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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包括你們的所有人,誰都可以,只有三天考慮時間!”說著溜子政委用眼睛的餘光找起了七狗與小柳子,可這時的兩人已經沒了那份悲涼,眼睛之中充滿了點燃的熱情,見到溜子的眼光不由得直躲了起來,這讓溜子微微一笑:“兄弟們,只要我們合成一股勁,七狗連就散不了,七狗連的精神永遠都在,我們不但是窮人手裡隨時準備好打狗棍,更是窮人家的一條忠誠的狗,我們只對要咬死窮人的狗狠,他瘋我們比他們更瘋!可一旦我們死在戰場,會有人哭,會有人想,會有人記得我們,這就足夠了,我們還要求什麼?”
“我也沒說要求什麼啊!”大頭終於找到了說話的機會,翁聲翁氣得又說道,這讓七狗連又一次喧鬧起來,可是大頭搖頭晃腦了一會兒,還是發表了意見:“兩位政委,團長,我是個笨人,一時間轉不過彎來,今天讓你們一說有點開竅了,可我笨,這多話我記不住,我得找個地方好好想想,三天,就三天,我會給你們個決定,過了這三天,我就永遠不走了,除非我死了,要麼永遠是七狗連的一條咬人的狗!”
眾人一怔,都驚異於這看起來憨厚的大頭的耐性,劉清全王道全溜子也感嘆了起來,王道全大手一揮:“好,三天,就三天,我等你七狗連的這些所有的狗都給我匯齊喲!”團長也放鬆地開起了玩笑。
這時張狗剩不知道從哪又冒了出來,在窗紙外眨巴著眼睛拿大頭開涮了:“腦袋最大的狗就是大頭排長!”他尖叫了一聲。
大頭終於老羞成怒了,他大吼了一聲:“這敗家孩子,今天我非收拾你不可!”說完就急如星火般地追了出去,這讓連部裡又是一片大笑,一場漫天的風波,就這樣被消於無形了!
第二天,大頭成了全連的焦點,只要這傢伙往哪一走一動,馬上就會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大家都在好奇的想知道,這個耿直憨厚的傢伙,會不會真在三天裡下定回家種地的決心。不管他走到哪裡,都會有那麼多的目光定定的追隨著他,這讓大頭如芒在背的難受了起來,不到半晌,他賭氣窩火地就回到了自己的排,把自己關在了屋子裡不再出來,但也不讓任何人進去。
張狗剩成了七狗溜子小柳子義務偵察員,小傢伙每隔三五分鐘就會自動向三人報告一下大頭現在在幹什麼,這最後終於惹煩了小柳子,他噢的一聲喊,把張狗剩嚇沒了影,趕到這時七狗連的連部才恢復了沉靜。七狗小柳子想說點什麼,可是又不知道能說點什麼,溜子笑吟吟地不吱聲,這次是溜子佔到了七狗小柳子的上風,他也該好好滋潤一下了。
就在這五縱的全體官兵都沉浸在這難得的休整與平靜中時,七狗連也在享受著活著的種種滋味,可是,一場漫天的噩運,卻悄悄地對七狗與文秀這對苦命的戀人撲了過來……
那天是小輕雪的天氣,由於東野各部隊都要準備入關了,所以各縱縱開始了通訊保障方面的統一與密碼重新更改,作為五縱的通訊股長,文秀連長一早就帶著幾個縱隊警衛連的戰士蹬上了南下的軍車,在錦州的野司通訊部領到了新的密碼本後,由於幾個警衛連的戰士都是第一次進錦州,儘管這座城市在戰火後已經千瘡百孔了,但是現在又稍微恢復了一個大城市應有的生氣,看著那幾個警衛戰士躍躍欲試的神情,加上跟來的劉芹的不住地竄掇,文秀連長心終於一軟就放了他們半天的假,大家分頭去錦州街頭逛了一回。戰士們剛一走,劉芹就馬上拉著文秀衝向了街市。儘管兩個人兜裡並沒有什麼錢,可最終還是掏來了幾件象樣的物件:劉芹用半袋炒麵換來了一團毛線(現在的錦州糧食比什麼都貴),一路上美滋滋地炫耀著;文秀也如原以償地用自己帶的行軍口糧換來了兩條*牌的捲菸,那是為七狗準備的,因為七狗本身並不抽菸,可是一到團部或是縱隊機關卻總被別人搶白,認為他這個在外面的獨立行事的連長怎麼會沒有點洋落,所以七狗常常為此著鬧,這讓文秀連長看在眼裡,記在了心上,今天的這些捲菸,就是用來搪塞這些揩油鬼的,當她想到七狗見到這兩條煙的神情時,心裡象灌了蜜樣地甜美起來,這幾天他與七狗相聚越多,感情已如水*融,越發地默契了!
可誰知天已經傍黑,去逛街的戰士們卻沒聚齊,兩個戰士竟然在錦州城裡走失了!但此時已經出來了一天,文秀連長心急之下,就沒再等他們,只在軍區警衛室留下了話,讓那兩個戰士自己回縱隊,而自己就率領著剩下的四個警衛戰士與劉芹匆匆地踏上了迴歸的路。
在跟義縣縣城還有十幾裡地的地方,老大的一個彈坑震斷了汽車的減震弓片,當司令罵罵咧咧地開始修理的時候,文秀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