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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裡,成玉眼中流露出的脆弱、渴求。秦澈其實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了。
只記得那時樓繼放叫自己跟著成玉,看見她在亂葬崗上,給四個人每個磕三個頭。堅硬的石頭磕在她的前額,她像是感知不到,任由鮮血沾滿她的衣襟。
樓繼放叫他不要出現,保證成玉安全回來就好。
他就站在黑暗處,看著成玉伏地大哭。
對不起,對不起。
她說了太多太多次。
昏厥過去,在清晨醒來。
脫掉沾滿鮮血的外衣,失魂落魄地走回軍營。
樓繼放藉口在外巡視,第二天才回來。
他沒問,成玉以為他不知道。
從那以後,成玉像是變了一個人。
她一心一意地開始愛樓繼放,不再流一滴淚。
直到這天晚上,直到她這樣脆弱地、易碎地站在他的面前。
秦澈覺得自己瘋了,他覺得自己不要命了。
不是沒有見過樓繼放是如何對待那些覬覦過成玉的人,可此刻也明白那些人為何分明知道她是樓繼放的女人,卻還是要飛蛾撲火。
“我不敢找你,因為我答應過你,不再找你。”成玉眼淚簌簌流下。
“阿澈,可是我很想你今天抱抱我。”
她顫抖的、柔軟的身體。
一抱就融入他的胸膛。
淚水濡溼的唇瓣,在他的口舌間尋找唯一的依靠。
想起早些時候的她,想起她從車窗內望向他的目光。
秦澈更加用力錮住她的腰身,卻只敢咬向了她的口舌。
成玉吃痛,更流下淚水。
氣息竄流之間,她低聲道:“阿澈,宜州不是樓繼放管的地方,對嗎?”
秦澈意/亂/情/迷,應聲:“是,那裡是北邊的地盤。”
圓潤的珍珠被他扯在手中,唇齒更下。
成玉被他抱坐在臺面上,輕聲問:“我逃去那裡,樓繼放是不是就抓不到我了。”
秦澈看向她的目光,錯愕又驚恐。
他沒想到,這麼多年,成玉從沒忘記過逃跑。
“成……”他開口,卻不知問什麼。
成玉衣衫半開,痴痴說道:“你那年問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