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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閉眼裝死,乾脆一句話都不說了。
“嗯,你說你想,我知道了。”說著,他撈起她的小手兒,準備往某個方向帶。
邊梨壓根裝不下去,拼命掙脫開自己的手,“你……你還要臉嗎?”
賀雲醒在她後頸那兒蹭了蹭,好半晌才沙啞開口,幾乎是用濃重的鼻音哼出來的,“寶寶幫幫我。”
很多時候,事態的發展只需要一根不明方向的牽引繩。
他也不想這樣,然而小姑娘軟聲說著捨不得他。
邀請他就罷了,還帶著清甜,滾到他的懷裡。
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一朝解禁了當初的鏈索,還如何能忍得住,再怎麼剋制也是不能夠的。
邊梨掌心涔出一層薄汗,暈暈沉沉之間,熱意蒸騰,也一直伴隨著這個夜晚。
她終究還是被哄著答應了他。
·
第二天,邊梨去上形體課的時候,整個人都懨懨的。
形體老師打量了一下看起來就很累的小姑娘,只見她眼皮都懶懶地垂著,時不時地還打起了呵欠。
垂頭喪氣的,一看昨晚就沒休息好。
“你昨天做什麼去了?”形體老師很是好氣,因為這還是邊梨頭一回以這樣的精神面貌出現在教室裡。
以往哪一次,小姑娘不是精神抖擻,笑得又甜又純來上課的?
更別提多麼上進了,有靈氣悟性也強,是老師喜歡的那類好學生。
老師不提起還好,一提起邊梨的回憶便不可控制地回到了昨晚。青年壓抑急促的悶哼,帶著她有節奏地掌控,勃然即使此時此刻不再出現,也在邊梨的腦海裡烙印下了重重的一筆。
她又想剁自己的手了。
形體老師見她還在出神,又喊了一下她。
邊梨這才回神,小臉兒透著詭異的紅。她面板白皙,這會兒滲著成片的粉嫩,飽滿又惹人憐愛。
“昨晚,夢見拔蘿蔔了,一整晚都……”
“做了一晚上的夢,沒睡好是吧?”形體老師十分善解人意。
邊梨聞言點了點頭。
其實她還真不是胡扯,昨晚後來她終於收拾好去睡的時候,她真的做了一晚上的夢,夢裡都在拔胡蘿蔔,還是在熱曬的太陽底下,她只記得特別得累,因為夢中的她彷彿一直沒有停歇過。
更可恨的是,賀雲醒那張臉還在她旁邊湊來湊去,跟個大爺似的監督著她,吆喝著她。
想到這兒她又生氣了,賀雲醒倒是好,早上早早地便走了,不見人影。
“老師我們開始吧,我現在電量滿滿。”將賀雲醒盡力地從自己的腦海裡撇開,邊梨側頭看向形體老師。
老師應了聲好,不經意地抬眼,身形微頓。
“哎呦,你這可不得了啊,怪不得沒睡好,又做夢又……你這是被蚊子叮了吧?”
“哈?”邊梨不明所以。
“你後頸這塊兒,密密麻麻的紅印子哎。”
“是……是蚊子吧。”邊梨撓了撓頭,硬著頭皮順著老師的話說了下去。
老師上課前,還貼心地叮囑了她一句,“按理說都入秋了沒蚊子才是,你晚上睡覺還是裝個蚊帳,來防蚊吧。”
邊梨應了聲,內心大聲逼逼,可不是嗎,就是要防蚊,防的就是賀雲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