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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一邊去,怎麼說話呢?”三皮一下子不幹了,這個最後關頭刺激七狗成功的“大功臣”一肩把小柳子扛到了一邊,他興高采烈地說:“七狗,你回來了?”
七狗的眼睛眨了眨,表示聽明白了,可是兩顆熱淚隨即就湧出了眼眶,他的嘴巴張成的口型讓三皮明白了七狗的詢問,他心酸地回應了七狗:“是真的,找到了那個兇手,就是常嚴,常顯和的二小子!”
七狗的眼睛突兀地又閉上了,儘管自己的仍然轉動不了身體,可他把頭轉過了所有人,衝向了另一側,只是肩頭的聳動洩露了他的激動,終於得知了自己的噩夢的根源,怎能不讓他激動。
就這樣,七狗又活了過來。儘管由於文秀連長的英勇就義給五縱帶來的震動相當強烈,可是人不能再等,就在七狗醒過來的第二天一早,文秀連長的遺體就被安葬了。
葬禮顯現了五縱首長對文秀連長遇害的痛惜,七狗連與通訊連全部出動,一邊一列當起了文秀遺體的護衛;從各部隊蜂擁而來的弔唁的人群顯現出了文秀連長是如何得受到戰友的熱愛,這個文弱優雅的小女子,終於成為了人們心中的那最溫暖的一縷溫情,從此,在人世間消失了!
由於戰勢未來,按老規矩,文秀連長的墓碑也沒有刻字,七狗就在這座無字的墓前,怔怔地足足坐了一天,哀大末過於心死,這讓一邊的小柳子大頭等人終於有了切身的體會。
從離開醫院後精神就一蹶不振的溜子更是心酸,他不敢看孤單的七狗的背景,把頭轉向了一邊。
就在這塊墓地,如果你向遠處瞭望,你就能發現在遼瀋戰役中犧牲的所有五縱戰士,在這裡都找到了一小塊屬於自己的土地,儘管都沒有名字,可是這滿山遍野密密麻麻的墳塋,彷彿正在告訴活著的所有的人,這裡,已經是這幫曾經英勇奮鬥、浴血殺敵的勇士們的――最終家園!
七狗最終是被小柳子三皮強拖走的,但是當離別溜子政委又注視了一眼文秀連長的墳塋時,卻呆住了,墳前木碑上,已經被七狗用手挖了一個大洞,一枚鮮豔的貝殼醒目地鑲嵌在了上面,那是七狗在營口親手給文秀連長撿的禮物,現在正在嗚咽的北風中,如血般地定格在了那裡!
如果說以前七狗的險死還生是因為他自己強烈的求生意念的話,這次七狗的還魂,就只剩下了一個原因,那就是仇恨,刻骨銘心的仇恨,從醫院出來後,七狗變了,他沒他笑容,沒了松馳,一天到晚繃得死死的身體與精神讓人感覺到他已經變成了一張弓,一張已經拉滿太久的弓,隨時都可能絃斷弓折!但是沒有辦法,誰能解開他的心結,雖然身體上的創傷可以由藥物加速癒合,但七狗心上的傷,只有讓時間來撫平吧!
一道命令,五縱改編為了解放軍的42軍,萬毅與吳瑞林仍然為正副司令員,原124團的劉清全政委上調到了軍部,擔任了副政治委員(後轉為正),下面人員也有了較大變動,徐國夫師長終於轉為了正職,王道全仍然是團長,可是團變成了加強團,令團長大人心花怒放,李公雞去了軍部炮團任團長,劉君營長升任了團參謀長,原東北第九獨立師歸了42軍調遣,他們的師長叫廖傳珠,後來成了42軍的參謀長。
1948年11月中甸,經過了一夜的強行軍,42軍主力也就是124師王道全團從忻峰口越過了山海關,這道把全中國分為了關裡關外的雄關險道,秘密地踏上了總攻傅作義集團的戰鬥歷程。
七狗連所到之處,總是會引起老百姓的驚呼:“狗皮帽子來了,東北八路軍的大部隊到了!”
連續26小時,124師強行軍280裡,七狗連全員無一掉隊,反倒是其它連隊的大多都出現了問題,有的是戰士不願意出關打仗開了小差,有的是戰士迷了路亂了建制,還有的是掉隊的戰士太多,已經讓部隊成了空架子,所以當部隊到達北平的附近的昌平縣外圍時,處理部隊的建制問題,成了當時的主要工作,王道全特意在電臺裡向七狗連詢問了人員情況,剛剛歸隊的程明黨一瘸一拐地找到了七狗,向溜子政委遞過了話筒,“沒事,我們連沒事,人一個不缺!”溜子說。
王團長還不太放心,猶豫了一下問:“那個叫劉同志的傢伙怎麼樣?”
“沒事,他在,跟得緊緊的!”溜子笑了一下回答。
“他考慮明白了?”團長問
“不是,我們柳子連長就跟他說了一句話,他就來了!”
“啥話?”團長起了好奇心。
“柳子連副說,我們走了,你要是有想著兄弟,別忘了兄弟死後你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