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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直接拉他去了醫院,修養了三個月。
那時候女兒身邊陪著的,就有何家的兒子,阮相宜不懂那些手續,少年奔奔,幫了不少忙。
自那以後,雖然不說窮得揭不開鍋,但也過得緊緊巴巴,父女兩人相依為命。
親戚看父女倆這樣,漸漸地也沒了往來。
好在之前阮家祖輩和何家祖輩有交情,何家知道阮家的日子不好過,友情地幫了一把,阮父現在的工作就是何家幫忙介紹的,他腿不方便,其實很多地方都不願意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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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相宜這幾天被程冽纏得不厭其煩,又發現何煦以不怎麼理她,心情不免有些亂。
好幾次大課間的時候,她在走廊裡遇到何煦以去辦公室,她高興地招招手,對方總是平靜地移開視線。
週五放學的時候,她刻意躲開程冽,自己一個人往家走。
阮相宜揣著心思,回家的路上才發現自己被人尾隨了。
尾隨的人趁著阮相宜走近道的時候,把她堵在了小巷裡。
這幾人是隔壁職高的小太妹,其中那個格外濃妝豔抹的,是程冽的前女友。
看程冽沒有複合的心思,就把矛頭轉移到最近他狂追不捨的阮相宜身上。
阮相宜也就是平常掩藏得好,骨子裡很倔,也不服輸,勁兒上來了,誰都扛不住她。
她輕輕鬆鬆撂倒了幾個小太妹,拍了拍那位大波妹的臉蛋兒,明豔的臉綻放一抹笑,“姐姐,你還真的找錯人了,你和別的誰有恩怨就去找誰,犯不著跟我槓啊,你說是吧?”
大波妹又氣又怕,“還不是你一直吊著程冽不放!”
“我可對他沒有半點意思,你喜歡這種人,我可不喜歡。”阮相宜直起身來,拍了拍自己的手,“下次也別跟蹤我了,我還沒那麼好欺負。”
阮相宜說完,踮起腳尖,摸了一把小太妹的頭,笑起來,“我走啦。”
幾個太妹啞口無言,不知道說什麼好,就這麼盯著她瞧,一愣一愣的。
阮相宜走過拐角,抬眼就望到目瞪口呆的程冽。
他得到訊息,馬不停蹄地趕過來,本來是來英雄救美的,結果目睹了阮相宜的另一面。
阮相宜懶得跟他廢話,抬腿就走。
程冽以往玩味的笑收起,湊上來跟著她,“小阮阮,你挺牛啊。”
“不過你可得跟我說說,什麼叫我這種人?”
程冽窮追不捨,一直跟到了南巷,這時候阮相宜才說了第一句話,“你有完沒完,回家吃飯去。”
“行,我就是護送一下,你到了我就放心。”程冽笑嘻嘻的,跟個煩人的猴子似的,“不見不散。”
阮相宜停下來,好笑地看著他,“程冽,我說認真的,有這功夫,你可以回家,多看點書。”
頓了頓,她格外鄭重,“我不喜歡你,另外,之後你再煩我的話,我是真的不會手下留情的。”
程冽絲毫不以為然,語氣很隨意,“我不介意,另外看什麼書,讀書又有什麼用?”
和他雞同鴨講,阮相宜乾脆不和他說話了,結果程冽又湊了上來。
就在這時,一旁黑色雕欄的大門開啟,何煦以走了出來,眉眼斂著,手裡拎著袋垃圾,從兩人中間穿過,扔完垃圾以後,再從兩人中間穿過。
阮相宜剛想打個招呼,就聽到一道女聲響起。
“煦以哥哥,要不要我幫幫你啊。”
隨後何家的大門口,出現了一個女孩。
阮相宜應聲望過去,發現是她的同班同學,許恬。
她很早就知道許家和何家關係好,何家是c市十分有名的望族,比較低調,許家是新起的暴發戶,但隨著時代的變換,抓住了機遇,有錢了十幾年。兩家這些年來,一直都有來往。
之前何煦以生日,何家有邀請過許恬。現在還沒到生日,應該是過來玩的。
阮相宜和許恬的視線在空中交匯,對方笑得很甜,對著她點了點頭。
程冽對此又不關心,只是看著她道,“小阮阮,暑假的時候我生日,我邀請你好不好?”
阮相宜擺擺手,“我才不去,你快回家吧,我也要回家了。”
她還想給何煦以打個招呼,結果只看到何煦以的身影越過許恬,而後直接將大門“嘭”得一聲關上,發出沉重的聲響。
程冽也看到了,意味深長,“你剛剛還說我呢,你這……”
阮相宜有點兒掛不住,半分沒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