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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兒這一招真是嚇人不淺!”節骨眼上趙家忠也不便上門打聽,郝芬和趙世海接了嚴峻的任務前來打探,居然是虛驚一場拍著心口驚歎。
“我和你三哥也是不知道的,都是回來了才說這事,還說等京都事了就陪我們回太平了呢!”王世清嗔怪的看了女兒一眼:“女大不由娘,主意比天大!也真狠得下心,年年才十幾歲就把他一人丟在京都操持碩大的安定侯府!”
“娘,鳥兒大了翅膀硬了總有單飛的時候,年年是男孩子,理應承擔起這些責任!”自己要不放心兒子,那皇帝就不放心自己一家子。讓兒子累點苦點可以換取一家人的平安幸福這筆買賣其實也划算。更何況,自己這個兒子從小就被賀錚和洪老頭兒摔打成了鐵鑄的了,小小年紀承爵后皇帝也不會覺得他有什麼威脅,只會將他當隱形人看待,除了不能和自己一家朝夕相處外,一切都還維持原件不變。
郝然用郝家名下的煤礦為賀錚抵過,皇上念其舊功讓郝年承了爵。
文武百官心裡明鏡似的都知道皇帝是想要收權,一個未成年連親都沒成的安定侯確實好拿捏。當知道賀錚率除郝年以外的家人回鄉後更是感慨朝堂瞬間風雲變幻,步步驚心,更不敢輕舉妄動了。
“郝用回來了?”臥床已久的郝長久聽到了郝用回鄉的訊息將兒子喚到了面前“雖然說族長是一代代傳下來的,但是,老夫更希望這次由郝用來當族長<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爹!”聽到這話並不意外:“爹,兒子聽您的!”
“爹當了幾十年族長,這輩子做得最對的一件事就是在祠堂裡建立了學堂,讓郝家的孩子們上了學”郝家出了一個常樂公主,未來的日子裡無論是在賀家鎮還是在太平哪怕是在整個西梁,人們談起時也會豎大拇指“如今的郝家家族壯大,但是這個族長也不是那麼好當的了,只有郝用才能管理得下來!”說完這話,郝長久就是一陣猛烈的咳嗽。
“爹,兒子都明白的!”知道老爹還是略為遺憾的,幾代相傳的族長到自己時拱手讓人,寄於厚望的兒子郝亮考了一個秀才後還舉人都沒考上,而真正光宗耀祖的人卻是最不為人看好的郝用家的丫頭。
郝長久在自己最後的時刻當著族中郝定郝通郝路等幾個重要的人親自交待將族長之職交由郝用時,誰也沒有置疑,彷彿這一切都本就該是郝用得的一樣。
“我其實還是有點不明白的!”人生苦短,郝用覺得自己這輩子真的是享福了,臨到老了,還要當族長,幾輩子都沒當過管事的,一下砸在自己頭上還有點昏頭轉向。
“呵,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王世清倒是看得清楚明白:“咱家雖然沒了礦山,但有這麼多作坊,有馬幫,最主要的是然兒,有錚兒,還有一個安定侯郝年,背靠大樹好乘涼,你以為族長是那麼好當的,公中的事你就得扛起來!”
“呵呵,這世上原本就沒有什麼容易的事!”之前只是這麼猜想,經王世清一說郝用有些訕訕:“咱當這個族長,說難聽點就是往裡貼錢?”
“爹,你既然當了,想怎麼貼錢就貼唄,咱家又不是缺那點銀子!”郝然看老爹的樣子覺得有點憨厚可憐,於是給他打氣:“你想要怎麼將郝家發展光大都行!”錢財本就是身外之物,不蒸饅頭爭口氣,雖然是告老還鄉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郝然根本就不把這點小錢當回事。
回到家鄉的王世清也很忙,蘭氏時不時的上門和她聊聊天,馬大嫂和孃家的嫂子弟媳也要來串串門子。三五個月的時間,她發現自己不算最忙的,最記的居然是郝用。
因為有郝然的大力支援,這人是重修祠堂,新建新堂,更離譜的是居然將賀錚說動了每天去給孩子教一堂課的武術。
“你不是要教郝戰嗎?時間不用夠的話我替你去爹面前拒絕了!”郝然看他來去匆匆心疼的說。
“無妨,將郝戰和孩子們放在一起教更好,我每一次兵法的演練都是讓他和孩子們一起做的!”摸著郝然的頭賀錚寵溺道:“你和孩子們都是我的寶,既然答應了皇上將郝戰送上戰場,我就要確保他萬無一失。而這些孩子們從小和戰兒一起玩耍長大,戰事演練也熟悉,未來就是不可多得的左臂右膀!”
原來如此!我為人人,人人為我,當時只想爭口氣讓爹放手去做族中的公益事,如今看來,最後得益的還是自己。
看著郝用燒錢一般的將銀子給族中使用,胡招娣恨得牙根癢癢,有心想要在郝通面前發點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