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繆宇坐在計程車後排,不動聲色透過後視鏡打量著司機,剛才先後有兩輛計程車主動在他身邊停下來,但繆宇都透過觀察覺察到異樣之處,便沒有上車。
現在這位司機則讓繆宇完全感覺不到破綻,除了對方跟前兩個一樣都主動在他旁邊停下外,繆宇橫看豎看他都是最普通不過的計程車司機。
如果他猜得沒錯,這位很可能就是真正的三頭地獄犬了。確實沒有人告訴過繆宇會有其他選手來搗亂,不過繆宇對自己一出現就頻頻有人出招倒也沒有放在心上,他認為這是正式選拔開始前的小試牛刀。
計程車司機非常敬業,他演戲演了全套,先是用丹麥語跟繆宇交流,在繆宇用英語表示自己不會丹麥語後,他又用口音略重的英語嘗試跟繆宇交流。
都說計程車司機才是最瞭解這個城市的人,這位疑似是三頭地獄犬的司機為繆宇科普了一大堆哥本哈根的知識,從政治到經濟再到旅遊,如數家珍,似乎對這座城市極為熟悉。
在交談中,繆宇試探性問起他們的目的地,對方奇怪地看了看他,回答道:“當然是去哥本哈根大學了,難道我接錯人了?”
對方似乎起了疑心,繆宇坦然自若笑道:“我第一次來丹麥旅遊,對這地方不太熟悉,是我朋友說要給我個驚喜,說他安排好了一切。”
司機恍然大悟,嘟噥道:“怪不得呢,打電話跟我預約租車的小夥子說的是很流利的丹麥語,我覺得也不是你。”
這麼一聽,似乎這人跟冥王星真的沒有任何關係,是有人打電話預約讓他到機場接人的。繆宇不動聲色扯開了話題,跟司機繼續說些有的沒的。
沒過多久就抵達了目的地,繆宇問道:“多少錢?”
“你朋友預付了車費。”司機笑眯眯道,“你這朋友還是很不錯的,丹麥計程車車費高昂在全球都能數得上號。”
“我想付車費的一定不是卡戎。”繆宇道,經過一路的辨別和打量,他已經能確定這人肯定不是什麼普通的計程車司機了。
對方一下子就笑了,也沒有否認,很感興趣道:“哦,能說說你怎麼把我識別出來的嗎?”
“你的言行舉止我沒有看出任何問題來,讓我發現不對的還是你的偽裝。”繆宇說起來有些無奈,他主觀上認定這人有問題,但站在客觀角度怎麼分辨都分辨不出來,這本身就代表著他和地獄犬第一次較量的失敗。
地獄犬所戴的面具極為精細,繆宇懷疑不是矽|膠面具這麼簡單,反正他橫看豎看都找不出破綻。眼看著路程即將過半,繆宇只好另闢蹊徑,不再瞅準一個點死磕,一下就找到了問題。
司機在跟繆宇的交談中,提到丹麥早在幾年前就實行了公共場所全面禁菸的政策。他對丹麥瞭解不深,也就在接到主星的通知後臨時查了一部分丹麥的資料,雖然還算詳盡,但不至於連這些都知道。
繆宇無法推斷對方說的話是真是假,但如果是真的,半封閉的計程車肯定要算到公共場合範疇,可繆宇透過後視鏡,看到對方牙齒間有黑色的煙漬。
發現這一點後,繆宇再留心觀察,發現司機的右手食指和中指指尖、指甲都微微泛黃,這是長時間吸菸的特徵。
丹麥駕駛座在右邊,司機開車時右手側握著方向盤,隱蔽性還不錯,才讓繆宇沒有在第一時間發現他手指異常的。
當然,這麼大的紕漏肯定是特意偽裝出來的,繆宇在艾希公司的委託中見識過地獄犬偽裝成黑水公司的柴生榮,很清楚人家這次表現得這麼明顯,八成也是選拔關卡之一。
地獄犬對於自己被認出來,沒有絲毫的驚訝之情,點頭應道:“還不錯,哥本哈根大學正在舉行535週年校慶,晚上將會有一個小型狂歡晚會,每名本校學生最多可帶一名非本校舞伴參加,晚會九點開始,你需要在十點前入場。”
他一邊說,一邊遞過去一箇舊式老年手機:“拿好這手機,我們會隨時跟你進行聯絡。”
繆宇道謝後接了過來,等地獄犬開車離開後,他低頭看了看這個手機,沒忍住輕輕嘆了一口氣,無奈道:“這也太坑了。”
現在已經是下午兩點了,要想在幾個小時內勾搭一個妹子,讓人家心甘情願帶著自己去舞會,難度略大。既然是狂歡節,估計絕大部分人都已經早早選好了同伴了。
繆宇自認自己不是泡妞高手,也幸好丹麥在以丹麥語為官方語言的同時,英語也是通用語言,何況哥本哈根大學還有許多外國留學生,交流倒不是問題。
這些有困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