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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肖老頭把事情簡單一說,肖白就重新放鬆下來,出事的不是肖老頭,而是肖老頭生意的合夥人的二兒子的大兒子被一夥人綁架了。
這七拐八繞的關係讓肖白一聽就沒了興趣,哼道:“他不是說他家子孫多得數不清嗎,死上一個兩個的也無所謂。”
肖白的一大特點就是記仇,而且不是一般的記仇。他會參加《巔峰腦戰》,就是因為這位合夥人故意當著兒子早死的肖老頭的面炫耀自家子孫太多。
要不是那種人檔次太低,整整他肖白都嫌丟人,肖白都有虐得他不要不要的心了。現在合夥人有了麻煩,肖白幸災樂禍尚且不足,更別說幫忙了。
肖老頭也不是吃素的,當即問道:“你怎麼知道他跟我說過什麼話?臭小子是不是監聽老子通話?”
肖白噎了一下,含糊道:“我自然有我的訊息探聽途徑。”
他倆都是彆扭的人,而且一個比一個別扭,得知肖白在暗中關注著自己,肖老頭很有幾分高興,但也得繼續說服肖白,輕聲道:“這案子在m市出現好幾起了,死了幾位,好歹是條人命啊。”
“那個什麼二孫子,劣跡斑斑,不是個好玩意,我哪天想行善,也行不到他頭上。”肖白完全不買賬,他又不是警察,不以保護每一位公民人身安全為己任。
肖白本來會以為得跟肖老頭扯皮一通,但想不到肖老頭又扯了幾句有的沒的,就很輕鬆地掛了電話。
他狐疑地盯著自己的手機看了幾秒,就聽到繆宇的手機響了起來。
肖白大怒,撲上來就要搶,繆宇一邊笑一邊伸手把人摁在懷裡,順勢低頭照準嘴唇咬了一口。
他們平時拉手親小臉多,親嘴還真不常碰到,肖白一下子就軟著不動彈了,嘟著嘴繼續求親親。
繆宇“啾啾啾”連親了三次,看他火氣已經消下去了,這才接通了電話,聽肖老頭道:“阿宇啊,我的合夥人打算把委託交給你的調查社,既然小白沒興趣,那我就讓他直接跟你的秘書聯絡了。”
繆宇一下子就笑了:“有您的面子在,哪裡用得到秘書來轉達?這委託我來負責當然可以,不過您得給我交個底,到底怎麼回事兒。”
肖白頗有幾分不忿,探頭探腦道:“那二孫子已經被綁架超過24小時了,一般這時候如果案犯還沒有跟家屬聯絡,那八成不是圖財,而是要命的——你們確定真的只是綁架嗎?別這時候人都死僵了,再麻煩人家阿宇白跑一趟,我們在挪威度假呢。”
“不是隻有你懂案情分析,老子幹了幾十年刑警,懂得不比你多?”肖老頭硬邦邦頂回來,“我跟阿宇說話,你別亂插嘴。”
肖白又要翻臉,繆宇急忙再使出“啾啾”*,把人整老實了,才對肖老頭道:“請您介紹一下具體情況吧。”
“是這一個多月來,m市頻頻有二代子弟被綁架,算算光我聽到的就有四起了,估計真實數目肯定更多。”肖老頭沉聲道,“最開始這件事情掀出來,是董氏財團獨子失蹤,他的家人報案,第二天在其父母所在別墅附近找到了屍體,死狀極為悽慘。”
這是殺雞儆猴,警告其他人都不得聲張。繆宇對這手段並不感到意外:“這種似乎是集團犯案的組織雖然手段兇殘,但更注重聲譽,敢報警就撕票,但給了錢就該平安釋放人才對,這樣才能讓後續的家庭都乖乖聽話。”
到目前為止,肖老頭講述的都是很尋常的綁架案,繆宇知道肯定還有什麼奇怪之處,才會讓他找上自己。
肖老頭苦笑道:“問題就是他們收了錢,也不肯放人——像李家的小子,被綁架超過二十天了,每隔三天他父母就得交錢,換來一個證明他還活著的錄影帶。”
綁匪舉著當天的人民日報,站在蔫蔫的被綁者身邊拍照,錄影帶經過技術處理,可以確定沒有ps的痕跡,以此證明此人確實是活著的。
繆宇聽到這裡算是徹底明白了,這夥人把被綁架者的家庭當做自動取款機了,剝削一輪還不算,要一輪接著一輪來。
肖白滿不在乎道:“不就是三天交一次錢,他們誰家缺錢了不成?贖金說不定還夠不上那二孫子平時花銷的呢。”
別說人家孫子,你這孫子生下來也是討債的,肖老頭權當沒聽見,自顧自跟繆宇道:“錢的事情好商量,主要是孩子在人家手上,這二孫子他爹是我老夥計看中的繼承人,二孫子只有一個姐姐,他是獨子,雖然不爭氣,但也很受寵愛。阿宇啊,你看能不能想辦法把人救出來。”
“這夥人的手段已經很成熟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