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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大姑娘小媳婦,顯然是無法拒絕這種誘惑。
李承乾也感覺到一絲來自這個兄弟的威脅,他手掌使勁握著香皂,將其擠壓得變形:
“父皇還叫老六和程將軍為軍中製造鐵鍋,鐵鍋這種炊具,也頗受歡迎,舅父,我記得長孫家族的產業裡面,主要就是冶鐵吧?”
長孫無忌點點頭,捻鬚而笑,自己這個太子外甥,看來還是比較聰慧的,一點就透。
你們想要製造鐵鍋,但是鐵礦在我手裡攥著,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還有,侯大將軍那裡,能不能把這香皂的秘方搞出來,繼續仿製,這項產業,絕對有利可圖。”
李承乾將手中變形的香皂,重重拍在桌上,已經變成扁平扁平的,似乎可以任意揉捏。
長孫無忌也微笑點頭,他也很眼饞香皂。
“再敬舅父一杯!”
李承乾端起酒杯,甥舅二人,對視大笑。
……
李愔並不知道,自己又一次被人針對了,第二天上午,他照例授課。
明顯感覺到,這些學童的精神狀態比昨天更好,一雙雙眼睛裡面,都有了光彩。
李愔先複習了一下昨天傳授的課業,然後繼續新課。
噠噠噠,莊園外面,一陣馬蹄聲響。
很快,就看到張大象帶著兩名少年進入莊子,喜滋滋地向李愔拱手:
“六皇子,我這兩個不成器的弟弟,就拜託閣下啦!”
張大象的兩個兄弟,分別是十五歲的張大素以及十三歲的張大安。
兄弟二人皆錦衣華服,一副公子哥的模樣,瞧瞧場中這些衣衫襤褸的學童,兄弟二人一臉不屑:
張大素道:“兄長,某等世家子弟,豈可與賤民為伍?”
此言一出,那些學童都不免自慚形穢,許多人都低下了頭。
“正是,大兄,平日裡教授課業的,皆為鴻儒,此處的先生……”
張大安也朝李愔望了一眼,雖然沒有繼續說下去,卻是一臉的不屑。
“爾等不可侮辱吾師!”
黑娃氣鼓鼓地用手指著二人,黑漆漆的小臉蛋,凜然而有正氣。
在他心目中,尊師猶如日月當空,怎容人詆譭?
“說某等可以,不能說先生!”楊務廉也抬起頭,甕聲甕氣地說道。
“對!”其他學童也齊聲大喝。
李愔微微點頭,甚是欣慰。
“你們兩個混賬,還不向六皇子賠罪。”張大象想扇這兩個不成器的弟弟,終於沒捨得下手。
那兩個也不情不願地向李愔拱手,李愔倒是不太在意:來日方長,這樣的弟子,叫他們折服就是。
他隨便叫張大素和張大安找個地方坐下,發了小黑板和粉筆,李愔正準備繼續上課,卻又聽得門口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
“六皇子,某給你送學生來也!”
李愔轉頭瞧去,卻見尉遲恭一手領著一個娃娃,大步走來。
李愔連忙相迎:“尉遲伯伯,侄兒惶恐,擔心誤人子弟。”
尉遲敬德大笑:“賢侄過謙了。”
說完把左手牽著的那個稍大些的童子拎到李愔面前:“這是小兒尉遲環。”
又一拎右手那個更小的:“這是某侄兒尉遲基,別看才五歲,但是天生聰慧,正需要賢侄這樣的名師教導。”
這兩個小娃娃倒是乖巧,齊齊向李愔施禮,口尊先生。
李愔伸出手,笑著摸摸他們的小腦瓜,尤其是這個小不點尉遲基,這位後來可是有名的“三車”和尚啊。
三車和尚,法號窺基,是玄奘法師取經歸來之後收錄的弟子,和那位辯機和尚同門。
因為他開始的時候,不願出家為僧,所以就跟玄奘提出要求:出家也行,但是必須有三輛馬車同行,一車載金銀,一車載酒,一車載美人。
所以才被後人稱為三車和尚。
這兩個娃娃個頭矮,李愔就把他們安置到前排。
而尉遲恭和張大象等人,也不離去,想必是要在這蹭飯了。
蹭飯的隊伍,還有漸漸擴大的趨勢,又有好幾位,都把自己的子侄送來。
等到快中午的時候,又來了一位重量級的人物,赫然是房相。
李愔也納悶:好像昨日沒請房相公啊?
相公這個稱呼,現在還沒有氾濫,只有宰相才有這個資格。
只見房玄齡手裡扯著一個十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