二月,那一晚,修真界所有修士做了一個同樣的夢——姐姐,這段兒我說不好,你說吧!”
景悅給蛋蛋添了點兒飯,夾了點青菘菜給景和,回頭想給小白分點牛肉時,發現他已經把飯吃完了,正聚精會神等她講故事。
“你也沒聽過憑霄的故事嗎?”她有點驚奇,“還是不記得了?”
小白點點頭,又搖搖頭,景和翻譯:“白哥哥沒聽過。”
奇怪,他也沒聽過,難道他不是在海內五洲長大的?但海外妖族應該也不會不講憑霄的事蹟吧?除非是魔……不對,小白練的是玄門正宗功法,這幾天大哥都看見的。
景悅暫時按下心中疑惑,說道:“他們夢見憑霄身穿血衣、殺氣騰騰的臨淵而立,他那把聞名於世的太玄劍吟嘯著從深淵中飛出,劍身飽飲鮮血、紅光刺目。這時一位紫衣上神從天而降,斥責憑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