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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雁苦著臉低頭認錯道:“主子,我錯了,我真的只是問問而已。”
季梓瞥了一眼旁邊默不作聲的白飛,“好好管管你未來的娘子,下次讓她帶著腦子和我們一起出門。”
“是。”白飛剛應下,千雁的手便抓住了他的手臂,面帶不善地望著他。
看著他們之間的互動,季梓心裡微暖,剛剛在醉夢居升起的煩躁也消失不見,感受到空氣中有不同尋常的波動,她眼中閃過欣喜,輕聲喚了句:“孽,你回來了。”
孽的身形慢慢在她眼前清晰,她急忙站起身走過去問道:“可還順利,有沒有受傷?”
孽搖了搖頭,依舊稀字如金,“不,沒有。沒找到地方。”
白飛和千雁都聽得一頭霧水,季梓眼中閃過失望,輕輕嘆了一口氣說:“也罷,本來也就沒抱多大的希望,看來還是要從牧近夷身上找到線索了。你回去休息幾日,然後再去赤國邊境尋我,我想必會在尉遲燕那裡做幕僚,有什麼訊息也可派人先通知我。”
孽沒有再說什麼,對她行了一禮便消失在原地,季梓很是欣慰地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孽的隱匿手段又進步了很多,沒想到他竟有那麼大的提升空間。”
尉遲燕和牧近夷回到城主府,果然沒有找到季梓,尉遲燕看著空蕩蕩地房間,屬於她的東西全都消失不見,喃喃道:“原來你早就計劃好要離開。”
牧近夷握緊手中的笛子,看著尉遲燕說道:“若不是你,她怎麼會算計著離開?”
“小師妹不在,我一個字都不想與你說。”尉遲燕不理會牧近夷,甩袖離去。
牧近夷則小聲嘟噥道:“不是一個字都不與我說嗎?居然說了那麼多字,怎麼沒咬到自己的舌頭?”
言罷,又嘆了一口氣,自語道:“阿梓,我到底是低估了你,你怎麼可能沒有應對假銀票的方法,你不願信我,我倒是始終都信你的。”
一日過後,朝帝城突然熱鬧了起來,原來赤國太子親賜給三皇子的親妃子今日要抵達朝帝城了。
青囂把訊息送給尉遲燕時,尉遲燕的第一個反應卻是,“青囂,你說小師妹是不是吃醋了,所以才與我分道面行的?”
青囂一臉錯愕,反應過來硬著頭皮結結巴巴地回道:“興許,興許是吧。”心裡卻在在想三皇子妃是何等女子,豈會因為一點點兒女私情鬧脾氣,更何況她也不是那麼愚笨的人了,倒是自家主子現在的情況看上去迂笨了不少。
“一定是了。”尉遲燕一直陰鬱的臉終於有了緩和,然後吩咐道,“即刻下令起程,順便查清楚小師妹也走的是哪一條路。”
尉遲燕一行人剛到城門口,便見了也要離開的牧近夷,牧近夷看到尉遲燕輕裝簡行,不由嘲弄道:“尉遲燕,你現在已經又有了三皇子妃,你覺得阿梓還會回頭嗎?”
尉遲燕冷笑道:“不勞你費心,我的妻子只有小師妹一個,從未娶過其他任何一個女子。”
“你敢抗旨不遵?”牧近夷沒有想到尉遲燕居然現在就在世人面前與尉遲項翻了天,這可是對尉遲燕極為不利的事。
尉遲燕神色輕鬆地回道:“什麼聖旨,本皇子根本沒接到任何關於指婚的聖旨。”
牧近夷疑惑道:“難道你竟然殺了頒旨的人?”
尉遲燕冷哼一聲:“信口雌黃!後會無期。”
若不是念在季梓日後要疏霄族,難免會用到牧近夷,尉遲燕肯定早就對牧近夷下殺手了,這種感覺讓他原本輕鬆的心情又開始抑鬱了,因為不只是季梓,就連他也想雲疏霄族看一看,找到他背上紋身的隱秘。
不是沒有想過把牧近夷關起來,大刑伺候逼供,但是像牧近夷這樣的天之驕子,所是寧死也不會屈服。更何況牧近夷的武功深不可測,背後的勢力更是神秘強大,比之穹樓也絲毫不遜色。
尉遲燕不得不承認牧近夷是他此生遇到的最大的勁敵,無論從各個方面都是宿命的敵對,最令他警惕不安地是牧近夷從剛開始對季梓只是興致,如今看著季梓的眼神竟多了幾分真情。那是他最熟悉不過的眼神,因為他也是那樣望著季梓。
然而,季梓就像是天上的雲雀,甚至不用停到任何樹枝上歇息,不停地在天空自由的飛著,不肯在任何一個地方停留,沒有人能捕捉到它的傅影。沒有東西能入得了她的心。唯一慶幸的他們有著同一個師父,而他們的師父也有意讓他收服季梓這隻雲雀。
可是他不想她過得不開心,他只能追尋著她的腳步,陪她一起飛。
牧近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