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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一起,現在還在一起。”他歪頭,“住在同一個屋裡,睡在同一張床上,吃著一起做的飯,每時每刻每分每秒,都在一起。
“至於他一時的想法如何,重要嗎?”
膩歪到過於刻意的話,但足夠挑動時玉書的神經。
“不重要嗎?”他問。
“只不過是因為眼下的你太狼狽,”他上下掃了眼顧淞,帶著些露骨的憐憫,“讓他優柔寡斷了。
“但別忘了,他也是親手助推你落海的人,明明那段時間你就在他身邊,可他並沒有猶豫,對吧?
“只要你再恢復一點,只要再露出一點本性,他還會毫不猶豫地把你推出去。”
“喬辛沒有看起來的那麼心軟。”時玉書說。
他很少直呼喬辛的名字。
這讓他在說話的瞬間有了種和喬辛並肩而立的錯覺。
“我和喬辛相處的時間遠比你長,我比你更瞭解他。”
顧淞只是動了動嘴角。
他翹起一條腿,擺出談判的架勢。
半晌,他出聲嘲弄:“這是你從他拒絕你後得出來的論點?”
“不,”時玉書不假思索反駁,他重複,“不……”
“他根本就不知道。”
他無法控制地移開了和顧淞相對的視線。
就連他自己發現都沒多久,喬辛更不可能知道。
是的,喬辛一定不知道。
他不能知道。
時玉書視線迷茫地遊離,最後落在了靠窗的那盆綠植上,一盆並不好看的吊蘭,是自己一年前和朋友出去套圈得來的。
他嫌太重了,男生宿舍也沒地方放,所以搬到了喬辛家裡。
喬辛在之前養得很好,綠油油的,枝葉茂盛,像從盆裡溢位來的瀑布一樣垂下來。
但最近由於屋裡太長時間沒人的原因,有些葉子已經變得枯黃,靠近根部的掉了許多,露出乾澀僵硬的根莖,很是扎眼。
時玉書忽然走過去,將垂落下來的枝葉撈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水平高度的原因,落下的尾端還在冒著嫩綠色的新葉,養分源源不斷地往最遠的方向輸送延展,催著新生,催著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