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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老爺要我拿來的酒,說是一定要讓你們喝掉。”小廝恭恭敬敬走進來把酒端到他們面前。
“二老爺是誰?”秋深問。
“就是行之的爹。”堯臣拿過酒杯遞給秋深。秋深抿了一點就遞給堯臣:“好難喝,你幫我解決掉。”堯臣本就被罐了很多酒水,再多兩杯也無所謂,於是一口悶掉,小廝接過杯子迅速關好門溜出去。
新房裡佈置妥當,飯菜已經置放在鋪了紅綢的桌上,巨大的床內有一床繡著龍鳳的紅被子,僅有的一個枕頭是加長的。秋深大呼‘這酒真難喝’就一屁股坐到桌邊吃菜過口。堯臣晚飯沒怎麼吃就被拉去敬酒,滿肚子的酒對身體不好他便陪著秋深吃飯。
飯菜還沒吃上幾口堯臣就停下來,秋深發現他面色微紅忙道:“怎麼了?”
“……這酒……有問題……”堯臣放下碗筷,“小秋你怎麼樣?”
秋深震驚:“有毒??”長這麼大第一次見到中毒。“我沒什麼反常的。”
“……”堯臣搖搖晃晃站起來,眼看著快要跌倒秋深急忙上前攙扶他,碰觸到他的手也是燙的,秋深伸出手背在他額頭試溫一下發現堯臣體溫很高,“你快去床上躺一下,可能是發燒。”(這燒發得真奇怪)
堯臣被扶到床邊坐下,秋深替他除掉外衣就把他推進裡床,隔著褻服依然能摸到堯臣莫名的高溫,她跑到臉盆邊絞帕子然後敷在他的額頭上,“你乖乖躺著我去叫行之過來看看。”說罷關切地摸摸他發燙的臉。
剛轉身走了一步她就感覺衣服被人拉住,堯臣有氣無力地:“小秋……”
秋深再轉過身來看到滿臉通紅的堯臣已經撥開了被子,裸露出的胸膛竟也透著粉紅色,秋深吞了口口水:“什麼?”
“……”堯臣掙扎著要坐起來,秋深費力地使勁拉他,真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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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Q:不是吧,這麼快結婚了?
A:我最近忙起來很忙閒起來很閒,往往是突然就被人拎走連招呼都打不到,所以快點完結大家也就不用等啦。寫文章真的是體力與腦力活,不管文章怎麼樣,凡是寫出來的人我覺得都應該被尊重,真的很辛苦,如果沒有興趣就更辛苦。寫長篇的作者我認為簡直是毅力之神的化身!
新婚洞房
他單手掀開被子就要下床,嘴裡呢喃著‘洗澡’就抬腳下來,秋深戰戰兢兢在他身邊扶著。堯臣雙腳甫一著地就彷彿失了重心一般向前倒,秋深的肩膀冷不防被慌亂之下的堯臣下意識地拉住,兩個人擁著在半空側翻了90度就摔在地上。肩膀都很痛,堯臣喘著粗氣掙扎著要爬起來,結果勁沒使上來就趴伏在秋深身上。
秋深徹底無語,老是被男人壓倒在地上算怎麼回事。“堯臣你快起來,重死了。”她使勁推他幾下卻是徒勞無用,雙腿被堯臣壓得死死的,除了腦袋能動以外整個身體就像是被均勻受力的雞蛋——全部受壓。
“小秋……別動……”堯臣在秋深耳邊喘息,熱氣噴在她的脖子邊。一時之間氣氛有些微妙。
秋深終於想起那杯酒,遲疑著:“那個酒是什麼?”
“可能是麻藥……呼呼……我現在總覺得,呼……四肢無力……”堯臣斷斷續續在秋深耳邊說話,幾次要爬起來都重新摔回去。秋深被壓得實在脫力,勉強等了他一會兒就又開始新的一番掙扎推搡,手不行就用膝蓋蹬。
她簡直就像是掉進沼澤一般無奈,她越使勁堯臣就莫名其妙地抱得她越緊,“你鬆開……”要死了,她可不想憋死在地上。當她再奮力頂開堯臣的時候卻觸碰到了‘出人意料又情理之中’的東西。
所以那杯酒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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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是春藥。
秋深騰一下就覺得臉燒得通紅,腎上腺素充分湧動,人類的爆發力在這一刻充分體現出來,她就像是找到了可以翹起地球的支點一樣把堯臣推翻,急忙坐起來呼吸新鮮空氣,旁邊的堯臣如同被掀翻的小烏龜一樣手足無措,他虛掩著某個起了變化的地方,下意識地覺得有些羞赧便扭過頭去。
秋深腦袋一片空白,春藥……所謂春藥就是讓人變得異常敏感的藥物,實際上是沒有正面催情作用的,真的催了情也是受藥者接受到什麼刺激……秋深慌忙在水盆裡裝滿了水傾倒在堯臣身上,這樣可以清醒一點吧?
堯臣猛得被澆水確實緩解了一些,只是秋深面前擺著的香豔美男此刻薄衣半溼貼在身上,肌肉線條隱約可見,重點部位還被他