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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內務府庫中了。如妃娘娘如今也在妃位,理應挪進正殿居住。”
“再者……我記著如妃娘娘剛遇喜的時候,莊妃娘娘就已經不在鍾粹宮中居住了,故此她殿中舊物這便有時日沒動用過了,興許是在那之前莊妃娘娘自己挪動過的也未可知。”
五州卻笑。
綿寧回眸瞥他一眼,“你這又是做什麼?”
五州嘿嘿一聲道:“奴才倒是覺著,什麼舊物挪動與否的,倒不是癥結所在。畢竟就算挪動了,也沒壞,更沒丟的,算不得什麼大事去。”
“奴才覺著啊,這是皇后主子故意要拿捏如妃娘娘去……皇后主子果然一回宮,便要第一個就整治如妃娘娘。”
綿寧沒說話,一雙眼幽深幽深地盯著五州看。
五州嚇得登時就不敢出聲兒了。
就算外人未必知道,可是他是知道主子爺對皇后娘娘那矛盾的心情的——主子爺既要什麼都防備著皇后娘娘,卻絕不準旁人對皇后娘娘有一個字兒的不敬去的。
可是這兩種立場,本來就是南轅北轍、絕大的矛盾啊!故此就連他啊,也時常沒法守清楚這兩者中間的界限去。既然要將皇后娘娘和三阿哥、四阿哥當成敵人,爭奪起來難免會有你死我活的那一天,那難道還一句都不能說嗎?那又要如何計劃,如何籌謀去呢?
五州不管心下是如何的無奈,可是當著阿哥爺這樣的眼神兒之下,也只好趕緊抬手抽自己的嘴巴,“奴才這張欠嘴!奴才該死,阿哥爺饒了奴才這一回,奴才下次再不敢了。”
綿寧這才鬆開了凝視去,點點頭,“既如此,想必這幾日如妃處境便有為難,她必定不好受去。你去設法尋個人,給她送些可口的去吧。不過要小心,別叫儲秀宮的人瞧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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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州領命辦事去了,綿寧自己又站在原地忖了忖,這才往回走。
綿寧聽見了背後的腳步聲。
綿寧便停下,回頭望向背後。
是禧恩。
禧恩上前,微微笑了笑,“方才二阿哥就知道是我吧?不是我故意要躲閃著,是見二阿哥跟五總管有話說,我覺著不便上前。”
綿寧笑笑,“你瞧你,總是這麼見外。都到了這會子了,你還是與我這麼客套。”
雖說綿寧與禧恩兩個,早有心照不宣,可是綿寧卻也知道禧恩的每一步靠近,依舊還是頗有些小心翼翼的。
至於原因麼,綿寧倒也是心知肚明。
這當中,一來是因為睿親王福晉只若是小額孃的親妹;
二來,禧恩作為睿親王府的庶出之子,能走到今天,除了幸運地因為長兄寶恩過世得早,端恩年紀還小的緣故之外,自然也有他能委曲求全、左右逢源之處。這自然靠心機,還得有鑽營的本事,故此這樣的人在他與小額孃的一雙親子綿愷、綿忻之間情勢尚未明朗之前,他還不太願意明白地站隊。
禧恩的遲疑,反倒是禧恩的聰明之處,綿寧不介意,禧恩如此反倒還更激發出綿寧徹底收服禧恩的鬥志來。
“那方才五州跟我說的話,
想必你也聽見了。”綿寧向禧恩溫煦地微笑,“對於此事,你又怎麼看?”
禧恩趕忙行禮請罪,“不是奴才故意偷聽二阿哥與五總管的對話……”
綿寧大笑上前,托住了禧恩的手臂去,“瞧你!我既早聽見了你的腳步聲,倘若我不想讓你聽見的話,我大可攔著五州,不叫他說了就是。可是我既沒攔著他,那就是這話本就是不隔著你的,你又何來‘偷聽’一說去?”
禧恩這才展顏,又向綿寧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