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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低頭嘲諷:“就這?”
不然呢?溫也此時耳畔的紅暈還沒散盡,整個人還暈乎乎地沉浸在剛才的親密接觸裡。
男生默了兩秒。再有動作時,兩人姿勢迅速對調,溫也被他抵在牆壁上,後背緊緊貼著硌人的青磚,疼得她眼淚都出來了。
“你你你還要幹什麼?”她人慫還不服,使出吃奶的勁兒掙扎,男生三兩下便將她制住,氣息灼熱,緩緩覆到她耳畔,說:
“好好教教你什麼才是……親親!”
臥槽!
她猛然驚醒。
床簾裡幽境一片。溫也披頭散髮,裹著被子瞪大眼睛呆坐了五分鐘也沒能消化自己做的這個匪夷所思的夢。
這算什麼?春夢?還是青少年模式下的校服純愛系列!她發誓自己絕沒有想男人,畢竟風園每天做不完的設計課作業早把她那點青春悸動的小心思埋了,不至於刷了個沒營養的影片就對膚淺美色死灰復燃了吧!
夢中那人一直看不清的五官此刻在腦海裡慢慢具化成昨天影片裡那張隨性不羈的臉,又在溫也試圖仔細辨別時忽然雲裡霧裡甚至煙消雲散。這下徹底想不起來人家長啥樣了,溫也憤憤地咬被子,悻悻想:
雖說自己流氓,但作為一個有手有腳的大男人,竟然不奮起反抗!半推半就就算了,還試圖反客為主,還好自己有節操及時醒來,不然就真與他同流合汙了。
將責任成功推卸給素不相識的受害人,溫也心情瞬間好了不少。她伸伸懶腰,舒服地打了個哈欠,隨後掀開簾子下床,放輕腳步到陽臺洗漱。
等她收拾好再出來,舍友兩人才有了甦醒的跡象。
沈雪非哼哼唧唧地扒開床簾探出頭,素面朝天的臉不再描摹精緻,卻多出幾分這個年紀該有的稚氣,“溫寶兒……幾點了?”
溫也正拎著保溫瓶往杯子裡倒水,聞言不緊不慢道,“怎麼著都得一點了吧,你們再不起就可以直接吃晚飯了。”
“什麼!”季夏的哀嚎從半空砸下,接著也從簾子裡鑽出來,“竟然已經一點了!我說我怎麼被餓醒了,咱午飯怎麼吃啊?”
“要麼訂外賣,要麼吃食堂唄。”
“別啊,大週末的去啥食堂啊!”沈雪非沒骨頭地趴在護欄上,“要不咱出去吃唄,不想等外賣,就上次那家地鍋雞怎麼樣?”
“同意!”
“那我不去。”
溫也仰頭咕嚕咕嚕喝下一杯兌好的溫水,“下午要去機房查資料,競賽選題還一點眉目沒有呢,老李頭得剝了我。”
季夏抓狂,“你那個競賽不是年底才出公告麼!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