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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一下。
她輕輕地咳了咳,“我可沒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啊,我們倆是在跟過去做個告別。”
何煦以很快地接了話,揪住一個詞不放,反問道,“你倆還有過去?我不知道的過去?”
阮相宜忍無可忍,要不是看他正在開車,差點就要現場來個愛的耳刮子了,“你想多了好伐!”
何煦以看她這樣以後,倒是老老實實地安靜了一會兒,而後故態復萌,“我們今晚不回宿舍好了,一起去個地方吧。”
“什麼地方啊?”阮相宜見他修長如玉的手在螢幕上點了點,像是在輸入什麼的樣子。
“去了你就知道了。”何煦以沒說。
然而他話音剛落,車載導航的語音播報就幽幽地傳了過來——
“下面開始為您導航,目的地,華安庭成大酒店。”
阮相宜:“……”
什麼目的地?
酒店??大酒店??
還是華安庭成大酒店!!
“何煦以你想幹嘛!你不要臉!”阮相宜再怎麼淡定如斯,此刻也不淡定了。
何煦以置若罔聞,撈住阮相宜揮過來的爪子,在上面親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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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相宜回過神再靜下來的時候,已經身處在華安庭成的套房裡了。
她抗拒了一會兒,羞赧之意登時躥了上來。
然後她的臉悄悄地紅了,和高掛的大紅燈籠有的一拼。
何煦以把她抵在門板後,漆黑的眼瞳裡籠著一個小小的她,“以後還和程冽摟摟抱抱嗎?”
“哪兒有以後,我們就朋友!”今天的何煦以看起來很危險,阮相宜不敢再肆無忌憚地挑釁,開始拼命地,瘋狂地為自己解釋,祈禱能開脫。
“就是朋友?”何煦以挑了挑眉。
“不然呢,當然就是朋友,只是朋友,僅僅是朋友。”阮相宜去拍他的手,卻是無用功,青年的力氣遠遠比她的大。
“我信你。”何煦以額頭抵住她的,“但是你對朋友這樣,能不能對你的親親男朋友更好點?”
親親男朋友都用上了,阮相宜到了這個時候,竟然莫名得有些想笑。
“什麼更好點?”
“就是更好的”何煦以話裡的暗示很明顯。
阮相宜輕聲開口,開始轉移話題,“你這是吃醋了哦,別生氣,我現在就去給你倒杯水去?”
“嗯。”對於他自己的醋意,何煦以承認得很快,而後一把將她揪了回來,“你不用轉移話題,我們在一起也夠久了,今天,我不想再等了。”
阮相宜覺得羞意直接燒到了腦殼兒裡,說不出話來,而後開始小聲地拒絕。
何煦以置若罔聞,將她橫抱起來,往套房裡的臥室走,“你只能看著我,不準看別人。”
·
阮相宜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兩人在華安庭成一待就是一天一夜。
起初兩人不得其法,混沌了大半夜。
而後早上她又被烙餡餅兒一樣,翻面又翻面,又烙了兩次。
兩人的三餐都是客房服務解決的。
再次華燈初上的時候,阮相宜啞著聲,才發現手機有了無數的來電。
她沒來得及回去,大熊和隊友急瘋了。
阮相宜一一報了平安,讓他們不用擔心以後,照著還在昏睡的何煦以就是一腳。
這個男人!!
虧她還以為他之前對她有多麼好,結果就是男人在這事兒上都野蠻得跟匹狼一樣,在黑暗中蟄伏已久,看到了黎明的第一抹光線,就肆機出動。
兩人收拾好以後,才回了宿舍。在那之後的短短几天裡,何煦以顯然是嚐到了甜頭,又偷偷摸摸了好幾回。
她新買的旗袍睡衣,都被盡數地當成了素材,好好地被他給利用了。
而這其中,因為某些原因,阮相宜後來幾天都沒理過他。
主要是因為她的旗袍很貴:)
這種情況一直延續到了壹千娛樂的年會。
好幾次何煦以的視線撂過來,阮相宜都故意不去看他。
直到大熊拎著她,臉色黑如鍋底,“阮相宜,你最好告訴我是個誤會!”
阮相宜也看見了熱搜,無非就是兩人那天沒有顧忌,直接被人拍到去了酒店。
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新聞的標題十分得奪人眼球,重點都強調在了那個一天一夜上了。
阮相宜不知道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