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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一個緊閉著眼睛,已經成型的胎兒。蜷縮在子宮裡,小小的手,小小的腳,小小的······
葉語瀾也是,看著彩圖上的嬰兒,臉上有些笑意,那竟然是他們的孩子。
凌雲看著眼前的一對璧人,笑意吟吟的說,“葉小姐近期養的好,所以,胎兒發育的不錯,是個女兒。”
墨琛目光移至女人的腹部,墨琛顫抖著手,伏在女人的腹部,這是他的女兒······
葉語瀾反手撫上男人的大掌,淺笑吟吟,兒子女兒,她都喜歡,只要承傳著他們的血脈,就夠了。
······
瑞士——
陽光明媚,帶著絲絲的涼意,阿爾卑斯山上面一片白色的冰山。然而,雪山腳下,鬱鬱蔥蔥,一片綠茵茵的草坪,還有山腳下的小村莊。
在這複雜的春冬之境不遠處,屹立著一座豪華的花園別墅。
別墅種著許多花草,但是,卻很安靜。
別墅門口守著四個黑衣人。
室內,幾個傭人在打掃衛生,卻井然有序,動作細微。
二樓,陽臺上,葉珍站在那裡,看著遠處的優美景緻,眼神瀲灩。
她已經到歐洲幾天了,這幾天,不受外界干擾,卻心事重重。
邪站在身後,輕聲道,“夫人,剛剛國內傳來訊息,小姐肚子裡的胎兒,是個女兒!”
葉珍側目,“女兒······”
“夫人在想什麼?葉玫夫人這幾天都在問我,您怎麼了?”
葉珍搖搖頭,垂著眸子無力道,“我只是不知道,前方的路,該怎麼走,雖然說,現在的形式,並非壞事,但是,我竟然害怕了!”
邪玲挑眉,“怕什麼?”
如今葉語瀾成了墨家的準夫人,對形勢一片大好,葉珍好端端的,怎麼會害怕呢?
只要葉語瀾身在墨家,無論對哪方面,都是有益無弊的。
葉珍笑了笑,美麗臉上,有著淡淡的愁緒,輕聲道,“人一旦適應了現有的生活,她就會變得容易滿足,甚至,也許有些事情,就會因此而荒廢!”
邪玲驚訝,狐疑的看著葉珍,“夫人是怕,小姐沉迷於現有的溫情,而放棄葉家的仇?”
“其實,愛情這種東西,一旦染上了,就戒不掉了,我始終對墨家心存芥蒂,哪怕他們不是兇手,可冷眼旁觀卻是事實,我終究做不到徹底放下!”
葉珍自嘲一笑,說她斤斤計較也好,說她心思狹窄也罷,她最在乎的人,死的死,病的病,甚至,二十年,她從不曾開心過,這些,在葉語瀾面前,假裝放下,可是,夜深人靜,孤身一人的時候,那些熟悉的人,那些曾經的過往,湧上心頭,進入夢境,彷彿,在寓意著無窮無盡的悔恨和執念。
邪玲淡淡一笑,搖搖頭,“夫人,愛情不是戒不掉,而是,不想戒,如果說,愛情鑲嵌在身上,烙在心裡,那麼,若想連根拔起,就必要承受得起噬心蝕骨之痛,就像當初的葉璇夫人!”
只有不敢愛了,葉璇有的是資本,有的是能力,可是,她受的傷害,讓她不再去相信所謂的愛情,如果,不是為了給自己的孩子一條生路,她怎麼可能選擇自己走向滅亡!
“我何嘗不明白?可是,我做不到!”葉珍搖搖頭,低聲道。
她做不出來,再去傷害葉語瀾。
可是······
“夫人,小姐還有五個月就生了,這些事情,您何必在這個時候去想?等孩子出生後,再想這些問題吧!”
現在一切都在平靜中,葉珍沒必要如此困擾。
“阿玲,你說,我能如願以償麼?二十年的韜光養晦,我能夠做我想做的麼?”葉珍幽幽的問。
邪玲不知道怎麼回答,所以,沒有說話,但是她的目光,看著眼前的一片景緻,能如願以償麼?她不知道!
不知道怎麼回答,葉珍想報仇,可是仇恨這種東西,會毀滅一切,她不希望葉家再承受,承受二十年前的噩夢。
葉珍沒聽到聲音,淡淡一笑,轉身走進室內。
梅莉凱,也就是葉玫,此時,正在自己的書房裡看著自聖華國際傳真過來的重要檔案。
因為對著筆記本,所以她戴著眼鏡。
此時的葉玫早已不再一臉虛弱的病態,而是有些神采奕奕。
她本身並且就已經控制了,這段時間的復發。也漸漸好了,可以說,只要不受刺激,已經可以不再治療,她可以回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