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繆宇輕輕拍了一下麥永志的肩膀,算是表示對他剛才迅速應變的讚賞。麥永志不驕不躁,但有些小激動地對著他笑了笑。
阿比阿德權當沒有看到他們之間的小官司,拉開抽屜重新拿出了一份材料,遞給繆宇道:“這次是認真的了,請相信我的誠意。”
膽敢在展覽會上攻擊與會嘉賓,簡直就是在拿外交開玩笑,但阿比阿德仍然沒有完全死心。既然來明的不行,那就來暗的,打一個擦邊球。
繆宇把這份材料讀完——當然不是正經的合同,白紙黑字把盤算都寫出來,相當於阿比阿德把自己的把柄交上去,所以只是字裡行間暗示一下——無奈道:“您的意思是,想要讓我們在展覽會開始前一天晚上,想辦法偷一幅油畫出來?”
mx組織出道半年,接的委託也有不下二三十單了。秉承了繆宇一貫的行為風格,多是走偉光正路線,幫著有錢的苦主解決困難,唯獨跟阿比阿德有關係的,就都見不得光了。
阿比阿德特別期待地緊盯著他,眨巴眼睛道:“既然不能夠在展覽期間動手,我們只能退而求其次了。不過只要你們能夠把偷竊過程弄得精彩一點,也足以讓他們記住了。”
“一般偷東西,都追求神不知鬼不覺,您還想聲勢浩大折騰一回?”繆宇一邊說著,一邊抬眼看肖白。
偷東西不是他的老本行,還得問經驗豐富的。肖白想了想:“如果能夠得到主人的配合,我想不成問題。”
他覺得倒是無所謂,避人耳目不容易,怎麼響怎麼折騰還不容易嗎?尤其阿比阿德肯定會偷偷給他們提供幫助,開個後門什麼的,真心沒有太大難度。
肖白是從技術層面考慮的,正在陰謀論的繆宇對他的回答同樣很滿意。因著這次委託比較特殊,不能明明白白地寫出來籤合同,在他看來總是不太保險。要哪天阿比阿德看他們不順眼,轉頭把他們賣掉,那可沒處說理去。
最保險的方法就是把阿比阿德也拖下水,得讓肖白想辦法捏住一些阿比阿德在偷竊過程中給他們提供便利的把柄。阿比阿德要真的敢不厚道,看誰更倒黴。
倒是旁邊的劉易斯在氣氛緊張時一直裝自己不存在,此時看繆宇跟肖白和麥永志開始研究具體操作了,他對這方面不在行,為防僱主無聊,便跟阿比阿德聊天說笑,消磨時間。
費薩爾提供了一份展覽會上具體的安保流程圖,他講解道:“人員排布很嚴密,但並不構成太大威脅,就像最開始我們打交道時,麥先生能順利從藏寶地點帶著紅寶石離開,就在於肖先生將一部分保安的手錶調慢了。”
說起這個來他還有幾分後怕,先前還以為自己的安保佈置天衣無縫,幾隊人員分撥巡邏,一分鐘走過兩條走廊,確保前一隊從走廊尾離開的同時,另一隊就能踩著點出現在走廊頭,確保沒有死角存在<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但越複雜的手段破解起來其實越容易,肖白把麥永志撤離道路上的幾隊的手錶時間調整了,使整個安保巡邏網有了三分鐘的空擋,麥永志輕鬆撤離,這給了費薩爾一個響亮的耳光。
直到今天,他說起來還是心有慼慼焉,不由得看了一下阿比阿德,坐得更加筆直了。
雖然經過上次事件,他已經調整了安保網路,但費薩爾還真不敢保證這幫人不會想法子突破安保網,說不定沒自己的配合,他們偷走油畫也不成問題。
繆宇關注的不是保安分佈,有被保護物件和安保隊長跟他們一塊作弊,還真不用發愁這個。
他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盯著阿比阿德指定要讓他們偷的油畫在看,遲疑道:“這幅畫作者是達芬奇?”
油畫的名字是一長串的義大利文,繆宇反正是看不懂,但既然是達芬奇的畫作,想必不會便宜。
肖白先前倒是沒有在意油畫,此時聞言探頭看了一眼,不由得愣了一下:“……《聖母瑪利亞與亞恩溫德》,這幅畫原本收藏於蘇格蘭鄧弗里斯郡的德拉姆蘭裡戈堡,是英國最富有家族巴克盧公爵的傳家寶,在2003年,被一夥國際大盜給偷走了,自此下落成謎。”
對油畫古董有研究的,除了專家,就是賊了。肖白憑藉自己的好腦袋,說起來如數家珍,情緒也頗為激動,左手在半空中揮來揮去。
藉助左手吸引大家的注意,肖白的右手在繆宇手心輕輕比劃著:別信,這幅畫是假的。
肖白之所以篤定油畫是假的,蓋因當年下手偷竊的團伙就是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