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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同樣動了那個野蠻女人的,她在軍團裡見過不少東西,手段可比我髒多了,我當年只找了一點證據借他人的手交給了那個男人,不然現在受罰的怕就只有我一個。”
“是她?”這的確是季安澤以往都沒聽過的,可季芷卿的母親看起來是個爽利大方的oga,對他們幾個小輩一視同仁,就連季安澤對她都沒什麼壞印象。
“真正的獵人都是悄無聲息的,她的確是好手段。”
說著紅髮美婦笑了,笑著笑著便又劇烈咳嗽起來,咳疾是對方這兩三年染上的疾病,一直不見好,季安澤連忙上前幫忙順氣。
這一次與以往都不一樣,季安澤眼尖地瞧見了猩紅。
紅髮美婦咳完之後將手收攏自然地放在一邊,倒是一切如常,如果沒有那股血腥味的話,季安澤或許都要以為自己看錯了。
“母親,您是有什麼瞞著我?”季安澤少有的對他母親說了一次重話。
紅髮美婦微有欣賞地看著他,“太過於順從一個女人並不是好事,以往我總會為你的乖巧高興又惱怒,不過你現在倒是有點alpha的樣子了,季芷卿不是省油的燈,被她養大的alpha絕不可能是什麼良善之輩,你要麼就單打獨鬥,要麼就與季辰熙合作,這次季芷卿他們怕是要有什麼大動作了,就不知道他們是想做什麼。”
季安澤原本是沒打算將這件事告訴對方,但那抹紅實在太過於刺目驚心,他還是選擇開口道:“我不久前才與季芷卿達成一個盟約。”
紅髮美婦抬起微有倦怠的眉眼,語調沉了不止幾個度,“什麼東西?”
“與她一同聯手趁亂將……”說到這裡以防聲音被任何電子裝置錄到,季安澤手指不動聲色地做出幾個小動作。
母子間有固定的暗語,不過是看手勢,對方就已經明白意思。
她面色大變,隨後皺了皺眉,“她在拿你當槍使呢,虛與委蛇可以,實際的事情半點別做,不然這弒父的名頭可就落到你身上了。”
“弒父”二字紅髮美婦放得極輕,說完之後,她拍了拍季安澤的肩頭,認認真真地看了看自己的兒子許久,隨後笑了起來,“我其實從來沒認真看過你,畢竟你和他長得很像。”
季安澤心下的不安愈發濃厚。
紅髮美婦還在自顧自地說:“阮家那個小姑娘不喜歡找個時間退婚就是,你要是對皇位不敢興趣,不爭就是,你外公還不至於護不下自己的親外孫,我在不少星球也有私產,你總歸是可以過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