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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話結束,李鴻哲轉身看王梓辛殷切地看著自己,比了一個手勢,歉意道:“王女士,感謝您提供線索,請您去招待室休息,如果有了進展我們會立刻通知您。”
王梓辛想說什麼,聽李鴻哲繼續道:“很抱歉,這是規矩,我們也好騰出手來專心於追查線索。”
對一個驚慌失措、心焦如焚的母親來說,這個理由足夠讓她聽話了,王梓辛生怕自己在這裡再礙了事兒,忙站了起來,懇求道:“請您一定要找回樂樂!求您……”
李鴻哲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正色道:“您放心,我們一定盡最大努力。”
三個女人都走了,李鴻哲把手機遞給下屬:“章徹,你帶個人去通訊公司查查宋輝發來的這個號碼。”
話是這麼說,他不是很抱希望,謹慎到不使用銀行轉賬而是放錢讓小混混去取的老賊,是不可能使用實名號碼的,這條線索八成斷了。
繆宇問道:“剛才在電話裡說的不是很清楚,您說s市近期還發生了兩次綁架案?”
“對,一次也是類似情況的小診所裡面,時間也是半夜,另一次是在公共廁所門口被人抱走的。你想從哪兒開始查?”李鴻哲明白過來他的意思,既然這一次的線索基本上斷了,不如從前兩次上找找突破口。
繆宇笑了一下:“根據推測,嫌犯是使用的廣撒網的笨法子來守株待兔。在這次孩子進診所半個小時後,這對夫婦就出現了,也就是說他們當時所處的位置是在診所半小時行程之內的。”郊區的小路不是那麼好走的,再加上彎彎繞繞很多,當時又是半夜四遭昏暗,車速頂了天也就八十。
“我看看上一次診所綁架時的情況。”李鴻哲找出卷宗來仔細翻查,“是孩子入院後四十多分鐘他們兩個人出現的。”
他一邊說,一邊拉開辦公室的門,喊了一聲:“小王,讓曉嶽帶著電腦過來一下。”
被叫過來的正是本來在陪著王梓辛說話的那名年輕女警,她是刑偵隊特聘的電腦高手,今年剛剛畢業,動作麻利得幫著李鴻哲在郊區地圖上把兩個診所的位置標註了一下,再分別根據時間和最高車速計算最遠距離,以這個為半徑畫了兩個圓。
兩個圓有一部分是相交的,在地圖上看著小,真查起來無異於大海撈針。
繆宇想了一會兒:“他們操持外地口音,犯案手法嫻熟,但s市這兩年出現的兒童綁架案也就這三起,很可能在外地有過犯案記錄,在各城市逃竄作案。”
畢竟犯下幾個案件,警方會大規模釋出訊息,許多市民都可以透過電視報紙廣播知道發生了兒童走失案,對於自己的孩子會更加註意,警方也會更加警惕,導致作案難度上升。
李鴻哲輕輕吹了一口氣:“曉嶽,你去系統裡找找案件記錄,看有沒有未破獲且犯罪手法類似的兒童拐賣案,我給你開瀏覽許可權。”
曉嶽輸入關鍵字搜尋,三分鐘後道:“符合標準的一共十起,h市去年發生了五起,n市的五起在今年三月。”
一個城市五起,s市才幹了三起,嫌犯沒有離開的可能性很大,不過也有點難說,s市警力充足,反應迅速,有可能讓他們覺察到了危險。
林曉嶽鼓起勇氣問:“我把卷宗都調出來了,也要挨個畫出範圍嗎?他們肯定要找地方住,搜查所有賓館資訊,看三個城市有沒有重合的登記身份證?”
“這要怎麼查?”李鴻哲苦笑了一聲,“如果他們用假|證登記,再每到一個城市就換假|證怎麼辦?就算現在賓館管理都比較規範了,還有本身就不需要登記的農家樂什麼的呢?再萬一他們找間正準備拆遷的危樓住呢?”
這方向不對,繆宇眉頭緊皺著想了好一會兒,不太確定道:“我們只找到了第三起案子的線人,能不能把第一起案子的線人找來,看從他身上能不能問出什麼來?”
他說著看了一眼標註案發地點的電子地圖上標註了“1”的紅點,問道:“這個診所已經很接近市區了,各項設施應該很完備,怎麼會沒有裝攝像頭?”
李鴻哲翻翻卷宗:“哦,這家當時正好在裝修,電子裝置提前拆卸了,病房裡就剩了病床和輸液架,還有一臺老式電視機。”
“就算診所內部沒有錄影,查一下週圍路口的探頭說不定會有所發現。”繆宇說道。
李鴻哲搖了一下頭:“第一起案子時因為還沒有被歸類到連環案範圍,不是我們刑偵隊接手的,但負責的同事也調查過,那診所附近並沒有攝像頭。”
“不不,就看剛才畫出來的兩個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