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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頡抿著唇,不敢接話,好半晌,才輕聲說道:“對不起,再次給你和公司添麻煩了。”
紀如冰知道秋頡對喬寺的重要性,也不敢像以前那樣罵他,只能換個方式說話,道:“公司也不是不近人情的公司,你出事了,我們肯定替你解決。你就老實說有沒有拋棄自己的殘疾父親,如果真的拋棄了也沒有關係。我們去跟他和好,你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沒有拋棄,”秋頡低沉地回答,頓了頓,接著說道:“只是斷絕了父子關係,我和他也不可能和好的。”
紀如冰頭疼地捂著額角:“那你為什
麼和他斷絕關係,我們開個記者招待會,或者發個圍脖宣告,解決這件事。”
秋頡沒接話,畢竟協議寫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兩人不再聯絡,否則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也不知道上帝當不當真,到時見了面誰會死呢?
就算不死,兩人開始談判,秋慶雨那不要臉面的人,也不知道會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將場面鬧得不可收拾的地步。
紀如冰等不到秋頡的回覆,無法給喬寺交代,按捺不住地又問道:“秋頡,你到底怎麼想的?”
秋頡無奈地嘆了口氣,反問道:“秋慶雨在我高三時期欠下150萬賭債,我到處借錢填補他這個簍子,你覺得我和他斷絕關係有錯嗎?”
紀如冰想了想,不敢亂下判斷,只能說:“那你有什麼證明嗎?”
秋頡想了想,說道:“我有份斷絕協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