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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莊嚴意外的是仲小圓竟然沒有制止他,也沒有拉他,他三步一回頭,仲小圓似乎也沒有表現出一點慍怒的樣子,這樣的反應讓莊嚴實在詫異極了,他大步又邁回來,“仲小圓,我是不是應該感到欣慰,你對我居然如此放心!”莊嚴咬牙道,顯然對仲小圓的放任模式極為不滿意。
仲小圓露出了一切盡在掌握的微笑,“除非你心裡坦然,不然誰會當著另一半的面出軌?”雖然仲小圓剛剛還有些自卑,但自卑歸自卑,她還不至於喪失判斷力。當初曾倩也曾那麼近距離地跟莊嚴接觸過,他們都沒有擦出火花,更何況曾倩的人生背景和生活環境那麼複雜,莊嚴可不是個會給自己找麻煩的人。
而此刻,她更加確定莊嚴這麼說不過是為了試探自己罷了。
莊嚴定定地看了仲小圓一會兒,卻並不開口說話,直到仲小圓受不了他那充滿審視意味的目光,推了他一下,“你這麼看著我什麼意思啊?鰥”
“我在想你是不是一直都在裝瘋賣傻。”或許是仲小圓一貫都表現得神經大條,反應遲鈍,所以偶爾思路這麼清晰的時候,總會叫莊嚴覺得不習慣。
“我明明是裝呆賣萌。”其實說到底她不過是懶罷了,不想去想得太多,不想去思考複雜的事情,明明可以有簡單快樂的生活方式,何必要選擇痛苦模式。
至於積極奮鬥、身殘志堅的那種勵志的故事,是講給想要成功的人聽的。而她,只想每天吃好睡飽,就這樣以終老,也沒什麼不好。
這樣一想,剛才的不快也就煙消雲散了砦。
仲小圓從來都是心裡想什麼,有什麼樣的情緒都會表現在臉上,她心虛的時候說起話來總是閃爍其詞,眼神也是諸多閃躲,但是她有理的時候就會理直氣壯地昂著臉蛋,像只驕傲的孔雀一般,此時,她化了淡淡的妝,耳朵的上的那對珍珠耳釘總是隨著她的細微的動作而搖曳著細碎的光芒,在閃耀的水晶燈的掩映之下,讓那張光潔無瑕的臉蛋顯得那般明豔動人,她說話吐字清晰,字正腔圓,在那種甜美的音色之下,別有一番味道。
莊嚴剛要開口,突然一道夾生的普通話插了進來,“仲小姐是嗎?我能請你喝一杯嗎?”
仲小圓和莊嚴同時看向那個說話的人,“我認識你嗎?”雖然她的腦子常常處於鏽鈍的狀態,但也不至於健忘和失憶,這個人她根本沒見過。
“我認識你,這就值得幹一杯不是麼?”那個人看上去大約二十七、八左右的年紀,此刻他站在離仲小圓大概一米左右的距離,雖然他身材頎長,高挑程度可以與莊嚴相媲美,但是仲小圓微微抬頭,還是能將他盡收眼底。這個人頂著一頭短髮,短髮從中夾雜著明顯的銀絲,應該是個少白頭,這讓仲小圓不免想起了仲老頭,仲老頭也是少白頭,年紀輕輕就是一頭花髮,小時候仲小圓不知道,還以為仲老頭是帶她太辛苦了才長得白頭髮,趁他打瞌睡的時候,她爬在凳子上,一根根替他拔白頭髮……
“一杯酒,需要猶豫這麼久?還是你需要旁邊的這位代勞?”那男子重召回了仲小圓的思緒,仲小圓再次看向他,雖然他長著白頭髮,但是絲毫不影響他整個人的風度與氣魄,反倒是凸顯出他的與眾不同和獨特的個性,他穿著淺藍的襯衣,簡潔又不失華美,眼睛深邃有神,雖然比不得莊嚴的那種勾人的氣質,但是骨子裡卻似乎帶了一種盛氣逼人的強勢。
“你是誰?”莊嚴覺得來者不善,所以也沒必要跟他客氣。禮貌是個好東西,但未必每個人都受得起。他直截了當地問道。
“噢,忘了自我介紹,我是艾倫。”艾倫微微一笑,卻給人一種敷衍的味道。
就這樣?沒啦?仲小圓翻了個白眼,本來還等著他說一堆呢,結果就隨隨便便說了個英文名字,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不是中國人?”莊嚴也對他的自我介紹頗有意見。
“嘿!不過是喝杯酒,有必要像查戶口一般問我嗎?”艾倫明明是跟莊嚴說話,但是他的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過仲小圓。
莊嚴爽快地從他手裡拿了一杯酒,一口喝下。他扣了扣杯子,示意艾倫已經喝完,然後便帶著仲小圓離開,以免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人再胡攪蠻纏下去。
“這是誰啊?”仲小圓始終想不到這個人究竟是誰?
“他說認識的人是你,你卻問我他是誰,我怎麼會知道?”莊嚴有理由相信那個人是有意想要靠近仲小圓的,只是他的目的,還未可知。
“可是他既然在這宴會上,難道不是豪爵集團請來的嗎?”仲小圓一開始還以為是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