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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溪拿起,看到畫的後面還寫了她的名字。
是沈應淮的字跡。
他辦公室裡除了工作相關,剩下唯一的元素就是檀溪,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她會想沈應淮是出於怎樣的想法把畫留在這裡,他工作的時候看到畫,是不是就在想她。
他那麼工整的寫下她的名字。
當人在這樣無意的時候觸碰到一些細節,心臟會變得格外柔軟,心情也是,會隨之好起來。
檀溪趴在桌子上不自覺就睡著了。
這次做了個帶顏色的夢。
很不容敘說。
她醒來的時候已經從辦公桌到了沙發上,她縮成一小團,身上蓋著毛毯,毯子上有沈應淮的味道,而她睜開眼時,看到筆直挺括的西裝褲,貼著大腿緊繃的肌肉,一雙骨節的手搭在腿上。
他此時渾身是低氣壓,在為不應該出現的小失誤而進行糾正,因為是再三強調過的問題,他已經不想再說第二遍。
檀溪抬起頭,毛毯滑到她肩膀下,旁邊的那隻手在桌子上扣了兩下,然後目光朝她看過來。
沈應淮沒說話,他拿起桌子上的水杯給檀溪遞過去。
水是溫熱的,放了蜂蜜。
專門給檀溪準備的。
沈應淮正在電話和賀珩交談。
“你確實玩了一場很好的博弈戰,但你太謹慎,你要知道,博弈就是一場風險投資,只有擔得起風險的人,才能獲得最理想的收益。”
沈應淮冷聲,語氣淡然篤定:“除了我,沒有人敢說能擔得起這樣的風險。”
賀珩這個名字檀溪還記得,如果她沒有記錯,之前那次的飯局上,對面她見到的人就是賀珩。
檀溪的心思不在聽他打電話說什麼上,而是已經移到他的手指上。
辦公室裡有他的味道,木質松香味,一安靜下來像進入雪夜裡,安靜的過分。
他談判時,手指不自覺反扣。
這場交談持續五分鐘,他掛掉電話,低聲說了句英文,手自然的摸了摸檀溪臉頰。
之前飯局,沈應淮和賀珩關係還不錯,這次賀珩突然這樣做,不乏其中有沈兆書的插手。
“還睡嗎?”他突然問檀溪。
檀溪在盯著他,反應過來,沒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問:“你很生氣嗎?”
“當然生氣。”沈應淮說:“沒有合作精神,這樣的人也不配我繼續合作下去。”
就像賀珩在堵沈應淮不會那麼極端,真的就砍斷所有的合作,但那是他不瞭解沈應淮,他其實真的就是個極端的人。
檀溪下巴在他手掌心裡蹭了蹭,她彎唇輕輕的笑了笑。
說實話她很喜歡工作狀態中的沈應淮,他冷麵卻應酬帷幄的樣子很吸引人,他這樣的吸引力對她一直都有,這讓檀溪忍不住盯著他的臉看。
她這是在散發一個訊號。
沈應淮手機放在桌邊,他撈起她的脖子,俯身來吻她,感受到他氣息逼近,檀溪腦袋往回縮了縮。
然後她看到沈應淮的目光。
沉靜,厚重,還有一抹不可被察覺的情/欲。
“我剛剛做夢了。”檀溪抓住他的手腕,觸碰到他的面板微涼,她小聲開口,在這沉默中,他沒有問她夢到了什麼。
檀溪貼近他耳朵,緊貼在他耳邊,說:“沈先生,你下次回家也穿西裝嗎?”
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