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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梓醒來時,尉遲燕把一切都安排好了,而他早早地出門處理事情,晚上就回來很晚,可是當她有事時,不管是不是在處理自己的事情,不管在何時何地,他都會第一時間趕來她身邊。
細想下,他在人前冷漠,對別人無情,對她卻是千倍萬倍的好,這份情真誠地讓她承擔不起,讓她想要逃開。
次日,尉遲燕強硬地要陪季梓一起去見臨雲天,季梓出乎意料的沒有拒絕,而是主動說:“師兄,你幫我留意下臨雲天,看能不能發現他的破綻?”
尉遲燕心裡掠過一些欣喜,總算守得雲開見一點月光了。但當他看到臨雲天時,整個人像一隻蟄伏的獅子,隨時都準備朝臨雲天一撲,然後將他撕成碎片。
因為臨雲天無時無刻都在向季梓發出最難讓女人抵制的魅惑,舉手投足間都帶著吸引女人目光的魅力,千雁早就在看到臨雲天的那一瞬間被他迷惑了,整個人都在傻笑流口水。
“一個男人竟修練魅術!”尉遲燕墨眉輕挑,眼裡閃過不屑還有怒氣。
臨雲天臉上依舊是玩世不恭的笑:“三皇子言重了,有時眼拙也是難免。”
季梓懶得看臨雲天像只開屏的孔雀一樣在那樣表演,她伸手按在陰鬱臉色的尉遲燕的手臂上,小聲說:“別和發了情的孔雀一般見識。”
“孔雀是什麼?”尉遲燕難得不恥下問。
季梓沒想到這個異界竟沒有孔雀這種動物,現在也不是和他解釋得時候,雖然她知道尉遲燕是為了打擊臨雲天的囂張氣焰。
臨雲天見兩人動作親密,心裡竟有些不舒服,不由脫口而出:“我也想知道孔雀是什麼?如果這次你輸了,你就告訴我孔雀是什麼?如果我輸了,我就告訴你疏霄是什麼?你覺得如何?”
季梓不知道臨雲天哪裡來的自信,但是她知道自己不會輸,她拿出自己設計的圖紙,又拿出仿製的手鐲和這間商鋪製造出來的手鐲。
她指著圖紙上蟠龍的眼睛說:“眼睛是用一種稀有玉石做成的,是我們店裡獨有的玉石,全天下只有我們店裡有。”
然後她又拿出仿製的鐲子和真鐲子,有條不紊的說道:“這個仿製的確實很像,但是仿製就是仿製,絕對成不了真品。一,這蟠龍的龍鱗有的不明顯突出出來,是我故意的,略突出的龍鱗排成細體草書雲字,仿製的沒有注意這個細節,最後那個點的龍鱗沒有突出來。二,就是我說的玉石,能找到和我這玉石相像的真不容易,更不容易地將這麼小的玉石切割成這樣的形狀。但是我這個玉石是六面體,你那個是五面體,我的是鑲嵌剛好卡進蟠龍的眼裡,如果我沒猜測錯的話,你們的一定是粘上去的。”
她每說出一句話,臨雲天的笑容就淡一分,當她解釋完之後,臨雲天的笑容徹底收斂了,他面色陰沉地看著季梓:“願賭服輸,雲少心思慎密,真讓人佩服。”
“還請告訴我疏霄究竟是指什麼?”季梓一點都不想和他打馬虎眼,直接就問了出來。
季梓見臨雲天不作聲,以為是他不櫘回答這個問題,便說道:“你若告訴我詳細的線索,我不介意告訴你孔雀是什麼物種?”
臨雲天淡淡一笑:“不是不想告訴你,我也不是輸不起的人。既然你樂意主動告訴我,我當然卻之不恭了。”
“當然,為了表達我的誠意,我會先告訴你孔雀為何物。”季梓嘴角劃過一絲笑意,不緊不慢地說道,“孔雀的長相與鳳凰相似,雄性孔雀求偶時會展開自己美麗的尾羽,不停地做出很多姿態,以獲得雌鳥的關注,達到自己的目的。”
臨雲天臉色有些難看,但那種僵硬轉瞬即逝,雖然他聽到季梓這樣形容自己時,就知道她是在諷刺自己,但向來自負的他很想知道季梓會杜撰出什麼典故。
他悠然坐下來,端詳著那隻真品絞金蟠龍戲珠鐲,慢慢說道:“想要獲得關注,那也得自身條件優渥,如果不美豔動人,如何能獲得他人的關注?不管是出於何種目的,孔雀是高貴美麗的,也只會對自己感興趣的雌鳥綻放自己的美麗。”
季梓一口茶水噴出來,用袖子拭了拭唇瓣說:“聽君一席話,簡直如雷聲震耳,還請孔雀先生早點賜教疏霄是什麼?”
臨雲天就像沒有看見季梓驚人反應一樣,食指沿著茶杯沿劃圈道:“疏霄確實是一個家族,超脫於五國之外,是在沙漠另一頭的古早族類,疏霄族遠離塵世,如世外桃源……”
說到這,他修長白皙的食指在杯沿頓了頓,眼中露出一片哀色繼續說道:“一次天災,疏霄族的地域發生了坍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