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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聯絡了八對上報過女兒失蹤的家長,也只有四對家長出現在現場了,有些人根本就沒有出現。”
肖白臉色有點難看:“沒有這些女孩子的指控,白鴻渝要判刑的話會怎麼判?”
“是他提供了交易地點,就算他說自己完全不知情,法官也不會接受。肯定要蹲上幾年,但也不會懲罰太重。”繆宇看肖白神情就明白過來,笑道,“怎麼,想給他再加上頂綁架和非法監禁的帽子?”
“反正也想起這事兒來了,與其憋著氣去睡覺,還不如一次性解決了。”肖白盯著繆宇問道,“怎麼樣,有把握嗎?”
把握還真的不大,難道要一樁樁綁架案去查,看能不能把罪名安到白鴻渝身上?這麼多年了警方都沒有破案,可見現有的證據鏈不足以把線索指向白鴻渝。
繆宇想了好一會兒,搖了搖頭:“要辦就要辦成鐵案,我們現在還只停留在主觀臆斷階段,讓我再想想從哪裡入手。”
肖白耐心等了一會兒,見他皺眉閉目沉思的模樣,輕聲道:“這個也急不來,你先睡吧。”
“我也睡不著,你幫我讀一遍警方一個白天都查到哪兒了。”繆宇確實有些頭疼,他的精神很亢奮,但眼睛已經睜不開了,乾脆不去看電腦螢幕,讓肖白直接說給自己聽。
“中午十一時,掃黃組進入鄰村突擊檢查,抓捕了在場所有人,我們買通的線人跟隨其他嫖客一起被帶入警局,他把自己所知道的關於淫窩的所有資訊都告訴警方了。”肖白掃視著資料提取其中的大致意思,“因為涉案人員眾多,案件順理成章被移交到了刑偵隊手上,李鴻哲帶人突擊審問,還安排被綁架女孩兒的父母同她們見面,可惜沒有人肯出面指證白鴻渝,個個都咬定是自己借白鴻渝的屋子進行*易的。”
繆宇搖了搖頭,打斷道:“不是這方面的內容,口供什麼的都不重要,警方找到物證了嗎?”
肖白把資料往下拉了一大截:“在白鴻渝屋子地下室發現了一間自制牢房,裡面環境極為惡劣,還拍了照片——媽的!”
他眼皮一跳,乾嘔了一聲,趕忙把滑鼠下拉,無奈道:“好惡心,十一個人沒活幹的時候就窩在裡面吃喝拉撒,腐爛的剩菜和便池一塊擺在二十平方米的小地方,虧她們能活下來。”
繆宇對此倒是很平靜,他小時候見識過更噁心的場景,只是問道:“還有別的嗎?”
“從白鴻渝屋子裡搜出了大量現金,這個人不事生產,應該都是非法所得。”肖白又往下拉著看了一會兒,無奈道,“沒有太多有價值的東西,你到底想聽哪方面的?”
繆宇也說不清楚,他隱隱覺得不對但又抓不住哪裡有問題,起身去洗漱間往臉上撲了一把涼水,然後愣了愣,直起身子來喊話道:“沒有有價值的東西嗎?”
“沒有。”肖白乾脆抱著電腦跟著來了衛生間,就近往洗手池邊緣上一坐,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繆宇摸了摸下巴:“你記不記得我曾經有過一個不太美妙的猜測,說不可能他抓來十一個女孩子,十一個都乖乖聽話。”
肖白也想了起來,點頭道:“對,那時候你還推測說很可能有女孩子不肯屈服已經遭到了毒手。”
說到這裡他就明白了:“警察的報告中並沒有寫在白鴻渝家裡搜出來屍體了,如果真的有人死了,他會把人埋在哪裡?”白鴻渝下手弄死是一種可能,如果這些女孩兒的生活條件這麼糟糕,得病死亡也很有可能,機率還是很大的。
繆宇問道:“警察搜他家院子了嗎?”
“他家本來有院子,兩年前也蓋上房子了。”畢竟那啥那啥需要場地,肖白敲了一會兒字,“白鴻渝名下還有他爸爸留下來的耕地,這幾年也荒廢得差不多了,除了這些就沒有別的房產或地產了。”
頓了一頓,他抬頭看繆宇:“發郵件讓警方去翻地?”
“那個小村子很偏僻,南邊還有一大片山林,要埋屍體埋哪兒不行,未必會專門埋在自家田裡,總不能讓警方去翻山。”繆宇嘆了一口氣,否定了這個想法。
肖白想了一會兒:“你說這些女孩兒對白鴻渝都死心塌地的,他對她們也該報以一定程度的信任了,搬動屍體什麼的,會不會這些女孩兒也有插手?”
白鴻渝是老油子了,很難審問出什麼來,這些女孩兒在白鴻渝的事情上咬得死緊,但她們年紀輕也閱歷有限,這幾年更是沒有多少跟人接觸的機會,審訊專家出馬未必審不出東西來。
肖白說完後眼睛亮晶晶地,見繆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