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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事也不怪你們,因為他根本不是針對鴻鳴教,而是衝著我來的。所以你們察覺不到他有任何威脅到鴻鳴教的心思。”
季梓說完這些話,又把目光調向旁邊的尉遲燕說:“師兄,還要你們穹樓查一下對方的情況。”
尉遲燕沉著臉點頭:“只要他是五大國的人,穹樓就能查出他的底細。”
但是,三天過去了,尉遲燕的臉色越來越陰沉,王府的人見到他都噤若寒蟬,不敢在他附近出現。
“怎麼?還沒有訊息?他不是五大國的人?”季梓來到尉遲燕的書房,徑直走了進來開門見山地問道。現在她可以自由出入他的書房。
尉遲燕沒想到季梓會挖苦他,面容越發冷俊,他不甘地承認:“確實沒有查出什麼線索。”
季梓施施然在他對面坐下,把玩著桌子上的茶杯,緩緩地說道:“我相信穹樓的能力,而且我說他不是五大國的人,不是嘲笑你,是認真的。我覺得一個在各國都沒有留任何痕跡的人,除了不是五大國的人,不作它想。”
尉遲燕的臉色稍緩:“不知道是不是隱世家族的人?”
季梓搖搖頭:“不可能,即使是幾大隱世家族,也和師父關係很熟,不會這麼藏頭露尾。”
“現在只有等他來取貨一窺究竟。”尉遲燕一拳砸在桌子上,咬牙道。
季梓臉上佈滿愁雲,不無擔心道:“我在暗,敵在明,確實不妥啊。”
終於等到對方訂單交貨的這一天,季梓和尉遲燕早早地等在了交易的地點,是一家生意紅火的茶樓,對方點明要在一個雅間裡進行交易。
等了大概半個時辰,對方還沒有出現,季梓和尉遲燕相視一眼,皆不知對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白飛走了進來面色難看地稟報道:“小姐,那人去商鋪把尾款付完了。但是沒有取貨。”
“為什麼沒有取貨就收客戶的銀子?”季梓沉聲問道。
白飛臉色白了白,搖頭苦笑道:“那人知道小姐等在這裡,說一定會把貨取走的,我剛剛看了看茶樓後院的貨都還在。”
尉遲燕眉頭一皺,拉住要出去的季梓:“不用去了,貨肯定取走了。”
季梓粉拳緊握,俏臉因為惱怒泛著紅暈,她壓下心裡紛亂的情緒,這還是她第一次受挫,她甚至都不知道對方是誰,連對方的面都沒有見到。
白飛見到自家主子這個樣子,便知道她是動了真怒,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主子的命令完美的完成,不然肯定會變成主子怒火下的炮灰。
季梓冰冷的臉上露出幾分狠色,嘴角勾出嘲諷的笑:“白飛,取消所有訂單,就說我們鴻鳴教不做這種危險的買賣,若是每個客戶都如他這般,不動聲色地把貨物取走,萬一下次他不付錢怎麼辦?既然終究是要憂心這些,兩權相害取其輕。不如直接賠了違約金痛快,還降低了損失。下次訂單時間到了,你便把這番話告訴他,我鴻鳴教不做這筆生意。”
“若是他故意激你下這樣的決定,那你不是損失大了嗎?”尉遲燕緊皺眉頭,顯然認為她莽撞了。
季梓冷笑:“若違約他總要來定金的,我不信他不出現。若他真出現,到時就由不得他,敢挑釁鴻鳴教,就要準備承擔我們的怒火。若不蒙受點損失,難道還要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視我們這些人為無物嗎?”
尉遲燕發現季梓一遇到自己守護的東西被破壞時,手段就會變得激進,他有聽聞她和親之前的事,當然他並覺得有什麼不妥,相反他也是這種人。
季梓這種愛憎分明的個性實在是讓他愛到了骨子裡,如果有一天他成為她生命中重要的人,那應該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尉遲燕沉思了片刻,眼睛閃過幽暗的光:“再給自己一次機會,不要輕易就破釜沉舟。這次因為是鴻鳴教的事我沒有參與,下次我與你聯手,不相信揪不出這個人。”
季梓秀眉微挑:“你是說我鴻鳴教無用?需要你來幫?”
尉遲燕面露苦色:“小師妹,你就饒了我吧。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也是鴻鳴教的一員,不還是歸你管,教中有難,我豈能坐視不理?”
季梓微不可察的點了點,清冷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顯然是不領尉遲燕的情。
果然她說道:“你主動幫可以,但是出動穹樓的人,我是不會掏一錢銀子的。”
“那掏多少?難道小師妹這幾日竟視金錢如糞土了?”尉遲燕明知故問地打趣道。
季梓在心裡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