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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菱突然想起季梓剛回季府時,她去找麻煩,結果卻被季梓算計的事,看到季顏衝進海里,她眼裡閃過一絲快意,心道,這個賤人,仗著是皇上指派總是對她指手劃腳,淹死她才好。
看到季梓眼上嘲諷的笑,季菱不由後退了兩步。待看到從船上走下的尉遲燕時,她覺得自己的心彷彿要從嗓子裡跳出來了,世上竟有如此俊美的男人,最重要是他全身散發的高貴和威嚴。
她眼裡不再有什麼季顏、季梓,只想著如何上前和尉遲燕搭訕,看到他從她身邊走過去,她忍不住嬌聲喚道:“這位公子……”
誰知尉遲燕好像根本沒有聽她的呼喊,徑直走向季梓,扶住她,讓她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他的身上,墨眉緊皺,俊顏上是毫不掩飾的憂色。
“以後我把海都給填平如何?”尉遲燕嚴肅的臉色並不像是開玩笑。
季梓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浪費人力物力,我可不希望錢都丟到這海里,只聽幾聲響。”
“好啊,季梓,三皇子生死未卜,你居然光天化日這下和其他男人卿卿我我,你簡直不知羞恥!”季菱提起裙襬快步走到兩人面前對季梓劈頭蓋臉的指責,然後又一臉笑容地對尉遲燕說道,“這位公子,你千萬不要被她柔弱的外表給騙了。”
尉遲燕眉頭皺緊,他生死未卜?季梓柔弱?他見木王爺走了過來,出言諷刺道:“你們越國的侍女該去看大夫了。”
他說什麼,越國的侍女?他竟然把她當做是侍女?季菱豔麗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終是壓住怒氣,儘量讓自己的語氣溫柔,“這位公子,你誤會了,我不是……”
“滾!”尉遲燕不耐煩的打斷她。
季菱不敢相信地睜大美目:“你說什麼?”
尉遲燕打橫抱起季梓,墨黑的眸子裡閃過極度的不耐:“我說讓你滾!”
“木王,越國是什麼待客之道,在這裡等了半天,竟只有一個瘋子侍女出來迎客,越國難道沒有其它人了嗎?”
看著季梓蒼白的臉色,他心裡很著急,想讓季梓早點找到舒適的地方訊息。但是季梓卻覺得雖然這島上溫暖如春,氣候宜人,但是她的病情好像加重了。
窩在尉遲燕懷裡的她如一隻受傷的貓,偶爾抬抬眼皮看下四周的景物,四處繁花如簇,果樹林立,空氣中散發著濃郁的果香和花香,讓她的頭更暈了。
“剛剛那個腦子有病的女人呢?”季梓微眯著眼睛問道,季菱的性格她瞭解不過了,哪會尉遲燕說幾句狠話就知難而退,現在怕是越挫越勇,對尉遲燕勢在必得。
尉遲燕臉上閃過厭惡之色:“被木王丟到海里了,她是季氏姐妹裡的哪一個?”
季梓驚訝地睜眼看著他:“你猜到了?”
尉遲燕墨眉一揚:“很難猜嗎?穿著盛國服飾還對我們兩個瞭解頗深,怕是當初是聽了我貌醜,所以剛才才那樣說吧?”
“男顏也禍水!”季梓撇撇嘴,閉上眼睛在他胸口昏昏欲睡。
季梓再次睜開眼時,已經是第二天了,她覺得全身無力甚至體內的真氣也無法觸控到了,心裡一驚,坐起身竟出了一身虛汗。
她的身體向來強健,就算是暈船也不至於虛弱到如此程度吧,自己給自己號了號脈,不由秀眉緊皺,怎麼像是中毒的症狀?
她小心翼翼地下了床,一眼瞥見枕頭放著裝清神丹的藥瓶,難道是木王?可是她並沒有發現清神丹有什麼不妥啊?
為了確定自己的想法,她開啟瓶子倒出一顆來丟進嘴裡,奇怪的是,過了一刻鐘後,她竟覺得全身無力的狀態消失了,也能調動體內的真氣了。
她凝視著小小的藥瓶,眼中閃過晦暗不明的光,不是藥有問題,應該是這島上有什麼不對?她想到踏入島中聞到的那股香氣,心裡更加複雜難明。
“小姐,你醒了……”千雁有氣無力地端著洗漱用的東西走了進來,臉上難掩疲色。
季梓挽起衣袖走了過去,清洗完接過千雁遞過來的毛巾,狀似無意地問道:“你怎麼了?昨晚和白飛幹什麼去了?怎麼像沒睡覺一樣?”
千雁聽到她如此說,氣惱地跺了跺腳道:“小姐,你在說什麼?”
說完便端起臉盆擰身走了出去,季梓則看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簡單的挽了個髮髻,一縷頭髮垂在一側,平添幾分柔弱,從不撲粉的她,翻開千雁的包袱找到粉盒,在臉上撲上厚厚地一層粉。
尉遲燕不請自入,看到她的樣子嚇了一跳,快步走過來握住她的手:“小師妹,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