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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爾頓是銀行一名小職員,生活平靜而安詳,上了班就盼著下班。
但這兩天他倒是一直都很期待上班,因為據說要用他們銀行進行一次演習,測試一下島內保安的應急反應速度。
演習也就這兩天的事兒,埃爾頓的興奮一直維持到今天中午,卻見還沒有什麼響動,和同事們聊起來都懷疑訊息有誤。
所以下午時他就蔫頭耷腦的,尤其眼看著到了快下班的時候,就更沒有興致了。
到了下班倒計時了,他正在指導著一位剛成年的學生妹怎麼開戶,冷不丁聽到一陣尖銳刺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看電影時總是覺得主角略蠢,但真到了真章時才知道真發生緊急情況時人絕對沒有事先預料的那樣反應迅速,埃爾頓完全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兒,就覺得耳朵快要被震爛了。
倒是兩名值班的警衛第一時間掏出了手|槍,槍口還沒抬起來就被擊中了,一名滿臉的綠色,另一名心口處都是黃色燃料。
不是真槍,確確實實只是演習,雖然警衛被“擊斃”了,但大家都心情放鬆了許多,埃爾頓還跟尖叫的學生妹和顏悅色解釋:“沒關係,這是他們排練節目。”
匪|徒要求所有人都趴在地上,等大家都照辦後,女性匪徒持槍頂著經理的後脖頸,逼迫他站起來,把現金裝到袋子裡。
銀行經理試探性地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錢袋子,這裡面裝的不是真錢,而是一堆做了特殊標記的彩紙,據說這次演習,搶匪一方獲勝的標誌就是拿走這個錢袋子。
女性匪徒接過袋子來,反手扔給夥伴:“你拿著檢查一下,看裡面有沒有被人動手腳。”
銀行經理的表情一時間有些不自然——被派來據說是負責協助警方抓捕的人昨天確實拿著這袋子看了看,他隱約看到有人偷偷往裡面放了件東西。
男性匪徒拽著袋子去了衛生間,過了好一會兒才走了出來,把一個追蹤器往桌子上重重一拍,罵了一句。
女性匪徒重重給了經理一拳,冷冷道:“這要是真的,你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
經理沒想到她能真的打人——不是說就是個演習嗎——痛苦地蜷著身子半跪在地上,嘴上不住求饒。
男性匪徒立刻警告地看了女性匪徒一眼:“不得襲擊人質。”
縮在窗邊的六號替身見狀也很是緊張——他身上掛著竊聽器,把這邊的聲音都傳到終端機上,看這個架勢,要是被搜出來,估計還得捱揍。
下組四號戴著耳機對同伴道:“他們找到藏在錢袋裡的追蹤器,但從對話中無法判斷被找到了幾枚,一枚是餌,另一枚我們藏得很隱蔽,未必會被發現。”
這時候男性匪徒——七號的耳機中傳來肖白的聲音:“已鎖定竊聽訊號反饋位置,他們就在對面賓館三樓隱蔽,可以把竊聽器去掉了。”
雖然銀行攏共這麼大點地方,沒辦法鎖定竊聽器具體在哪兒,但七號心知肚明八成在六號替身身上,搓了搓耳機,森冷道:“看來這裡有人不太老實,現在最好站出來,否則待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女性匪徒一把拽起了銀行經理的頭髮,把槍一把塞入他口中,頂著他的上顎逼問道:“這裡誰是新來的?”
他們裝得太像那麼回事兒了,剛剛進行威懾時一陣朝天掃射,槍口還是熱的,經理半是嚇得半是疼得,渾身都是汗,下意識瑟縮著看了窗邊一眼。
女性匪徒把經理扔開,扭頭看六號替身此時早就渾身發抖了,緩緩走了過去,扯起他的上衣紐扣來看了一眼,扔在地上踩爛了,瞪了六號一眼,一腳踹過去。
她沒真打,嚇一下銀行經理就夠了,真要把人打出個好歹來,僱主可不好收場。雖然是裝裝樣子,可動作幅度也很大,窗簾抖動不停,隱隱顯出人影來。
下組六號端著花重金買來的狙|擊槍端了兩天了,總算到了派上用場的時候,二話不說扣動扳機,銀行那扇窗戶咔嚓一聲碎裂了,上面遍佈著紅色粉末。
他當然不可能用真的子彈,用冥王星提供的彩彈代替,裡面的女性劫匪聽到窗戶的異響就第一時間臥倒,可惜仍然被判定死亡。
六號透過瞭望鏡打量了一下,遺憾道:“對方七號很警覺,沒有來檢視同伴屍體。”
三號此時已經等在賓館門口,準備好衝出去了,掏出一個對講機來:“警衛人員請注意,搶匪即將離開銀行……”
這時四號著急道:“我的許可權被頂替了,全島所有交通探頭錄影都被替換了,上組二號獲得監|視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