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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就捱了處分,帶頭的還被開除了。”肖白很不屑地撇撇嘴,“這群人壞就算了,關鍵是蠢,不知道學校圖書館就是我爺爺資助的嗎?老師不向著我,難道還向著他們?”
就這也叫天天欺負你?明明是人家比較可憐吧?繆宇有點想笑,拿起筷子來給他夾菜:“不說了,吃飯啊,乖。”
許德拉有點無奈地發現他們餐桌討論重點從曾經讓人聞風喪膽的三尖兩刃,變成了學生生涯的大討論,這話題也未免太偏了。
但想想他也釋然了,三尖兩刃的傳說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這幫年輕人也就是當故事聽,他們真正想聽的是現在正處在風口浪尖的巔峰人物。
那頭繆宇哄得肖白埋頭吃飯,扭頭問道:“三尖兩刃是用刀的?”不然幹嘛起這個代號?
“三尖用槍,是那時候最頂尖的狙擊高手。兩刃長於暗殺,她能用最不起眼的東西置人於死地。”許德拉舉例道,“我二十多歲剛出道時,聽前輩講過,三尖狙擊墨西哥第一號毒|梟失手了,過了三天毒|梟跟某個情婦苟且,嘴對嘴親過後就死了。事後查死因,他的情婦白天出去逛街時吃的街頭捲餅裡摻雜了大量經過處理、吃不出味道的花生粉末,而他對花生嚴重過敏。”
毒梟習慣中午時分去找這個情婦,情婦每次接到訊息都會提前外出上街美容健體,她極愛吃美容院不遠處攤子上賣的捲餅。
繆宇聽出來了,毒梟剛經過一次失敗的暗殺,安保級別更上一層樓,想得手更難了,所以就拐了一個彎,從他的情婦那邊入手。
許德拉一笑,又道:“他們當時再風光,現在都已經化為塵土了,兩個人再厲害,也備不住仇家滿世界,還各個非富即貴。我反正是惜命,從不跟人結死仇。”
肖白聽得還很神往,託著下巴道:“我在美國上學時,城市裡也曾經出過一名義警,他半夜在街頭射殺了三個意圖強|奸一名少女的痞子,其後又再三殺人。其人根本就沒有費心掩蓋行蹤和個人資訊,但被救的人沒有一個肯向警方提供任何線索,這案子拖了三個多月才破。”
“義務警察”是警察局高層最不願意聽到的詞,每當一個城市出現了義務警察,因為其本身的行為是不符合法律,警方必須得管,但一方面許多市民對此不滿,另一方面,警局內部也會有部分警察不真心配合。
繆宇對此很是瞭解,搖頭道:“很多人都覺得法律維護公平和正義,其實不是的,法律只能在維護秩序的情況下儘量維護公平和正義,它不應當被公眾道德所綁架。如果誰都自覺自己手握執法權,肆意殺人,市面就亂了。這是法治社會,不是人治。”
中國是禁槍國家,這政策有好處也有壞處,但從一定程度上遏制了義務警察的出現。在槍支管理鬆懈的國家,一個普通人拿起槍就能變身義務警察,但在中國就很難實現,真要空著手衝上去維護正義,誰死誰活還不一定呢。
肖白不贊同道:“警方沒有給一部分人應得的懲罰,義務警察的出現則可以讓壞人付出代價,我不覺得他們做的有什麼不對。警方與其去抓捕義務警察,還不如把這部分警力拿去對付壞人。”
許德拉沒有插嘴,靜靜在旁邊聽他們討論,肖白是感性思維,繆宇是理性思維,一般來說這兩種思維的人是很難在飯桌上爭吵起來的,因為理性思維的人通常會選擇照顧飯桌上其他人的心情,主動退一步停止爭論。
但讓許德拉吃驚的在於,兩個人又說了幾句,在繆宇覺得把他這個客人晾在這裡兩個主人爭論起來不太禮貌,該及時停止時,肖白主動道:“你說得也有道理,一個義警出現具有巨大的煽動性,我記得上學時那個義警受審,大幾千的市民都圍在法院外面抗議,最後出動了防暴警察才把他們安全疏散了。”
肖白才不在乎飯桌氣氛,也不在意許德拉會怎麼想,他就是不想因為這個跟繆宇弄得太僵,兩個人說的都有道理,何況又不是三觀上的大分歧,能不吵還是不吵吧。
繆宇本就不想繼續爭論了,何況肖白把臺階遞出來了,笑道:“其實也不好說,你看超級英雄電影每一個都大受歡迎,擁有一大批狂熱的粉絲,他們可也沒有執法權。”
許德拉眼睛閃了閃,意味深長地看了肖白一眼,肖白在冥王星中屬於被寵著的那個,大家都知道他性子高傲再加年紀小,平時都讓著他。
肖白要是能這麼容易就服軟,許德拉覺得自己引以為傲的眼力就白練了,因而對著繆宇微微一笑。
他真正想調侃的是肖白,可惜就算對著肖白笑到嘴巴抽筋,肖白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