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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燕打斷他的話,一番話堵得越國太子臉紅脖子粗,“你,你,你……”了半天,終究沒有再說出一個字。
季梓沒有理會他們之間無謂的爭論,而是拿出一條帕子裹在手上,細細地翻看長平公主的屍體,越國太子看到急忙衝過來說道:“你幹什麼?難道你們連屍體都不放過?”
“腦子有病!”尉遲燕想要拉起季梓,但季梓衝他擺擺手,示意他少安毋躁。
尉遲燕擋在越國太子面前說道:“離她一丈遠,不然,我不介意把你變成屍體。”
越國太子立刻跳腳起來:“大家都聽到了,你居然承認了!”
“閉嘴!如果你想知道殺死長平公主的兇手就給我閉嘴!殺你是承認自己是兇手?那三殿下你不妨割下他的舌頭,省得他聒噪妨礙我驗屍!”
季梓冰冷不耐煩的話傳過來,立刻讓越國太子成功閉嘴。
“死亡時間是子夜午時一刻,全身傷口皆細小平整,沒有任何翻卷皮肉,是劍器所傷。而且身上和臉上的傷都是死亡後立即劃上去的。臉部現在開始潰爛,是在傷口上灑了毒粉,並不是直接淬在武器上。死亡原因不明,死時面容平靜沒有任何痛苦之色,應該是熟悉親密的人所為。”
說完這些話,季梓將帕子解下扔在地上,然後站起身環顧下四周,眉頭皺起:“議事為何不見貴國的木王?”
這時眾人也都發現主持大局的木王這次沒有出現,越國太子冷笑道:“胡說八道一通,就想免除嫌疑,本太子告訴你,根本不可能!木王一直有傷在身,連日陰雨親自帶人去尋找失蹤的人,而且晚上巡守值夜,今日實在是堅持不了,就沒有出現,你想要栽髒陷害木王,那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
“你想太多了!”季梓淡漠的眼神看向越國太子,眼中劃過一絲嘲弄。
越國太子不甘示弱道:“你怎麼知道皇妹身上的傷口是劍器所傷,而且還是死後劃上雲的,毒粉為什麼不是直接淬在武器上?憑什麼又肯定是熟悉親密的人所為?”
季梓像看白痴一樣看了他一眼,轉過頭對千雁說了一句:“你和他解釋!”
千雁也用同樣的眼神看著越國太子,看得越國太子一陣火大,千雁不緊不慢地說道:“為何是劍器?只要太子找個剛死去不久、屍體還沒有冷透的人劃幾下不就知道了?如果毒是淬在武器上的,那麼為什麼只有臉部的傷口變成黑紫色,而且剛過幾個時辰就開始潰爛了。如果不是熟悉的人,為何長平公主沒有求救呢?”
一席話說得眾人連連點頭,越國太子也無話可說,只是硬著頭皮說:“那你們說兇手是誰?難道你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
“抓兇手是你們的事,這麼危險的人在我們這些人中間,難道越國就不應該找出來,保護我們的安全嗎?”尉遲燕冷嘲道,開玩笑,為什麼要幫他們找兇手?
最後折騰了半天,事情不了了之,越國太子忿忿離開,臨走時怨毒的眼神讓季梓莫名奇妙。
回到住處,尉遲燕拿筆細細地將他們知道的事劃拉出一張關係圖,最後關鍵點便在木王身上。
季梓搖了搖頭說:“直覺告訴我,長平公主不是他殺的,他沒有要殺她的理由?”
“如果是因為木王看不慣她總算計你,索性殺了,替你免除後害。”尉遲燕一本正經地說道。
季梓白了他一眼說:“我又不似你有著傾國傾城貌,性子又冷清,總共也沒和他說過幾句話,他憑什麼要替我出頭?”
“男人的直覺,要不要打個賭?”尉遲燕似乎十分肯定他會贏。
季梓見他這副神情,立刻覺得他有事瞞著他,便徑直問道:“說,什麼事瞞著我?”
尉遲燕還沒有回答,千雁便慌慌張張地跑進來,氣喘吁吁地說道:“小姐,這下不好了。剛剛有人想要坐船離開,卻發現船全部都壞掉了,天放晴我們也走不了了。小姐,我們怎麼辦吶?”
“全壞了?哪裡壞了?難道不能修補嗎?”季梓疑惑道,那些船可不是一兩艘竹葉扁舟,那可是數十艘海上鉅艦,再者連續十日大雨滂沱,海上浪大風急,怎麼可能會被人全部破壞?
尉遲燕同樣也是不解,他飛快說道:“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尉遲燕和季梓施展輕功走在最前面,迎面走來蘇國的一個公子,一臉病容猶帶淚痕,正想開口和他們兩個說些什麼,卻突然化成一灘清水消失在原地,清水滲進沙子裡,因為連日下雨,根本看不出任何痕跡。
季梓飛奔上前蹲下身檢視明顯比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