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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豆,好不容易湊在一起,就像是大型交友環節一般,心下都揣了點小心思。
節目組給大家定了很好吃的盒飯,邊梨吃的肚皮撐撐,就打道回府了。她拒絕了那些人發出來的邀請,也沒有去所謂的聯誼,就想回到節目組給安排的酒店,好好窩一會兒。
其實她也有感覺,她前腳一走,賀雲醒也緊跟著走了。當時場面上人很多,也就沒多少人在意。
所以當她在自己的房間裡,被賀雲醒摁在門後的時候,雙手自然而然地搭在他脖子上,嘿嘿笑了兩聲,“這十幾天有沒有想我呀?”
賀雲醒的視線緊緊地鎖住她,倏然貼近。
“不太熟?”
“脾氣很臭?”
“人很冷?”
“拽得跟別人欠了他錢一樣?”
賀雲醒四個問句,一句比一句語氣要淡。
然而他越是這般,就越預示著暴風雨來臨之前的死亡寂靜。
邊梨嚥了咽口水,聲音打著顫兒,連忙要為自己開脫,“你聽我說……我這是採取了虛與委蛇的戰略……你懂什麼呀……”
“哦?”賀雲醒尾音微微上卷,勾人得要命,聲音性感又好聽,“你和我玩虛與委蛇?”
邊梨心虛了,眼神躲閃,看他不為所動的樣子,開始撒起嬌來,軟軟地往他身上粘,“醒醒,你還沒回答我呢,你想我沒?”
賀雲醒掐住她的纖腰,他眼神危險,喉結上下滾動,“撒什麼嬌。”
邊梨就是擺明了要他掀開這一局,“那你要我怎麼說啊,和你很熟?那我第二天就能上頭條熱搜了。”
見這塊硬石頭冷冰冰的死活捂不熱,邊梨也沒耐心了,狠狠地踩了他一腳。
“而且今天一整天,我想跟你套近乎的!是你跟我裝一點兒也不熟的啊喂!”前後輩有個互動總不過份吧,然而賀雲醒是自己把自己的路給截斷的,這也不能怪她了嘛。
賀雲醒任由邊梨動作,俯身親住她。
他才不會承認,自己只是因為她的一句不是很熟,心尖兒那塊就被緊緊地揪住,一整天都泛著澀澀的情緒,難受又難捱。
“沒關係,接下來我會讓你清楚,我們倆有多麼熟。”
他打橫抱起她,大邁步踏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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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紅被翻浪,昨天輾轉了好幾個戰場,邊梨到後來被懲罰得幾乎都要開口罵人了。
被他哄著說了我們很熟我們特別熟之類的話不說,又額外地獎勵了他幾句最愛哥哥,最愛醒醒之類的話,才被勉強放過。
她沾上枕頭以後就昏睡死過去,誇張地來說,和不省人事也沒什麼兩樣了。
迷迷糊糊之間,邊梨感覺自己房門的門鈴被摁響了很久,許是久久沒有接到回應,門外的人轉而開始輕輕地敲起了房門。特別地有耐心,一下接過一下,連綿不斷,擾人清夢。
“哎呀到底是誰啊……”邊梨閉著眼,小聲地說著話。
此番此景在酒店,她還當這裡是布拉格。回憶現實分不拎清,邊梨還以為早上用餐的人來準時送餐了。
邊梨很累,眼皮子緊緊地搭著,踢了一腳一旁正在熟睡的某人,“……你去開門呀……”
賀雲醒還沒走,昨晚酣戰以後,乾脆就待在了邊梨的房間裡。
他的俊臉埋在枕頭間,緊緊地抱著她,不願鬆手,好半晌才回道,“不去。”
空氣裡陷入了新的沉默。
然而屋外的敲門聲不絕於縷,特別得鍥而不捨。就像是環繞在周圍的蒼蠅,嗡嗡地攆不走,煩人極了。
“到底是誰呀?”邊梨拔高了音調。
“邊梨,開一下門。”聽不太清楚門外的聲音,但是能夠分辨出來時一道男聲,還是很年輕的男聲。
邊梨哼哼了幾句,實在是被吵得難受。賀雲醒自己也有起床氣,這麼早被吵醒,也覺不愉。但到底心疼她,他撐起身子,下床徑自套了條睡褲,就往門口走。
賀雲醒剛剛也聽到了門外的人的說話聲,只當是要來勾搭邊梨的男愛豆,搭訕都搭到酒店來了,賀雲醒決定直接以身作則,趕跑一切不懷好意的公蚊子。
他利落地解了鎖,而後開了門,就這麼赤著上身站著,滿脖子都是紅痕。
賀雲醒半闔眼眸,略帶戾氣,“有什麼事?”
門外驀地一片沉寂。
見到此時此景的導演組驚呆了,一句話也說不出。
賀雲醒這般模樣出現,就是讓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