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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忘了份重要的檔案,而莊嚴出家門比較晚,所以就把莊重的檔案替他帶到了公司。隨即,莊重又差遣他把一份有關於年會的檔案順路送給仲小圓。如果換做平常,莊嚴很少會為了幫別人而給自己增添麻煩,可是這一次他竟然沒有拒絕,連莊重都覺得不可思議,因而多看了他兩眼。
莊嚴雖然討厭給別人當跑腿,但是他從莊重手中接過資料後又迅速地趕到了圓概念。
“莊……莊嚴,你……你怎麼來了?”郝靜自從看了《尖叫吧,味蕾》這檔節目之後,便默默地將莊嚴當成了她的男神,所以現在看到活的莊嚴站在自己面前,郝靜緩了好一會兒才稍稍地平復下自己的心情。雖然她並非第一次看到莊嚴,
但是莊嚴的每一次出現,都會讓郝靜覺得不太真實,而且越看越覺得莊嚴帥到人神共憤。
“我提莊總把一些關於年會上的注意事項帶給你們,仲小圓人呢?”莊嚴把資料交給了郝靜,他的目光掃視了一圈,也沒有看到仲小圓的身影,於是順便問了一句。他想這個店如果仲小圓不是還在家睡懶覺的話,應該是出去覓食了。
說到仲小圓,郝靜的臉上就出現了幾分擔憂的神色,“你說我們老闆啊,她剛剛打電話給我說她感冒發燒了,也不知道情況到底怎麼樣。可是現在我又走不開,不知道她一個人能不能照顧好自己。”
莊嚴聽到一半眉頭便皺了起來,仲小圓生病了?他就知道以她那種不要命的吃法,肯定要把身體吃垮的。病從口入禍從口出,能吃並不都是福,“嚴重嗎?有沒有去醫院?”莊嚴的語氣忽然加重,把郝靜嚇了一跳,她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出口,“好像沒有吧。我也不知道具體什麼情況。”
她這說了等於沒說的答案,讓莊嚴的神情變成了一頭被激怒的獅子,殺戮好像隨時都會開始,他微微眯了眯眼,額頭上的青筋隨著呼吸的節奏一張一弛,郝靜不知道是哪裡得罪了他,都不敢開口說話了。她以為接下來莊嚴會怒不可遏地向她咆哮,但是她猜錯了,莊嚴說的是,“那我去看看她,如果嚴重的話我帶她去醫院。”
那話分明聽得就很暖心。
啊啊啊!老闆你跟莊嚴是什麼關係啊?為什麼莊嚴好像很在乎仲小圓的樣子?誰能告訴她這到底是為什麼?仲小圓跟莊嚴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想知道答案卻又不敢問的心情實在是虐心啊。有一個答案呼之欲出,但是郝靜卻怎麼也不敢相信,莊嚴跟仲小圓之間,怎麼會發生荷爾蒙的相互作用?這絕不可能!
莊嚴一路疾馳,飛奔到了仲小圓家。他也顧不得別的,猛地按門鈴,猛地敲門,萬一仲小圓睡得沉了燒糊塗了恐怕得留下後遺症。
仲小圓這會兒好不容易剛睡著,門外的聲音又把她給吵醒了,她迷迷糊糊地跑去開門,就看到莊嚴站在門口,“是你……你怎麼來了?”仲小圓幾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她覺得自己身體裡的細胞都有氣無力了。
莊嚴扶著她到房間,他摸了摸她的額頭,那滾燙的溫度從他手掌的神經直接傳達到神經中樞,燙的他幾乎一下子把手彈開。“你燒的很厲害,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我覺得我要跟我的美食們永別了,好難受啊。”仲小圓軟軟糯糥地說著,本來再難受她一個人都可以抗,就算扛不住了,也是死扛,但是現在莊嚴突然跑過來這麼關心她,她就有點受不了了,想哭。人生病的時候會顯得脆弱,而脆弱的時候就會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淚水一點點盛滿了眼眶。
看到仲小圓這樣,莊嚴便以為她是難受到了極點!他又重新把她扶起來,“你這樣不行,我送你去醫院吧,打個針或者掛個點滴好的比較快。”
啊?聽到要去醫院,仲小圓整個人顫慄了一下。她平生最怕的就是打針掛水了,她才不要去醫院,寧死不屈。即使自己的力氣所剩無幾,但她還是死死地抱住了被子。“我沒事,睡一覺休息休息就好了。我已經吃了藥了。”仲小圓反正打死都不要去醫院。
“你這樣不去醫院怎麼行!”莊嚴看她那耍賴的樣子,大概已經猜到為什麼了。
“不去不去就不去。”仲小圓埋在被子裡,好像這樣就能夠躲過一劫。
但是莊嚴認定的事情,又怎麼可能遂了仲小圓的心。“你這小身板加上一條羽絨服,我應該還是扛得動的。”莊嚴說著便連人帶被子直接抱了起來。
一路上,仲小圓還在掙扎著不要去醫院,想要回家。但到了醫院,仲小圓也沒能離開莊嚴的手掌心。
醫生給她測完體溫寫病歷的時候,仲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