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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什麼,越是動手越顯得沒理,要我說這女的私底下怎麼撕無所謂,當著鏡頭得哭啊,哭得越慘越好,要是孩子現在還不記事兒,那就抱著孩子哭,要是孩子大了不能給他留心理陰影,那就抱著全家福哭。”肖白出了一條餿主意,說完後挺納悶的,“這不是挺常見的事兒嗎,有什麼有意思的?”
繆宇搖了搖頭:“你聽我說完啊,正妻和小三剛才對口供,男的每個月能拿到三千塊零花,人情往來一千左右,但只給小三上繳五百,你說剩下一千五跑到哪去了呢?這不男人捱了揍說自己養了個小四,但咬定沒有小五了。”
肖白哈哈大笑,本來笑過就算了,但聽繆宇繼續說道:“要是換了你的話,怎麼從這男人嘴裡逼出實話呢?”
“為什麼一定要從他的嘴巴里找實話?他拿了錢要麼藏著要麼花了,藏的話把幾個地方都搜一遍,花的話就更好辦了,查查他的行蹤就能找出來。”肖白伸出食指來,得意道,“在絕對的技術面前,一切牛鬼蛇神都是紙老虎。”
繆宇心頭一動,瞬間茅塞頓開,強壓著激動點了點頭:“別激動了,上個廁所快去睡,省得明天再頭疼。”
肖白應了一聲,乖乖進廁所了,繆宇錘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眼睛微微發亮。
他是因為太在意了,反而把事情想複雜了。先生是怎麼想的,只有先生知道,繆宇在這裡正正反反反覆論證,“他不小心洩露資訊”“他故意洩露資訊”“他知道我不會相信才把真資訊洩露出來”,直接把自己繞進去了,永遠不會有一個盡頭。
所以就應該換一個方向,不要揣摩主觀想法,而是從技術方面考慮問題。主辦方安置的攝像頭拍不到重點內容,各個隊伍間距離比較遠,就算有相鄰隊伍攜帶了先生給的攝像頭,也無法看清恩利爾跟他的小動作。
而肖白在他們上場前進行了一次掃描,這是防止恩基玩陰的給他們安裝竊聽器,掃描結果是沒有發現任何可疑訊號。唯一沒有經過掃描檢查的就是最後道場的恩利爾,他也向繆宇暗示口袋裡確實有東西。
所以只有藍黑情報高層才有可能看到恩利爾跟他打暗號示意的場景,要麼先生是藍黑的高層,要麼先生本人是或者有一個很牛逼的駭客可以入侵藍黑高層的線路看到現場情況。
想明白了這一點,繆宇整個人都感覺輕鬆多了,他等到肖白上完廁所出來,故作好奇問道:“既然你自稱是全世界最好的駭客,能侵入藍黑情報系統嗎?”
肖白張了張嘴巴,無奈道:“其實在我們這個領域,只有更好沒有最好的說法,只能說我是金字塔頂尖那個檔次的,但同樣檔次的世界上起碼有六七個人。”
“你能做到入侵藍黑情報老大的線路不被人發現嗎?”繆宇追問道。
肖白長嘆了一口氣:“阿宇,我要是能這麼神,不用做別的了,光倒賣情報就夠了。入侵不是問題,難的是不被人發現,藍黑情報的老大隱藏在黑暗中幾十年,他的防入侵防窺探技術是超一流的。”
繆宇比了一個手勢示意他可以去睡覺了,靠在沙發上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不論先生是不是有意向自己洩露這個秘密,如果他跟藍黑情報一點關係都沒有,是不可能看到恩利爾傳輸的影片的,自己只要確定這一點就足夠了。
藍黑情報那麼多人,他也不知道有資格觀看錄影的都有誰,得想辦法找個合適的機會跟恩利爾旁敲側擊一下。
恩利爾比肖白要有警覺性得多,話題轉換要做到自然毫無生硬,否則對方會起疑的。
繆宇想了半天都想不到應該怎麼毫無痕跡地達到自己的目的,尤其恩利爾在關於藍黑情報的事情上肯定不會大嘴巴,得先想辦法卸下他的防備。
他腦子裡轉著種種事情,也想得頭疼了,關了電視洗臉刷牙後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