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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毛鴨血?”繆宇著重強調著問道。以紅寡婦對他的忌憚程度,不難看出是吃了大虧的。
“是真的雞毛鴨血,沒死一個人,但我和朋友都吃了大虧,他本可以弄死我的,但只是給了我點很難忘的教訓就走了。”紅寡婦說道。
從她的表情看出,那教訓確實很難忘,否則紅寡婦再見十三號,也不會表露出恐懼而非憤怒之意。繆宇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道:“他的任務是殺了你,他卻只選擇懲罰你,因此任務被判定失敗,估計他之前的許多工也有類似的情況,所以完成度才這麼低。”
十三號要真是個聖母想引人向善,何必繞這麼大一圈去當殺手?他要是個劊子手,又何必白白放過紅寡婦損失一大筆金錢?
繆宇翻來覆去想了半天,像他這種講究邏輯的人,一碰上這種根本沒辦法用常理去理解的人,他就直接歇菜了。
紅寡婦覺得十三號瘋了,繆宇也傾向於這人有點毛病,起碼思考迴路不太對勁兒。他看紅寡婦也沒什麼好爆料的了,便告辭出來。
繆宇剛走到客廳,發現十三號往別墅門口看,心頭一動,不由得停了腳步。
大門被開啟,三名上組成員走了進來,肖白衝在最前面,他在看到繆宇就在客廳時,不自覺露出了一副“他在專門等著我”的幸福神色來,笑眯眯地湊了過來:“你怎麼知道我要回來了?是不是看到大螢幕知道我們贏了?”
雖然這是個誤會,但也是個很美麗的誤會,繆宇輕輕拉了一下他的手,兩個人到沙發上坐下。肖白小聲說道:“能夠確定通訊器被搶走了嗎?”
繆宇點了一下頭,低聲道:“十六號小組至今都還沒有回來,下組十三號的隊友們也不知所蹤,紅寡婦說懷疑被他給控制住了。”
肖白偷偷往旁邊不遠處坐著的十三號那邊看了一眼,問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我懷疑他們這一局從下組的公共銀行中支取了一部分冥幣,如果十三號是獨立完成任務的話,那這一把賺的籌碼當然就歸他個人所有。”繆宇解釋道。
肖白卻覺得還是說不通,仗著十三號是個黑人,九成聽不懂漢語,還是直接問繆宇道:“那他不怕惹得同隊人不快嗎?”
繆宇笑道:“他從第一輪就想單獨行動,是迫於形勢才只能跟其他人聯合的,估計他玩了這一手,下一輪該不會有人再逼迫他組隊了。”
如果按照他看,這一舉動是挺不明智的,絕對弊大於利,但沒準讓十三號看,省了不少口舌功夫,又少了拖後腿的人,人家很樂意。
除了他們三組外,遲遲沒再有人回來,一直到晚上八點多,上組十二號才帶著隊員返回,對方棋高一著,他們任務以失敗告終。
在十點多鐘,十六號小隊總算出現,三個人各個都狼狽不堪,其中一個還吊著繃帶。將近十二點時,下組十三號的兩個隊友總算露面,他們的情況也頗為糟糕,但好歹沒有明顯的外傷。
第一天結束,比分在第一天被定格在二比二平上。誰勝誰負還得看剩下四組的比賽結果。
繆宇放輕鬆休整了一晚上,他心情還算不錯,好歹第一局旗開得勝。至於上組和下組究竟誰能拿下第一輪的勝利,他雖然不是全然不在意,但並沒有多放在心上。
保守估計這次比賽起碼得有七八輪,贏了固然好,輸了也無所謂,目前還在磨合階段,每個隊伍的構架或多或少都不合理,還得看以後的發展。
第二天上午上組下組比分2:3,接近正午時,上組小隊戰勝了下組十一號帶領的小隊,將比分追至3:3平。
然後進行比分清算,繆宇初始冥幣二十二枚,為紅寡婦購買偽裝成女警所需的矽|膠面|具花了一枚。
他們小組贏得比賽所獲十枚冥幣,同時他們從上組公共銀行中借了五枚冥幣,贏比賽後翻倍成十枚,七枚交公後剩下三枚。
紅寡婦作為組長有分配所賺取冥幣的權利,她留了五枚,給了繆宇八枚。
一通數學計算後,繆宇個人錢幣二十四枚,肖白二十二枚,上組公共錢幣六十四枚,下組有七十三枚。
下組成員租借冥幣時比上組要膽大些,尤其十三號小組一口氣租借了十五枚,轉眼就翻了一番。
肖白把統計結果給主星發過去,主星出現在電視螢幕上,沉聲道:“雖然總比分相同,但下組公共冥幣佔優勢,判定下組獲勝,按照規定,懲罰上組公共冥幣減十。”
本來就少了將近十枚,這下就少了二十枚,上組也不過五十四枚罷了,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