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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照片呢,我都沒有追究你侵犯我的肖像權。”仲小圓說的句句屬實,而且也是有理有據,明明該理直氣壯的,可是在莊嚴那強大的氣場的壓迫下,仲小圓說的話反而顯得一點說服力都沒有了。
“我再強調一遍!我沒有***你!”莊嚴用斷定地口氣說道,可是他剛說完,反駁他的事實就擺在了他面前,那張仲小圓走在雪地裡的照片就這樣躍然於眼前,現實就像是一個無形的手掌,給他打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靠,他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這下他終於想起來了。
可是這也不能改變仲小圓未經他同意擅拿相機的事實!
仲小圓被他一陣突如其來的怒火弄得心情盡毀,她鬱悶到了極點!必須要那點東西來吃,好讓她心裡不那麼空虛寂寞冷。她直接從冰箱裡拿了
個冰激凌,大口大口地挖著吃。
郝靜看見了趕忙上前勸她,“老闆,你可不能這麼吃。這麼冷的天,會吃壞肚子的,說不定還要發燒感冒,到時候吃虧的還是你自己。”不過她看見的時候仲小圓已經吃了大半了,她看著仲小圓那怨怒的樣子,心裡有點發毛。剛剛明明心情還很不錯的,這麼點時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雖然仲小圓平常給人的感覺就是傻白甜、快樂的吃貨一個,但是仲小圓真的動怒起來,也是足以讓人毛骨悚然的,而現在,似乎就有點暴怒前點的徵兆。
只可惜仲小圓根本沒聽她的勸,她三兩口直接把冰激凌倒進了口中,然後背起自己的雙肩包就往外走。
不對勁,仲小圓絕對不對勁!郝靜追上去拉住了她,“老闆你去哪兒?外面雪下那麼大,你現在出去不安全。你要是有事的話,等雪停了或者小一點的時候再去吧?”郝靜完全是替她在著想,仲小圓就這麼出去她不放心。
“囉嗦,能出什麼事!”仲小圓的心裡亂得很,她還從來沒有被人罵得這麼悽慘過!莊嚴充分地發揮了他在語言上的絕對天賦,那就是他一個髒字都沒有說過,卻幾乎是把仲小圓這二十多年的人生全部都否定掉了!
於是在仲小圓的印象裡,莊嚴又多了一條罪名——毒舌!
仲小圓在心裡將莊嚴咒罵了千百遍,害的莊嚴一個勁地打噴嚏。
“莊嚴你沒事吧?是不是感冒了?”路驍疑惑地問道,不過莊嚴的身體一向好的很,感冒的機率應該很小。
“可能吧。”莊嚴揉了揉鼻子,大概是噴嚏打多了,覺得鼻子有點塞塞的。
“你剛才在跟誰說話呢?你這脾氣太臭了,誰能受得了你!”路驍善意地提醒了他一句,沒有再多說。他想莊嚴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他在說什麼。自己說多了,反而要被莊嚴嫌棄。
“我剛才說話的語氣很重嗎?”莊嚴這會兒也冷靜下來了。
“可不是麼!你看看他們,都一個個嚇得不敢說話了!”路驍指了指店裡的員工們,他們一個個噤若寒蟬的樣子讓人想笑。不過莊嚴剛才的話的確是威懾力十足,要不是他認識莊嚴這麼多年,恐怕他也要被震懾到了!
莊嚴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喲,你還在擺弄這東西呢!這麼多年了,你還挺長情!”路驍伸手想要拿起相機看看,結果還沒拿到手,就聽到莊嚴那冷冰冰的、彷彿來自極地的聲音,“放下!”
路驍的手抖了抖,悻悻地縮了回來。
隨即他意味深長地打量著莊嚴,就那麼一直看著他,直到看的莊嚴不自在、看的莊嚴不耐煩,“我說你一直杵在這兒是沒事幹了是吧?你要是閒的慌你可以另尋高就。”
“你這是認真的嗎?上次仲小圓說給我五萬塊錢一個月,我還挺心動的。要是你同意我離職的話我可就去了?”路驍試探著問道。
“你這是不折不扣的身在曹營心在漢,我留你何用!”莊嚴知道路驍也就是這麼隨便說說的,所以並沒有當真,也沒有挽留他。認識這麼多年。對路驍,這點信心他還是有的。
“你這說話可真是夠傷人的。我倒是真想見見那位相機小姐。”路驍雖然看上去是個不拘泥於小節的人,但事實上他是個非常細心的人,用時下流行的話來說,他就是個細節控,善於隱藏的細節控,總是在不經意間細膩地捕捉到蛛絲馬跡,然後按圖索驥找到答案。
果然不出他所料,莊嚴的神情一變,整個人的氣壓都降了下來,好像是窘迫,被人發現了不能說的秘密,又好像是憤怒,一種心思被窺探了去的怒火被點燃了。“你在說什麼?”
“就當我沒說過。這種事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