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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實驗到底是什麼?”
謝雲煙不緊不慢地從裡屋走出來,拿起瓶子輕輕晃了下,透明瓶子裡的蚊子立馬像無頭蒼蠅一樣亂飛,她滿意地笑了下,說道:“你不是好奇那些警察為什麼盯上他嗎?那就拿他做個實驗咯。”
她話說得輕飄飄的,兩個大男人聽得一頭霧水,謝雲煙一步步朝吳山靠近,她身上縈繞著剛沐浴完的香氣,不是那種沖鼻子的味道,幽幽淡淡的,似乎還有種草藥混合的清香味,吳山沒聞過這種香味,一時間喉頭髮緊,他瞥了她一眼,看見她胸口一圈蕾絲邊,不太自然地讓了下身子,蹦出一
個想法,深山裡住著個狐狸精,大概說的就是面前這個女人。
謝雲煙見他冷著張臉,反而笑了起來:“吳老師配合一下,這可關係到你人身安全啊。”
吳山側了下眼神:“怎麼配合?”
話剛說完,突然眼前寒光一閃,他根本沒有注意到面前女人從哪裡變出了一把小刀,伴隨著白飛魚的驚呼聲,謝雲煙手起刀落,吳山瞬間感覺手背一道刺痛,原本只是細微的傷口被謝雲煙一刀下去生生劃開了,鮮血頓時就溢了出來。
吳山當即從沙發上站起身,抬手就狠狠掐住謝雲煙的脖子,眼神狠戾地說:“你找死?”
謝雲煙脖子很細,被吳山一掌握著彷彿他稍稍用力就能掐斷一樣,她張開淡粉色的唇,氣息微喘地望著他,那一瞬,吳山沒忍心下手,但也提防著沒鬆手,一把奪過謝雲煙手上的小刀遞給白飛魚。
這時,謝雲煙擰開一直握在手中的塑膠瓶,將瓶口對準吳山的手背,恰好一滴血順著吳山的手背往下滑入瓶口,只見原本以為可以逃之夭夭的蚊子們,剛胡亂地往上飛,下一秒突然跟見了鬼一樣齊齊往下俯衝,全部都貼著瓶底,隨著那滴血自然滴落到瓶中,三個人眼睜睜看著所有蚊子瞬間不動了。
白飛魚不可置信地叫了聲:“吳山。”
吳山震驚地緩緩鬆開她的脖頸,謝雲煙咳嗽了兩聲,手中的瓶子已經被吳山奪了過去拿到眼前細細端詳,又晃了晃瓶身,所有蚊子全部死了,無一例外。
他和白飛魚幾乎同時懷著難以置信的眼神望向謝雲煙,謝雲煙剛被吳山襲擊按道理應該很不爽,可她此時只是站在原地牢牢注視著吳山的雙眼,不僅沒有冷臉,嘴角反而掛著讓人無法琢磨的笑意,房間忽然陷入一種詭異的安靜之中,謝雲煙朝吳山近了一步,眼裡的光越來越濃:“知道他們為什麼逮捕你了嗎?因為你異於常人。”
白飛魚此時走過來接過吳山手中的瓶子,仍然一頭霧水:“為什麼會這樣?這太難以理解了,吳山的血為什麼可以殺死蚊子?”
謝雲煙瞥了眼吳山還在流血的手背,轉過身立在那幅油畫前,緩聲說道:“萬物皆有靈,自然界強者為尊,更何況區區幾隻蚊子。”
吳山終於忍不住,沉著聲望向她的背影:“你為什麼知道?”
謝雲煙望向油畫中雪豹的霧藍色雙眼,嘴角泛起頗有深意的笑:“我知道的多了去了。”
而後漫不經心地轉過身一瞬不瞬地盯著吳山:“如果你求求我的話,或許我會考慮幫你。”
吳山黑著臉和白飛魚對視一眼,他長到這麼大,雖說出生一般,但也沒幹過求人的事,還是個女人,他冷冷地盯著謝雲煙,嘴唇緊抿。
白飛魚此時站出來打了個圓場:“謝老闆,我和吳老師單獨說幾句話方便嗎?”
謝雲煙撇了撇嘴,拿起煙慢悠悠地走出房間,吳山的眼神落在她的背影上,她的頭髮還沒有完全乾,搭在後背讓真絲睡裙看上去有些透,他不知道她要去哪,只是覺得她現在這樣不適合下樓。
房間的門一關上,白飛魚就來回踱步,說道:“這個女人不尋常。”
吳山的面色依然不太好,回了句:“我有眼睛。”
“你覺得她值不值得信任?”
“不知道。”
白飛魚突然停下腳步,推了推眼鏡:“你現在被困在這裡,按照謝老闆昨天的說法,周圍全是警戒線,你寸步難行,一旦踏出這裡八成就會落網,而且你的情況我們現在毫無頭緒,她是個突破點。”
吳山有些煩躁地揉了揉眉心:“所以你在讓我求她?”
兩人關於謝雲煙的不尋常討論了一會,十分鐘後,謝雲煙一根菸抽完就回來了,開啟門後,懶倚在門邊,含著魅惑眾生地笑意瞧著他們:“怎麼樣?商量出個結果沒?打不打算求我?我耐心有限。”
她說話的時候眼尾勾著吳山,幫不幫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