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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線索就徹底斷掉了。
肖白的神色也凝重起來:“他費了這麼大勁兒,總不能是想借此磨礪你的心智吧?”真有這樣的人那就是腦回路異常的神經病了,他猶豫了一會兒才道,“阿宇,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這手段像是在給你洗身份,要麼他是你父母的仇家,要麼你父母惹了不得了的仇家。”
繞了這麼一大圈,除了讓繆宇吃了幾年苦頭外,那就是給他安了一個假身份,別說是有心探查的外人了,連繆宇本人都是到了現在才知道真相的,這真相還不全,少了始作俑者這一關鍵環節。
所以肖白猜測有兩種可能,要麼是這人在幫著繆宇避仇家,要麼是這人是繆宇父母的仇家,故意把人孩子抱走折磨一通,還不讓他父母找到。
繆宇對此心中有數,他唯一想不通的就是如果先生對他抱有惡意,何必還要費心費力地傳授他知識呢?難道是為了有朝一日拿他去對付他的親生父母?開玩笑,這又不是演電視劇。
繆宇暫時還不想去琢磨這些,他只能以不變應萬變,等著對方出招,反而神色奇怪道:“你怎麼突然間叫我小名了?”
剛開始時他和肖白關係並不好,兩人除了合作斷案時彼此不跟對方說話的,後來肖白就稱呼他名字,冷不丁突然叫上“阿宇”了,弄得他挺不習慣的。
“我幫著你聲討那老太太的時候就是這麼叫的。”肖白訕訕的,揮了揮手,“不叫就不叫,誰稀罕,這麼晚了,不理你睡覺了。”
繆宇還想逗他幾句,看時間確實不早了,便不再說話,關燈關電腦和衣在床上躺好,等了一會兒就感覺到旁邊床上肖白的呼吸聲平穩綿長了,這才難掩鬱悶地嘆了一口氣。
他今天心情很不好,但也不想在別人面前失態,繆宇翻來覆去好半天還睡不著,爬起身來下樓找了一間網咖。先生在早上的時候給他發郵件助他生日快樂,還祝賀他在規定期限內完成了三百萬的任務,又問他想要什麼獎勵。
你是我的敵人還是我的朋友?繆宇發了一會兒呆,在郵件編輯框中輸入“還沒想好呢,您給我準備一個驚喜吧。”他發完後就關閉了對話方塊,抬手搓了搓自己的額頭,覺得情緒平緩得差不多了,回賓館倒頭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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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鴻哲看著面前的卷宗對著電話道:“嗯?你現在在n市,去那裡旅遊,那地方有什麼好玩的?”
他頓了一頓,倒沒有深究的意思,轉而說起了正事兒:“繆總,我手頭有一件案子,你有沒有興趣研究一下?”
聽他的口氣不像是兇殺案,都有心情跟他閒聊兩句了,繆宇想了想:“麻煩能先說一下是什麼事兒嗎?”
“就是咱們s市的季明誠季律師,昨天收到了兩份恐嚇信,一通恐嚇電話,對方揚言要讓他付出代價,季律師前天還收到了一份包裹,裡面是一個血淋淋的洋娃娃。”恐嚇案件倒是時有發生,但大多數都停留在打電話寄信階段,發展到寄包裹的就比較少了。
李鴻哲介紹道:“季律師的事務所在咱們s市很出名,他估摸著可能是自己打的某一個官司惹上了仇家,向警方尋求幫助。”
繆宇想了想:“他有女兒嗎?”洋娃娃還是比較有指代性的,代表著兇手很可能從被威脅者的女兒身上下手。
“這也是我覺得挺有意思的地方,季律師今年三十五歲,他連親都沒結,更別說有孩子了,近親中也沒有年齡合適的小女孩兒,不知道對方這是什麼意思。”對於沒有孩子的人來說,寄個洋娃娃還不如寄個死貓死狗的嚇人。
繆宇有點看不透了,納悶問道:“這種還沒有造成實質威脅的恐嚇案件交給派出所處理就是了,怎麼驚動你了?”什麼意思,繼上一次李鴻哲給黑水國際拉皮條後,又忙活著給他介紹新生意了?自己又沒給他提成。
“季律師申請了24小時貼身保護,派出所沒有透過他的申請,他跟我熟,請我推薦一家合適的偵探社。”李鴻哲說到這裡壓低了聲音,“繆總,我跟你說實話,這位季律師一向有點疑神疑鬼的,派出所的同事反映這是他這兩年第五次報警說收到恐嚇了,之前幾次他們都派人跟進,根本沒有發現蹊蹺。
也就是說這次八成也不會發生事情,何況又不是讓繆宇去查是誰恐嚇季明誠的,他只需要讓人跟著季明誠保護對方安全就好了。這是白送錢的生意,繆宇一聽就笑了,看來是之前黑水國際那樁委託的遺留物,李鴻哲這是想借機還自己人情。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