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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回籠粉絲的心。
這樣粗粗一算,每個人的行程安排得滿滿當當。
相對兩個姐姐,邊梨又有吃播的任務,有時候相對來說就不那麼忙碌。
所以,在別人晝夜顛倒的時候,邊梨卻可以回到宿舍休息,一連好幾天不出門。
從劇組回來以後,邊梨便蝸居在宿舍,作息在那邊的時候被打了亂,導致她現在每天都很晚睡覺。
這天她閒得沒事幹,便百無聊賴地推開陽臺的玻璃門,往陽臺上走。
剛滑開移門,面板上便籠上一層壓抑逼悶的燥意。
初夏只堪堪留了個尾巴,而後整座城市都進入了鬱蔥的夏季。
明然的熱氣彰顯著這個季節獨有的溫度,蒸騰著大地。
即使晚上月亮微勾,微風捲來,仍似有無盡的熱手往臉上撫。
邊梨剛洗完澡,穿得清涼,但卻沒抵過大自然的本性。她靠在欄杆上,往外凝望深藍的夜幕,心被熱風燻得亂亂的,帶著點燥意。
心下這些沒有來的煩悶就像是一把小鉤子,還是帶彎鉤的那種,撓得人又癢又疼。
她的心情隨著這夏季的降臨,倒是起伏不定。
總歸是沒有以前靜了,多了些許浮躁。
視線不自覺往左邊飄去。
認真說來,自從劇組裡一別,她和賀雲醒再也沒見過面,也再也沒聊過天。
倒是她發的那些熱熱烈烈的日常生活,能瞥見他的身影。
他自己不發朋友圈。
但卻點讚了她發的每一條。
“哎……”邊梨捂著臉,微微嘆息。
誰能想到,她每天睡得晚就算了,就連睡得晚的夢境中,賀雲醒也變成了那位主角,陰魂不散地勾著她。
也沒做別的,就是老朝著她壞壞地笑,懶散又多情的模樣。
然而只是這樣,她還不爭氣地臉紅,心動加速。
每每醒過來,回想起來,都還覺得特別甜。
就在邊梨再一次嘆息完,打算打道回府的時候,陽臺那邊傳來一道清凌凌的男聲,“你老是嘆氣幹什麼?”
邊梨愣了一秒,而後跳著叫起來,往後連連蹦了三下,“……你你你!!!”
這個聲音,她再也熟悉不過了。
“你怎麼跟個幽靈似的,沒有聲音的啊!”邊梨強調三遍,才完整地說出來了一句話。
她仔細瞧過去,才發現黝黑昏暗的對面陽臺上,隱匿了一道頎長的身影。
“是我先來的。”賀雲醒言簡意賅地解釋。
“那你為什麼不開燈!”邊梨本來就在想有關他的夢,心虛之時被打斷最是底氣不足的時候。
就像現在,她這般虛張聲勢地揚起聲調質疑,也不過是為了掩藏起自己不小心露出來的狐狸尾巴。
賀雲醒不緊不慢地,“我開不開燈,是我的自由吧。”
他剛從公司回來,只是想來陽臺透個氣。為了不讓他人打擾,也就是圖個清淨,便連裡面臥室的燈都沒開。
靠在欄杆上沒一會兒,隔壁的房間便有了動靜。遮得嚴嚴實實的窗簾被拉開,光線洩出的同時,邊梨也走了出來。
然而他沒揚聲去喚她。
冥冥之中,內心裡有一道聲音,驅使他這樣做。
賀雲醒只是想在暗處,多一會兒能夠靜靜地看她的時間。
邊梨聽了他的話,覺得也有道理。
她找不出反駁的話,還在醞釀的時候,賀雲醒那邊的陽臺燈被倏地摁開。
昏黃的光線瀉下來,映照在他清癯的臉龐上,明若清輝,身形修長,格外迷人。
隨之而來的,還有他不鹹不淡的一句話。
“你就這麼想開燈?”
邊梨看他穿得整整齊齊的樣子,復又低頭望了望自己的睡衣,撇了撇嘴角。
“也不是想開燈啊,你剛才嚇到我了。”
他剛才分明是故意的,看到她還不喊一聲。
賀雲醒嘴角略勾,“你來的正好,上次買給你的零食都要積灰了,還要麼?”
嘴上說是詢問,實際上他正轉身,要往屋內走,半分不容得拒絕。
邊梨愣怔一會兒,賀雲醒便已經去而復返,來到了陽臺相連的矮欄杆處。
“……你這是幹什麼?”邊梨看他手中空空如也,不解地問道。
賀雲醒眉眼間聚斂的都是清淺的笑意,三分達意七分抵心。
他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