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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蘇晨雖然只是簡單幾句話,卻是讓太子只覺得茅塞頓開,心裡對於蘇晨越發的敬佩。
他眼裡一亮,然後直接招手。
隱藏在暗處的暗衛立刻出現在他的面前。
“去,給本王查一查,那李雲章到底是給誰辦事?給本宮盯死了,如果查不出來,提頭來見本宮!”
“是!”
那暗衛不敢有半點遲疑,面無表情地開口。
“總算是心裡踏實一點了!”太子心裡舒了口氣,心裡想的是如果查出對方到底是誰,那李雲章的主子是誰,他必然要讓對方也吃吃苦頭,竟然敢如此算計自己。
蘇晨只是譏諷搖頭,只說了一句便沒有興趣得離開,“太子還是想想要不要救春香閣的人吧!”
說完這話,他直接離開,甚至連招呼都沒有給太子打一聲。
太子原本剛剛緩和的臉色,卻是在下一刻直接慘白了下拉,不過,隨即他又忍不住想,都說無毒不丈夫。
有哪個人不是踩著別人的血走上去的,既然是自己的人,他們是死是生,不也是自己一句話的事情,如今不過是為了自己去死,倒也算是他們的福分了才是。
不過,以防萬一那些人透露出自己,那麼自己勢必要……
咔嚓抹脖子的可能在太子的腦海裡一晃而過,他心裡也有幾分沉重。
看來自己要決定決定到底要不要出面。
不行,自己看來要去找一找母妃。
皇后此刻還不知道外面的情形,她只是站在門口,望著外面的景色,眼裡似乎有幾分迷離。
“主子,外面有些涼!”
那嬤嬤一直跟著皇后,自然也看得出皇后心裡的想法,關心得上前給皇后披上一件披風。
皇后收回目光,嘴角卻是有幾分苦澀,皇上靠不住,只有靠著自己的兒子,對,只有自己的兒子。
李雲章按照季梓的吩咐將那些人給抓了起來,本以為這麼多人,而且很有可能其中一個人會將太子的身份給暴露,但是,太子依然是沒有半點危機感似乎,竟然沒有出現。
畢竟不是一個兩個人,李雲章擰著眉,心裡也在犯難,想著到底要不要對那些人動刑。
最後,他決定了一番,還是將主子約出來,問一下接下來的事情。
季梓本來還在等著李雲章的訊息,沒有想到李雲章竟然直接用了飛鴿。
千雁看著那白鴿落在窗欞上,表情微微變了變,伸出頭掃了掃四周,見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她拿出那信鴿腿上的紙條,然後將紙條遞給了季梓。
季梓凝眉,也在思考著接下來如何辦。
以現在季梓的性格是,一般不出手,一旦決定出手,一定不會讓對方有任何的半點的機會翻身。
她點點頭,然後讓千雁準備了紙硯,提筆迅速寫下了兩人約好的地點見面。
千雁再次將那紙條放在信鴿的腿上,還非此可愛得朝著那白色的信鴿親了親,這才放了白鴿離開。
這日晚上,季梓心情不錯地墜入夢中,倒也不做知道有人在房頂上,看著季梓的睡顏竟然沒有感到疲憊,反而帶著那寵溺的笑容盯了一晚上。
而跟著尉遲燕一起的青囂,已經習慣了尉遲燕那種清冷中帶著疏離的氣質,此刻見主子一副被狐狸精給勾引了還犯傻的樣子,他只覺得心中無數草泥馬在奔騰。
雖然沒有看到那字條的內容,不過,在那信鴿飛出去那刻,尉遲燕只是一個躍身,那信鴿就直接被他抓在了手裡。
這也足夠說明,他的輕功恐怕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
“錦繡書閣?”
尉遲燕勾唇,只是目光裡卻似乎泛著冷意,只是不知道那個要跟三皇子妃見面的人到底是誰?
最好是個女子,要不然以主子這脾氣,青囂都可以預見,那人恐怕要受到多大的影響了。
看完紙條後,尉遲燕並沒有直接毀了,而是饒有興趣地將紙條重新放回了那信鴿的腿上,然後將信鴿放走。
只是,他嘴角似乎還噙著淡淡的笑容,眼神卻是如同冬日寒霜一樣冰冷,讓青囂都站在旁邊都覺得冷氣逼人。
“回去!”
啟唇開口,聲音在寧靜得夜晚更加的冰冷,竟然跟那懸掛著高空中的月亮還要清冷。
青囂自然是什麼也不敢多問,上次的教訓可是讓他吃了不少苦頭。
第二日。
季梓一如既往慵懶地伸了伸懶腰,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