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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功宴上,李鴻哲一手拉繆宇,另一手去扯肖白,被肖白嫌棄臉躲開了也絲毫不介意,紅光滿面道:“神了,兩位真是神了,一晚上的時間就破了這案子,我替那兩個獲救的受害者謝謝你們!”
繆宇思維縝密,但是就算有線索,追查也總需要時間,李鴻哲當時接到電話都不敢相信,但繆宇給的邏輯鏈很清晰,加上兩人合作多次了,他對繆宇很是信任,緊急向上級申請批准行動。
當然,在那個時候一切都是理論推理,沒有任何證據。幾個刑偵隊隊員身穿防彈衣,偽裝成執勤民警,以消防防火突擊檢查的名義按響了門鈴,嫌疑人在睡夢中驚醒,倉皇逃竄被守在後門的警察摁倒在地。隨後警察破門而入,兩名被釘成*假人的模特就豎在客廳中央,胳膊上插著輸液管維持生命。
一晚上,怎麼算都不夠,哪來的時間篩選這麼多資料呢?李鴻哲有心想問,看繆宇不太樂意說,只得作罷。偵緝隊和偵探社之間是平等的合作關係,繆宇確實沒有向自己一一彙報的義務。
李鴻哲估計能這麼快破案是繆宇隱藏的王牌,這是人家賴以吃飯的手段,便道:“還有,s市電視臺想要採訪兩位,因為這是連環案件,還請兩位不要透露跟案件相關的細節。”
他的意思很明白,接受採訪可以,關於案件的內容就不要說了,傳出去社會影響不好。s市治安還是很不錯的,出了這種案子會造成轟動,警方也擔心會有人模仿作案。
肖白對接受採訪興致缺缺,繆宇點了一下頭:“好的。”他是生意人,需要藉此給偵探社打響名頭,本地電視臺是很好的推廣手段,這廣告還不用花一分錢。
他想了一會兒,低聲問道:“李隊,我有一件事兒一直沒有想明白,嫌犯既然想要製作*模特,為什麼要把被害人肢解?”這問題一直在困擾他,費心製作的玩偶為什麼要拆得七零八落?
這倒是不涉及作案細節,李鴻哲不介意告訴他,帶著幾分憤懣道:“突擊審問時這問題我也問了,他回答說這人擺放的姿勢他不太喜歡想調整一下,但是人已經僵硬了,於是他只能把胳膊腿都拆下來。”
這人當時還理所當然得反問他——商店裡的模特們都是可以拆卸的,我的憑什麼不可以?
這種事兒他看多了,但仍然心中憋火:“這人本來是個服裝設計師,沒有名氣幹不下去了才改行當服裝道具師,現在在申請做心理測驗,如果被診斷為精神問題,怎麼判就不好說了。”這要是精神問題,很可能不會被判死刑。
肖白臉梢有點發黑,繆宇拍了一下他的胳膊,輕聲寬慰道:“我們已經把能做的做到了最好。”法官會怎麼判就不是他們所能干預的了。
李鴻哲看肖白不高興了,也反應過來慶功宴時自己不該說這個,忙道:“對了,另外兩名失蹤者已經甦醒了,她們對二位都是千恩萬謝的。”體內被注射化學藥物,肯定會有副作用,但好歹是撿回了一條命,這兩個模特也算幸運了。
肖白帶著幾分嫌棄哼道:“我救她們是我的事情,跟她們又沒有關係,用不著她們感激。”
這個邏輯相當神奇,李鴻哲都聽得一愣,半天回不過味來。倒是繆宇在旁邊笑了笑,肖白就是肖白,三觀可正可歪,正的時候很正,歪就能歪得沒邊了。
他也明白肖白的意思,會全力以赴救人是因為他尊重兩條鮮活的生命,並不代表他認可這兩個人的品行,認乾爹當小三什麼的他很看不上,也不願意接受兩個人的感謝。
席間肖白出去接了一通電話,回來後神情怪怪的,等慶功宴結束,兩人回了公寓後,他很不可思議地跟繆宇提了:“奇怪,我爺爺剛才打電話說讓我帶一個朋友來給他見見,還說如果他能滿意的話,以後就不管我了,讓我愛幹什麼幹什麼……”
“這不是好事兒嗎?”繆宇點了點頭。
肖白遲疑道:“是好事兒沒錯,可是他怎麼突然改了性子了?”這麼善解人意不是老頭的風格啊,把他關起來打斷腿才是正確畫風。
做好事兒,不留名,繆宇心知肚明是自己給肖老頭傳過去的錄音起了關鍵作用,笑道:“說不定是你爺爺也知道了你救了兩名女孩子的訊息,從心底認可了你。”
說起這個來肖白眉宇間就多了幾分得意,用力點了點頭,又有點發愁:“那他認可我,要我帶朋友來是什麼事兒啊?”這又不是找老婆,還得見見家長的?
這想法肖老頭沒有跟繆宇商量,不過想想也很好理解,他回答道:“可能他擔心那群人會帶壞你。”起碼從目前來看,肖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