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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看他好像還是認定你介意他的身世,才提議他和暖靈石一起送,我說師姐一定不會——哎呀,都是我的錯。”
司嫣兮抱起一摞書放置另一邊的書架,走了兩步,忽然覺得手裡的東西很沉,一步路都走不動。
太陽落山,天色漸暗,帶走一天的暖意留下蕭瑟的風放蕩肆意。
司嫣兮回了房,拿出原本是給佔琴落的暖靈石。
燭光流瀉下的光影,暖靈石的明暗面的交界處模糊不清。
它只是被佔琴落的指尖輕微的觸碰過,就變得又冷又硬的冰涼沒了作用。
她盯著這一小塊圓形,眼前彷彿出現佔琴落柔軟又安靜好欺的樣子,纖長的睫毛總是輕輕蓋下,掩住眼裡的情緒。
她想起關門前的最後一眼,垂在他身旁微微蜷起的手。
她好像一個壞人,一個孤立宗門新人的守舊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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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的夜巡。
夜色沉沉,雪片密密地飄著,無聲無息地落在佔琴落肩上,地上已經蓋滿白白一層積雪。
廣袤的峽邊空曠寂寥,佔琴落倚著積雪的樹,眺望幾乎看不清的禁林,陰暗的風聲從林中傳來聲聲罪惡召喚。
他很少想起以前的事情。
高舉火把打燒的村民,長白鬍子意圖將他帶走的邪修,嘴角咧著,興奮著要將手伸向他的臉,卻無故倒在雪地裡的占卜神人。
百年不遇的饑荒、千年難遇的洪水、一整個月不間斷的暴雨。佔琴落抬起頭來,看他們口中,從來沒見過能一直不間斷落下的雪。
皮開肉綻的痛,和飢腸轆轆時,把破碗裡的稀爛的小米粥給了鄰家三歲的羊角辮小女孩,卻看見他們蠶食了小孩的四肢,鍋裡煮著她道謝時伸來的小手。
他們以他作卑劣蠱惑的藉口,控訴的光明又正義。
佔琴落的指腹摩挲冷卻溫度的普通石頭,光滑表面,平潔,冰涼得和落雪一樣。
腳步聲接近,踩在雪上的聲音又輕又小心。
他抬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