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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他。
比起安撫孩子,更重要的反而是好好勸關乞山。
工作人員分得清孰輕孰重,雖心裡唏噓,可能做的有限。
舅舅他們留在這兒,陪著關姀,怕她一時想不開幹傻事。
姥和姥爺也不敢走,倆老人沒啥能耐,日常就是靠兒子媳婦養活,本身條件也困難,他們淚眼婆娑地望向關姀,幾番欲言又止,還是沒說一句要把她帶走的話。
姥摸撫著關姀被打的那半邊臉,摸了又摸,心疼,可無能為力,連討個公道都辦不到。
關姀怔怔坐在那裡,腦子裡空的。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反正不是以後的出路,臘月的風吹身上如有刀割,她的心更冷,比墜進冰窖還涼。
恍然間失神的一刻,關姀想離開這兒,去哪裡都行,就是不在這個噁心的地方待著了。
而後一秒,她又清醒了過來。
呂辛把關姀養得太好了,吃穿用度樣樣不缺,別人家的孩子哪個不是稍微懂事點就要幫父母幹活,一些實在過不下去的人家,早早讓孩子輟學打工賺錢的也屢見不鮮,只有關姀自小到大都沒咋吃過苦,她只需要讀書,不用操心生活瑣碎,不需要知道學費從哪兒來,只曉得每天睜眼就有早飯,呂辛會變著花樣給她做吃的,騎車送她到學校,晚上再忙也去接,到家了有時呂辛還會做夜宵,陪她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