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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孩子正對著穹樓裡的管事皺眉,“穹樓不是說能買情報嗎?怎麼找一個人的背景就這麼難麼?穹樓真是浪得虛名。”
尉遲燕自然是認得那白玉蟬的,那是季梓差點丟了命才馴服的蠱王,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孩子的手裡,難不成季梓出了什麼事?
“主子。”管事看見尉遲燕出現,連忙拱手。
“你就是這裡的主子,那我就找你做生意吧!我要查尉遲燕的背景,你開個價吧!”話到這裡,稚嫩的語氣裡充滿了豪氣。
孃親直說尉遲燕是自己的親爹,但是別的什麼都不告訴自己,難得聽說在穹樓可疑買訊息,所以好不容易甩下牧叔叔到這裡,可是這裡的人可能因為看自己是個小屁孩,一味地敷衍自己。
自己總不能連自己爹的背景都不知道吧,說出去多丟人,雖然說牧叔叔是自己名義上的爹爹,可自己還是想知道。
看著小男孩眼睛盯著自己,尉遲燕莫名的緊張起來,這令他很是疑惑。畢竟,面對滿朝文武,他都說很從容的。為何此刻面對眼前粉嫩的小男孩只覺得莫名的緊張,緊張地連眼睛都不敢眨,生怕會錯過什麼東西。
雲橫對眼前的男人有種莫名的熟悉感,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沒有多想就直奔今天的主題。
“到底做不做這筆生意?”雲橫這會兒真是氣急了,“算了,小三走吧!爹爹要著急了!”
“你要查尉遲燕?為什麼?”尉遲燕想留住這個男孩。
雲橫白眼橫了尉遲燕一眼,語氣不善,“你們做生意都要問客人的來意?”
微微一笑,尉遲燕的眼底閃過一絲笑意,“自然不是,這生意我接下了,那麼怎麼把訊息交給你?”
“我會來找你的。”說著,雲橫帶著面癱小三瀟灑地離開了穹樓。
穹樓管事眉頭緊皺,“主子,真要查?”
尉遲燕目送雲橫離開,等他們消失在視線之外,“吩咐下去,查查那個男孩,還有他的落腳點。”
穹樓管事沒有動,暗處已經有人領命。
牧近夷帶著雲橫到雲城已經幾天了,半個月前,季梓讓他們到雲城等候,如今,等候是最難熬的。
午休之間,雲橫便消失了,讓牧近夷心急不已。
“牧叔叔,我錯了。”看見牧近夷明顯不善的臉色,雲橫聰明地先承認自己的錯誤。
面色沒有半點改變,依舊冷著臉看著眼前犯錯的雲橫,牧近夷拉起雲橫,氣急往他屁股狠狠打了幾下。
雲橫默默承受,眼裡水汽已起,但是最終忍住了,沒有讓金豆豆掉了下來。
看見那兩個小孩進了一處院子,尉遲燕清楚的知道,這是牧家的別院,剛才那兩個小孩與牧近夷有關,想起之前的到手的情報,心裡泛著點點醋意。
提氣輕鬆越過別院的牆壁,尾隨著前方的兩個小孩,不時地躲過巡邏的護衛。看著兩個孩子進了一間屋子,沒一會兒,就聽見屋子裡傳出來一陣清脆地類似巴掌的響聲。
牧近夷有虐童癖不成,尉遲燕微微皺眉。
靠近那間屋子,破空射來一個暗器,尉遲燕一個鷂子翻身躲了過去。
“尉遲燕,你什麼時候有了偷雞摸狗的癖好?”牧近夷走出房間,身後跟著的就是剛才尉遲燕見過的兩個小男孩。
尉遲燕沒有回話,反倒是盯著那個三歲的小男孩看個不停,之前沒注意,現在仔細看了,倒是從小男孩的臉上看到了幾分季梓的影子。
“他是季梓的孩子?”指著牧近夷身後的雲橫,詢問道。
“爹爹,他是誰?”雲橫瞬間忘了自己剛才被牧近夷狠揍的模樣,記得孃親說過,在別人面前要稱牧叔叔為爹爹。
瞪著身邊的雲橫一眼,這孩子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沒回答雲橫的問題,倒是雲橫問了尉遲燕一句,“我娘是季梓。”
孩子的言語本純真無邪,在尉遲燕耳中,反倒是印證了之前收到的那些訊息。
“季梓在哪兒?我要見她!”尉遲燕此刻卑微了,絲毫看不見掌握江山的那股子豪氣。
他自詡是她的身邊人,可是站在她身邊的不是他,是另一個男人,而且他們還有了一個乖巧可人的兒子。
牧近夷倒是有了打敗尉遲燕的快感,語氣輕蔑,“你有資格問麼?”
“當初她一個人流落的時候,你不在她身邊,你有什麼資格問?如今季梓已經嫁給了我,我們已經拜堂成親,有聘有媒,希望你別再來招惹她。”牧近夷不知怎麼,就想折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