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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禁令才是真,郝戰聽說要回家了是滿臉的不高興。
“明天,明天咱們再來!”最後是郝用給郝戰許下了諾言:“聽話,咱回家,以免你娘擔心,明天來,往後天天來都行!”
“好,回家,明天又來!”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海灘又看了看由一個護衛提著的滿桶的魚郝戰咬牙恨聲:“我一定要抓一條大魚!”
“這是你抓魚還是魚抓你呀?”王世清一把拉過渾身溼透回家的郝戰哭笑不得,看著郝用責怪道:“也不知道看顧著點兒,要是涼了怎麼辦?”
“娘,郝戰是一個調皮的,男孩子皮實,無妨!”郝然慶幸這是九月天還不冷,但依舊瞪了一眼兒子卻笑著給爹解圍。
“也就是現在,要擱在以前,我們誰不是秋冬了還光著腳丫滿山跑呢!”雖然心疼孫子,但郝用還是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總覺得這些孩子享福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有福享相當是好事,也同時也覺得能吃苦的孩子才會有出息。
“奶奶,娘,是弟弟不讓護衛護著才這樣的!”郝年趕緊解釋:“弟弟是男孩子,吃這點苦頭不算事的!”想自己五歲就跟了師公去藥王谷,郝戰這算什麼吃苦受罪啊。
爹孃的爭執讓郝然也意識到是該給郝戰上枷瑣了,這孩子打孃胎裡就在旅途上,一年又一年的總在奔波,忙碌的賀錚也顧不上他,自己總覺得他還小就沒正經的找先生啟蒙,如今沒個定性。老大是世子,是要繼承安定侯的爵位的,這小兒子未來靠什麼生活?高門大戶兄弟相殘爭權奪利的事兒不少,她可不希望這兄弟倆到時候翻臉。
陳阿伯辛苦換來了一家上下晚餐的全魚宴,難得回家一趟賀錚正好趕了個巧。
“戰兒的事是我的疏忽!”賀錚也是因為惡戰在即回來看一下妻兒老小。飯後夫妻倆說了些悄悄話,聽到郝然說起郝戰的教育有些慚愧,輕輕的擁著郝然:“最遲明年三月應該能結束了,戰兒這性子也不是個學文的料,我到時候親自教導!”
“你教?”又教出來打仗?也是,自古學文習武都是要講家學淵緣的,骨子裡就是習武的人家別指望考文狀元了。想到賀家,噢,其實該說是黃家,郝然心裡還是有些唏噓的。
“師傅和我說過,戰兒是一塊玉璞需要好好雕琢!”點點頭賀錚道:“放心吧,咱們的兒子還能差了?”
賀錚其實沒看錯,郝戰就是一個不服輸的。
因為有郝用的答應,郝戰是天天纏著和陳阿伯一起出去捕魚,第一天空手而歸,第二天無功而返,第三天終於抓了一條筷子長的魚回來向郝然邀功請賞。
“說起賞,那個陳阿伯倒該賞!”王世清笑道:“這樣天天去捕魚,家裡水缸裡都裝滿了,吃也吃不完!”自己都想讓讓人去街市上賣掉一些了“於嫂笑言咱家都成海產市場了!”
吃不完,郝然看娘不心疼錢開始愁多忍不住抿嘴一笑。海產市場過耳,讓郝然瞬間有一個念頭,只是極快沒能抓住。
炒、溜、煎、煨,糟,於嫂變著花樣將海鰻、蟶子、魷魚、黃魚、海參端上了桌,讓洪老頭兒讚不絕口。
“以前覺得海腥味兒重不想呆在這兒,如今有這些好吃的還不想走了!”洪老頭兒就是一個標準的吃貨,郝然很懷疑如果當探子被抓叛變的最大可能就是因為吃“錚兒說最遲明年就能回京都了,唉,回去就沒這些美味了!”
能回去是因為戰鬥結束了,要讓有心人聽到這話還不知道怎麼編排他呢。
“洪大哥,就算是回了京都你想吃也簡單,到時候我讓馬幫託運些過去就成了!”跟著女兒走南闖北,郝家的馬幫足跡也是踏遍西梁,在郝用的眼中距離已不是問題。
“問題是,從這兒運到京都,這些活物早就死翹翹了,臭味能傳出幾條街,還有什麼美味?”洪老頭兒不以為然,馬縱然是四條腿翻山越嶺也不及自己隻身一人輕功前行。來回奔波只為吃上一口海味,這名聲要傳到江湖上還真的是不好聽!
“也是!”郝用聽完自認考慮欠妥:“這東西也不能像咱太平的青菜蘿蔔曬乾了做成榨菜運往西梁各地!”
“怎麼不能,完全可以啊!”郝然總算知道前幾天和娘說話時腦海中瞬間閃過的念頭是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