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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還有這事兒!”小北也驚奇道,“管用嗎?”
“要好了他就不吃雞了。”陳海說,“現在還是那個樣兒!你們想啊,生雞血管個鳥用,我還從來沒聽說過能治什麼病的……來來來,我們幹!”
“那舊村兒是怎麼回事?幹嘛把村子搬到這兒啊?”
“說起舊村兒,還真有點兒邪。”陳海嚼了一顆花生米說,“前幾年,我們在那邊住的時候,每隔三年就會死一個人,特准。人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後來,書記找人來看風水,那人說村子的地下原來是一片墳場,很久以前的古墓,必須把整個村子往移出一百米之外才行,所以呢,就搬到這兒了。”
“我拷,古墓?!”小北驚呼,“裡面肯定有不少好東西,怎麼沒人挖呢?”
“誰敢挖啊!”陳海說,“人們都避之不及呢!”
夜探荒野墳地(1)
1
第二天上午,小北和陸曉楠吃完飯,見沒什麼事兒了,便要告辭。陳海不讓走,但倆人推說有事,陳海也沒辦法。娟子和劉靜因是請假回來,僅為三天,所以今天也必須得走,於是,陳海便找了三輛摩托車把他們送到了公路上,送他們上了班車。
到了縣城,四個人在城裡玩了半天。
下午,小北和陸曉楠把娟子和劉靜送上回天津的汽車,當然,陸曉楠和娟子小小的纏綿了一下。然後,他倆便也踏上了去往七里溝的汽車。
壩上的秋天漸濃,公路兩旁成排的白楊樹的葉子已經變成金黃色,放眼望去,頗為壯觀。再往遠處,是一望去際的草原,丘陵連綿不絕,不時的,丘陵上立著一棵白楊,孤零零的,但卻顯得很有意境。
“要是有個詩人見了這麼美的景就愛死了。”小北望著車窗外喃喃說。
“呵呵,幸虧你不是詩人。”陸曉楠說,“我給三兒打電話,讓他一會兒接咱。”
汽車飛速前進,不多時,便停在了黑山鎮。
一下車,小北抬頭望著藍得醉人的天空,嗅著帶著秋天的氣息的風,不禁心情大爽。
陸曉楠四處瞅了半天,卻不見三兒的人影。
“這小子說一會就過來的,又他媽跑哪兒去了。”陸曉楠說。
片刻,就見三兒從路邊的一個小賣部裡跑了出來。
“我拷,說四點到,現在都五點多了!”三兒邊跑邊大氣埋怨道。
“你就別誇張了,現在才剛四點半。”陸曉楠說,“這是小北,好朋友,這是三兒,一起穿開襠褲長大的。”
三個閒聊了片刻,三兒說:“摩托在那兒,我帶你們回去。”
陸曉楠說很久沒騎摩托車了,他非要來騎。
“你可別把我們賣了!行不行啊?”三兒不放心地問。
“上吧,沒問題。”陸曉楠大大咧咧地說。
去往七里溝的路是一條拐彎抹角的山路,一條窄小的碎石路一向通向山裡面,雖彎曲,但卻足夠寬。陸曉楠搖搖晃晃地騎著摩托車不住地罵沒人修柏油路。小北坐在倆人中間,提心吊擔地問:“曉楠你到底會不會騎啊!”
在快到村子的時候,小北就遠遠地看到了村子的三面都豎起高約兩百多米的大山,三山相連,把村子包圍在了最裡面。
只見此村橫臥在群山腳下,附近的山上有許多高大的樹木,葉子都變黃了。村子西南方向的山腳下有一大片湖,在天空的映襯下,湖水瓦藍瓦藍的,顯得非常清澈。
忽然,小北看見南山的上一片灰濛濛的,不停地冒著白煙。
“哎,那兒,幹嘛的?”小北問。
“哦,那兒啊!那是村裡首富白叔的二兒子開的石灰廠,非法的。”陸曉楠說,“這小子在村子裡算是個‘刺兒頭’,曾經強迫村支書給他弄了個村主任當,媽的,這小子在村兒裡為非作歹,經常欺負村兒里人,我早想揍他了!”
“哈哈!”三兒在坐在後面笑著說,“曉楠你要動手哥們也算一個,其實我跟你一樣,也早想揍他了。”
“難不成是這一帶的土皇帝?”
“皇帝個屁!”陸曉楠說,“其實他也沒什麼本事,就是仗著自個兒身強力壯,養了幾條狼狗唄,別遇到我手裡,要是遇到我手裡,媽的,我非卸他一條腿。”
小北知道,陸曉楠這不是吹,他確實有幾下子。他曾經在市裡練過散打,對付五六個人不在話下;而至於三兒,這小子從外表看也不是善主。
陸曉楠把摩托車一直騎到老宅門口,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