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繆宇壓根沒有把季明誠的委託放在心上,沒想到四天後李鴻哲再次給他打了電話,沉聲道:“繆總,還記得幾天前我聯絡你說有一位律師接到恐嚇電話和郵包嗎?”
“那位季律師?”繆宇應了一聲,“難道真的出事兒了?”
“失蹤了最少二十四小時了。”李鴻哲介紹道,“因為你對這單委託沒有興趣,季明誠聯絡了李吉,李吉帶人保護了他兩天,期間一直沒有發生狀況,前天晚上把人送回家李吉就帶人撤了。昨天一天季明誠沒有去上班,事務所負責人給他手機和座機打電話都沒有接通,今天人又沒有出現,他們覺得不對就報了警。”
“他住在哪裡?”繆宇聽了李鴻哲的回答,分析道,“哦,天琪小區是s市比較高檔的富人區,出入口和小區內都有監控攝像頭。”這案子想偵破應該很簡單,李鴻哲既然打電話找他,顯然是另有疑點。
李鴻哲嘆了一口氣:“我們已經查過監控錄影了,在李吉帶人走了之後半個小時,季明誠孤身一人就離開了小區,並且經過一定的偽裝,穿著運動服,帶著太陽帽。”
繆宇問道:“李吉當初跟季明誠籤的合同是保護他多長時間?”
“三天,他說是季明誠當天下午主動要求減少合約時間,說被他們天天跟著,感覺太沒有人身自由了,所以才在第二天就交工了。”李鴻哲解釋道,“我覺得很可能是有人在當天下午跟季明誠聯絡過,他才故意支走了這群保護的人,然後偷偷溜出去跟人見面。”
“那看來這位季律師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想很有可能跟那個洋娃娃有關係。”先是有人發洋娃娃恐嚇,然後再聯絡季明誠,以此作為威脅,季明誠只能乖乖送上門,那說明這秘密相當不光彩,讓他明知道自己的人身安全可能遭到威脅,也得冒險前去。
繆宇想到這裡,露出點若有所思的神情來:“李隊,季律師明知道危險還要去,他很可能考慮過後果,提前留了後手,以確保自己如果真的出事兒,也能幫助警察找到兇手。”
李鴻哲點了點頭:“對,我已經派人進入季明誠的家,發現屋內門上懸掛了一塊寫字板,上面寫了‘嘉明’兩個字。”這一系列事情他也已經都推理到了,故意沒跟繆宇說是想要把兩個人的想法互相印證。
嘉明?這沒頭沒腦的。繆宇比較委婉得提醒道:“這個提示肯定不會太容易。”估計季明誠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甚至是違法的事情,所以他在給警察留下線索的同時,也會帶有一定的隱喻,萬一自己失蹤後又平安歸來,被警察根據這個線索帶走判刑了怎麼辦?
“對,我粗略搜尋了一下,國內叫這個名字的有數萬人。”李鴻哲解釋道,“現在刑偵隊的人從他失蹤的這一時刻分析,在試圖找出他行進的路線。目前分不出人手來,所以想請你先追這條線索。”
也就是說僱傭繆宇查這條線索究竟指代什麼,雙方把相關線索合並,看能不能儘快把人找出來。繆宇確認道:“確定他是留的這條線索嗎?”別自己忙活一通,其實搞錯了那就不好了。
“嗯,我請人看過了,那塊板子本來是放在廚房裡的,門上的不乾膠還是新貼上的,很可能是在季明誠失蹤前才移到門口的,是他特意留下的線索。”李鴻哲回答道。
繆宇跟他再核對了一些細節,而後掛了電話,一扭頭見肖白絲毫不感興趣地在嗑瓜子,問道:“不打算幫忙了嗎?”
“我早就說過了,這人心裡有鬼。”肖白不屑得哼了一聲,“以我看電視劇多年的經驗來推斷,這次是個人恩怨,我才不管呢。”
“以我實際斷案三年的經驗來推斷,這次很可能確實是個人恩怨。”繆宇沒有否認,順著他的話說了一句,看肖白得意地笑了起來,才繼續說道,“但只用經驗來推斷,難免會有疏忽和錯漏。”
沒有肖白之前,繆宇接委託一樣有法子完成,但耗費的時間很長。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放著這麼一個好用的人肉搜尋器不用,他也不想再回到原來一點點摳線索的苦日子了。
肖白斜了他一眼,撇了撇嘴角:“錯漏就錯漏唄,他跟我非親非故的,我何必管他的死活呢?”
說是這麼說,他想了想還是抱著電腦湊了過來:“那得先說好,要是這個人咎由自取,咱們就不要多管了。”
“我只需要完成委託,抓兇手救人什麼的本來就不歸我管。”繆宇其實差不多已經有了一個比較清晰明確的猜測,見肖白打起精神來準備幹活,就道,“你先找找這位律師的居住記錄。”
“他從小在r市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