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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誰都知道,你可別說咱們關係鐵了,說白了吧,這就是硬派的,是不是?”
儘管在夜間,華*政委也有些臉上發燒了,他頓了頓,清了清嗓子正想解釋點什麼,身後一聲欣喜的叫聲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祁波班長,我可找到你了!”眾人定睛一看,竟然喊叫的正是七狗連的老相識,那個在新立屯俘虜過的老兵班長,此時他正在向三皮擠眉弄眼的討好著,滿臉都是笑容。
三皮有點驚訝:“喲,你這是……”
老兵班長一句話就讓華政委費盡心機的意圖成了現實,“咋了,祁波班長,你可是在新立屯戰場上跟我說過,讓我等著咱連,不許跟別人走,這不,俺來了!”
三皮目瞪口呆,小柳子大炮都在邊上開始了捂嘴偷笑,華政委頓時心花怒放地就坡下驢了,他提高了聲音:“這正好,既然都是老相識了,你們聊,我走了,七狗連長,人我可交給你了,要注意紀律!”轉身離開前,華政委的眉頭不顯眼地皺了一下,這一細節被心細的溜子政委捕捉到了,他腦子一轉就知道了華*政委在擔心什麼,他擔心的正是因為七狗連是整個老13師公認的刺頭連隊,屢犯紀律的典範,怕對這些個解放戰士有些牴觸,可能也正是這個原因,讓在分配解放補充兵的時候,得先由著兄弟部隊挑選,只有這些剩下的,才能輪到七狗連,想到此,溜子政委不由得一笑,向著華政委的背景誇張地敬了一個禮,大聲地說到:“請放心,我們一定注意紀律!”
“明白就好,好自為之!”華政委的聲音最後遠遠飄來。
溜子政委剛一回頭,就發現了七狗連的老兵們不屑的目光迅速移開了,溜子一怔,就領會了其中的潛臺詞,這肯定是大炮三皮等老兵們,由於仍然對溜子放走了常嚴這個殺害文秀連長的兇手而耿耿於懷呢,但這也成了溜子政委此時最大的心結,他的情緒經此一攪,馬上就有些低落了,他尷尬地收起了笑容,只是機械地招手叫過來了那十多個解放老兵戰士,但是此時他的頭腦中亂成了一團,空洞洞地沒有任何想法。
在溜子政委的深處,儘管他平素以嚴肅認真而著稱,但是在他的心裡,還是充滿了熱情與親情,這八年的兄弟相處,怎能不讓他深深地珍惜著這份生死與共的情誼,但只是他不善於表達,才在他與三皮大炮之間,形成了一道隔閡,當下,這道隔閡卻被一件突兀的事情給加深加寬了,甚至成了一道溝壑,這怎能不讓他心亂如麻,此時,儘管他想解釋,想彌補,可是又無從說起,就這樣,他只能心緒不寧默然了。
這一切被在一邊的小柳子看在眼裡,可他也無計可施,只能搖搖頭,嘆了一口氣。而七狗也發現了這一幕,在他木訥的神情裡,終於出現了一絲淡淡的的憂慮,這是兄弟間的疏遠,輕輕地把他的心從哀傷中拖出來了一會,七狗開始了沉思,但如果說他已經完全恢復到了從前的堅定倔強驍勇,恐怕也還沒有,還是那句話,時間,只有時間,才是撫平七狗心頭傷痕的唯一良藥。
在分配帶領這些解放戰士的人選上,溜子猶豫了,雖然丘順與尤老兵都是解放戰士,也都合適,可是他兩個現在肩上的擔子已經夠重了,丘順帶領的是連隊的尖兵,而尤老兵的爆破組正是七狗連的攻堅最後一道殺手鐧,當前大戰就在眉睫,怎能再讓他倆去分心管理這些個一看就是五花八門的解放戰士。
眼見解放老兵已經與尤老兵丘順等戰士打成了一片,有說有笑地在等著他宣佈他們的歸屬,這是當兵的本能,因為只要一句話,他們就會迅速地形成自己的小圈子,這個圈子,也是他們將要生死與共的一個小團體了,所以人人都是十分關切。
三皮正在看熱鬧,腳被七狗踢了一下,三皮轉過頭來,發現了七狗正在楞眉楞眼地瞅著他,“幹啥,看我幹啥?”三皮問。
七狗不語言,也不打手勢,仍然不錯眼地看起來。這讓三皮有些慌張,以為自己的外觀出了什麼問題,就奮力用衣袖在臉上亂擦了起來,邊擦也提高了嗓音:“幹啥,開什麼玩笑!”
溜子被吸引了注意力,也看起了三皮。此時的七狗已經帶上了嚴肅,仍然瞅著三皮,見三皮實在不解了,就用餘光瞄了瞄那夥解放戰士,這讓三皮終於明白了七狗的意圖。
“啥,七狗,你不是開玩笑吧,讓我去帶他們,我不幹!為啥好事輪不上我,這事總得我出頭?”
七狗惱了,別過頭不再理他,三皮急了:“你個沒良心的,這行軍了四天,那天不是我架著你,你還跟我急,什麼東西!”
七狗仍然不理不睬,只是手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