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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燕環抱著小兵,眼裡全是笑意:“小師妹今天怎麼投懷送抱了,真是驚喜啊。”
季梓推開他,拿掉兵帽,氣道:“都捂得這麼嚴實了,你怎麼知道是我?”
尉遲燕又將她拉回懷裡,湊到她頸窩處深吸一口說:“千雁告訴我,你最近在煩什麼,而且還幫了我一個大忙,雖然以前也用這種辦法認出是你。但是卻不知原由為何?現在知道了。”
“知道了什麼?”季梓一陣羞惱。
尉遲燕低聲在她耳邊說道:“聞香識女人。我只識我家小師妹。”
季梓一記粉拳砸在他的胸口,嗔怒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尉遲燕則笑著說:“能聞香識人,可不就是狗嗎?”竟一點都不在意季梓罵他,還自嘲了一番。
然後他用力將她擁緊說:“以後若是想實驗能不能聞得到,是不是改變了,就來找我,我一定會盡力幫助你,小師妹。”
季梓伸手在他背上點了幾下,然後從他懷裡退了出去,看著他,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現在是白天,你就不要做夢了。”
她把定身的尉遲燕丟在原地,自己則去自家開的錢莊存銀票,這次從林朝那裡賺了不少,雖然對林暮和林月夕的事很同情,但也不能阻擋她收錢。
這朝帝城有十幾家錢莊,其中不是自家的,只有兩家而已。季梓隨便挑了自己的一家走進去,然後把銀票遞過去說:“兌一千兩現銀,餘下的存起來。”
錢莊老闆接過銀票臉色立刻就變了,但還是苦著臉照她說的辦了。季梓不明所以地拿著銀子便回了城主府。
剛進府門,就被白飛給截住了,白飛臉上急得滿頭是汗,季梓沒好氣地說:“說吧,又怎麼了?”
白飛深吸一口氣,氣息依舊不穩:“出,出大事了,主子,錢莊裡收到了很多重號的銀票,而且都是真的。”
季梓想到剛才那個錢莊老闆的古怪,便知白飛不可能在開玩笑。她想了想吩咐道:“現在先封鎖訊息,以免走露風聲。萬一被客戶知道,都來兌現銀,那可就糟了。”
白飛點頭應下,然後便離開佈置一切事宜。季梓卻徑直去找了林朝,見到林朝也不多說什麼,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不知道林城主給我的假銀票還有沒有?是從哪裡弄來的?”
林朝的臉色突變,怒道:“老夫何時給過你假銀票?雲三少,飯不可以亂吃,話更不可以亂說。”
季梓只說:“你把你的銀票拿出來看看便知。”
林朝見季梓一臉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便命人從庫中拿出一疊銀票,然後丟到季梓面前的桌子上說:“雲三少,你可以仔細看看這些銀票的真假。”
季梓拿起那一疊銀票,都是一千兩面額的,足足兩萬兩,卻都是同一個編號。
她面色凝重地把銀票擲到桌子上說:“還是林城主自己看看吧,所有的銀票都是一個編號。”
林朝拿起來一看,臉色鐵青一片,“把庫房裡所有的銀票都給老夫搬出來。”
結果,竟發現有三十萬兩都是同一個編號。季梓不理會林朝的臉色問道:“不知這些銀票林城主從哪裡兌來的?”
林朝咬牙切齒道:“全部都是從醉夢居兌取來的。”
“醉夢居?敢問林城主,你說的是哪個醉夢居?”季梓不敢相信的反問道。
林朝恨恨地說道:“還有哪個醉夢居,分號就是分號,一點都不靠譜。”
“你的意思是醉夢居在朝帝城開了分號?”季梓揚眉問道。
透過林朝,季梓一再確認了銀票的事確實和醉夢居有關,這幾日她又沒見到牧近夷的影子,所以她覺得這件事一定和牧近夷有關係,他這是要算計她嗎?既然如此,為何做得如此明顯?
所有的一切她都不想再去猜測,她決定當面問問牧近夷這件事的經過。當她走進牧近夷住的小院時,便聽到了悅耳憂傷的笛聲。
似是察覺到她的出現,笛聲戛然而止,一道火紅色的影子從房間裡飛出落在她面前,牧近夷那張傾國傾城的妖孽臉便闖入她的視線。
季梓對他臉上魅惑的笑容視而不見,徑直問道:“你把醉夢居開到朝帝城了?”
牧近夷桃花眼眨了眨,疑惑道:“沒有啊,何出此言?”
季梓搖了搖頭:“牧近夷,或者我應該叫你另外一個名字……”
“什麼?”牧近夷眼中閃過莫名的光,被細心的季梓捕捉到。
從季梓的粉唇中吐出一個名字:“牧子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