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酒的叫花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不忍心,要帶陳時予去附近的診所,看怎麼搞才合適,縫針還是包紮,要不要上點對症的藥。
可陳時予不願去,習慣了。
老爺子乾著急,可拗不過,只好拿一件老太太的厚實外套來給她披上。
“先將就穿著,晚點再換。”
老太太也找來取暖器,插電啟動用上。
這玩意兒是呂辛之前買給老人家放客廳用的,但太耗電了,比開空調還費錢,老太太捨不得經常用,買回來後基本就閒置了,眼下找出來都佈滿了灰塵。
少間,陳時予緩了緩,不讓開電暖器:“過兩天就好了,沒關係。”
老太太擺擺手,指了指沙發,大意是讓安心坐著。
倆老的在藥箱裡東翻西找,除了碘伏,老久也找不出其他的。感冒藥、止咳糖漿也不治凍瘡,創可貼更不行,傷口捂著容易化膿,反而更嚴重,老爺子拿出阿咖酚散,也就是俗稱的頭痛粉,猶豫這個是否有效。
以前有的偏方就是把頭痛粉撒傷口上,據說止血效果不錯,好得更快。
不過終究還是沒那麼做,怕瞎弄導致感染,還不如消完毒就晾著傷口。
整個清理的過程中,陳時予一聲不吭,沒知覺似的,悶哼一下都不曾。反倒是兩位老人,急哄哄的,年紀大了有些糊塗,無頭蒼蠅樣團團轉。
老爺子喚關姀一聲,抽不出空,和藹說:“燒壺熱水來。”
不遠處的關姀抬抬眼,沒回應,可轉頭還是進廚房,找專門的燒水壺燒滿一壺,再倒進乾淨的新盆子端過去。
靠近了,過後就站邊上,順帶搭把手。
視線從陳時予手上掃視而過,瞧見大大小小的口子,青的紫的凍傷,皸裂的肌膚像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